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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擔心她,只要知道她很好,接與不接都不重要了。 自從喬震民去世,沐潮隱隱有一種預感,喬一諾會離開她,進而變得小心翼翼。甚至,她說,她要去北京幾天,他都沒有問為什么?只是叮囑她早去早回。 “我想爸爸了,去看了看他。你不用擔心,一卓馬上來接我。”正說著,看見喬一卓的車已經穩穩的停在了她車的對面,她對著話筒說道,“不說了,一卓來了。”說完,喬一諾先掐斷了電話。 喬一卓下了自己的車,坐到她車的副駕駛座上,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的臉,“姐,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在電話里都聽得出來,你今天很不正常。” 對于喬一卓她覺沒有必要隱瞞,把今天早上聽到的謝玉梅和沐凱風的對話給喬一卓轉述了一遍。當然,她沒有說第三和第四條。 聽她說完,喬一卓好半天怔在那里,用不信的眼神看著她。 “不會的,媽不會那樣對爸爸!mama為什么要那樣做?”喬一卓很激動。 “他們說,我是爸爸的私生女。”喬一諾說得很平靜。 “那,你到底是不是?”喬一卓雙眸猩紅,注視著她,讓她無處遁形。 “已經去鑒定了,很快就會有結果。” 喬一卓靜默了數秒鐘,目光看向前方,一副釋然的神態,“無論是與不是,現在都不重要了,我想和媽好好談談。” 喬一諾點頭,忽然想起了什么,問道,“小區的監控錄像有什么發現嗎?” 喬一卓從上衣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機上,手指在屏幕上輕輕地滑了幾下,屏幕上出現了監控錄像的畫面。姐弟兩人目不轉睛地盯著畫面看,錄像被放到了某一個點,喬一卓伸出一根手指摁了一下暫停鍵,畫面靜止。 一個中年男人的身影定格在手機里,喬一卓用手指了指,用很篤定的語氣說道,“就是這個男人,他和看護描述的那個人體型很符合,而且出現的時間也吻合。” 五十滄海桑田 喬一諾定睛仔細一看。 是金叔! 竟然是金叔! 認出金叔的同時,喬一諾的心像是被什么東西扎了一下。雖然他特意穿了和自己的身材不相符的服裝,可一個人的身形和走路的姿勢是改變不了的。 “你確定是他?” “百分之九十九確定。”喬一卓篤定地答道,忽然求證似的注視著喬一諾的雙眸,“你認識?” “沐家老宅的管家,他們都叫他金叔。 ----------- 依梅園別墅的客廳里。 謝玉梅坐在沙發上,若有所思。 喬一卓進來,在玄關處換了鞋,走到謝玉梅的身邊,“媽。” 謝玉梅回過神,雙眸無光,“回來啦。吃飯了嗎?” “吃過了。”喬一卓坐到謝玉梅對面的沙發上,眼神諱莫如深,淡淡開口,“媽,我想和你談談。” “嗯?”謝玉梅詢問的眼神注視著喬一卓的臉。 “我想知道,你和爸爸還有沐凱風之間的事情,全部。” “風馬牛不相及。”謝玉梅說完,起身準備離開客廳。 “你敢對天發誓爸爸的車禍以及去世和你們沒有關系。”喬一卓一口氣說完,又補充了一句,“我都已經知道了,jiejie也知道了。” 已經走到樓梯跟前的謝玉梅轉身、平靜地注視著喬一卓,輕輕地冷哼了一聲,“好兒子,真不虧是干刑警的,不過,等你拿出證據,再來和我談話。” “我們根據看護的供述找到了被她丟棄的那支針管。現在已經有證據表明,指使看護給爸爸的體內注射氰化鉀的就是沐凱風的管家金鐵礦。”喬一卓頓了一下,繼續道,“金鐵礦和爸爸無冤無仇,他怎么會害爸爸?還有,你做的那些事情,經偵部門一旦介入調查,查出真相會很難嗎?” 謝玉梅愣在原地,她沒有想到喬一卓和喬一諾會掌握如此之多,雖然刻意保持著面上的平靜,其實手心里已經有細汗冒出。 喬一卓已經走到了謝玉梅的面前,伸出雙臂抱住了謝玉梅,出口的聲音滿含真情,“媽,不管您做了什么,在我心里,您依舊是我的好mama,是我小時候生病,整夜不合眼守在我床邊的好mama。無論如何,不管到什么時候,我都依然愛您。可是,小時候您常常教育我,人不管犯了多大的錯,只要有勇氣去面對、去改正,都可以被原諒。” 謝玉梅的眼圈紅紅的,卻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淡淡地說了句無關緊要的話,“一卓,你真的長大了。” 喬一卓直起身子,把謝玉梅扶著重新坐回沙發上。 “媽,給我說說,你和爸爸還有沐凱風之間的事情吧。” 喬一卓的眼神干凈清澈卻帶著讓人無法抗拒的執著,仿佛她今天不說,他絕不善罷甘休似的。 謝玉梅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在考慮從何說起。 喬一卓的雙手附在了謝玉梅的一只手上,是安慰也是鼓勵。 謝玉梅開始一點點回憶滄海桑田的往事。 當年,喬震民、謝玉梅和沐凱風都在同一所高中讀書,三個人的關系非常要好,整天形影不離。但是,漸漸地,年輕男女之間就有了些小心思,喬震民和沐凱風同時喜歡上了謝玉梅。這并不奇怪,但從現在的謝玉梅看,都不難形象,她年輕的時候,絕對的美人胚子。 當時,從謝玉梅心里來說,更中意沐凱風一些。因為無論從學習成績還是外貌上看,沐凱風都更勝一籌。但從沐潮那妖孽的五官和玉樹臨風的身形都能知道是遺傳了誰的強大基因。因為,沐潮的母親并不是一個樣貌很出眾的人。 兩顆草圍著一支花轉的局面保持了很久。臨近高考,學習本來就緊張,三個人都不愿意分心,所以,都刻意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直到高考成績下來,喬震民和謝玉梅都考上了北京的一所財經大學,而原本最有希望的沐凱風卻名落孫山。 沐凱風的父母都是地地道道的農民,一沒有關系,二沒有門路。最終,沐凱風放棄學業,南下打工。 而喬震民和謝玉梅一起上了大學,又一起畢業,最終在身為政府公務員的喬家父母的撮合下,結婚生子。 雖然當時,謝玉梅的父母只是普通市民,從門當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