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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少爺時,嗅覺靈敏的上流社會立刻聞到了某種氣息。宴會是為玉寰帝國幾名高級將領來訪所設,陛下辭世,兩國劍拔弩張的關系一觸即發。高級將領來訪,說的是為兩國和平,實際上,不過是開戰前的例行“問候”。奢華大廳,盡顯皇家氣派,有資格參與的,皆是舉重若輕的人物──皇室派、將軍派、宰相派。冷家兩父子,一人與宰相把酒言歡,一人安靜地陪在將軍身側,低眉垂目──實在很值得細細研究。軍部勢力如日中天,又是大戰在即,誰不想進去分一杯羹?冷家在政商兩界呼風喚雨,在軍部卻是一片空白,現在冷家少爺進了軍部,對風雨飄搖中的冷家,幾乎等於打了一針強心劑。只是,之前還要對冷家趕盡殺絕的將軍為何突然變了風向?貴賓們笑得很曖昧──冷少爺會爬床嘛。角落里,冷家的幾位政敵憤憤然地碰了下杯,尖酸刻薄地表示心狠手辣的某人也不擔心兒子屁股被將軍父子捅爛。“到處都在說你怪話?!绷钑蠝惖嚼渥隅吷?,冷冷地道,“滿意了?”冷子琰用眼神狠狠地勒他,“你是在幸災樂禍?”“我又不是你,我人品比你好很多?!毖b模作樣地與對方碰了下杯,面帶微笑,聲音卻透著森森然的的寒意,“幸災樂禍、落井下石這種事是你的特長,不是我的?!闭f到這里,他皺了下眉,本就陰暗的臉色又沈了幾分,顯然想起了過去某些慘淡的不愉快記憶。冷子琰別開臉,從正與國防部部長談話的將軍、凌野身側悄然退了步,“野雞比你得寵?!?/br>“轉話題打擊我?”凌曄不以為然,“軍部三分之一的要職由族里調來的獸人擔當,真到了我和野雞爭個你死我活的時候,你看他們是聽我的還是他的?!?/br>“是。”冷子琰笑了下,“凌少爺有能耐。”凌曄回味了番,這話是褒還是貶?“凌公子?!庇皴镜蹏湄W動人的軍部七號人物翩然而至,提起裙笑意盈盈地彎了下腰,“能邀請你跳支舞嗎?”全場的目光不動聲色地移了過來。誰不知道這漂亮的女人正是曾被凌曄一槍崩了腦袋的黑虎將軍的情人。凌曄沒動,用一種危險的目光審視面前的女人。女人抬頭,目中鋒芒絲毫不遜於他。眾目睽睽之下,凌曄淺笑著回禮,拉起敵國女人的手,款款步向舞池。舞曲尚未奏響,掌聲已是雷動。凌野將酒杯遞給身旁的侍者,“大哥,我們也去跳?”“你會女步?”冷子琰挑眉。“禮儀老師只教了我男步?!绷枰耙桓崩蠈嵪?。“我也是?!彼砸姨璧娜フ遗恕?/br>凌曄跳了沒多久,冷子琰就往大廳里側提供的單間走。凌野與恭維他的幾位大臣寒暄幾句,向父親告了罪,尾隨而去。冷子琰躺在沙發上,手遮著額頭,一副疲憊得不行的模樣,凌野看著他,心里莫名其妙漏了拍。這個男人用身體引起了他的注意,而後的羈絆將他們緊緊連在一起。可是自己真的喜歡他嗎?凌野問自己。他苦笑著搖頭。在沒有找到答案的時候,這個人就已經遠離了自己。遠離……他不喜歡這個詞。脖子上有濕意,冷子琰瞬間驚醒過來,而後雙手被人狠狠絞在後面,剛要掙扎,哢嚓一聲──雙手被銬住了。眸子瞇了瞇,腿曲起,“你進來做什麼?”十足戒備。“看看大哥?!绷枰靶χf。他長相酷似凌曄,神態卻比對方少了些凌厲,不過冷子琰寧愿看凌曄那張陰沈沈的臉色,也不要與這個讓他全身都泛惡心的人單獨相處。脖子被撫摸而過,對方的手指勾起下巴,強硬地吻過來。“都是我的人了,還做什麼欲拒還迎的姿態?”凌野抹掉唇上被冷子琰咬出的血,挑唇而笑,溫柔的口氣帶著不容人拒絕之意,“大哥,讓我抱抱,嗯?”冷子琰哼了聲,大大方方攤開腿:“不想搞死你凌家的種,隨便你弄……唔……”“凌家的種?”凌野不服氣地道,“如果是凌曄的兒子,你還會一口一個什麼‘凌家的種’?”眉峰凌厲,目光咄咄逼人,“你嫉妒他!”凌野臉色微微一變,又很快掩飾過去,仍是云淡風輕的姿態,靈活的手指輕佻地撥開冷子琰的上衣禮服,“我嫉妒他或者不嫉妒又有什麼關系?”凌野冷笑,“在他心目中,大哥比一切都重要吧??墒谴蟾缫驗槟承┰颉也灰?!”逮住乳尖狠狠一掐,聽到對方難以克制的呻吟出聲,面上笑意更為冰冷,他一把翻過冷子琰,扯下他長褲,順便將意圖反撲的雙手拉到頭頂,牢牢制住。“想利用我救你們冷家,又一點奉獻的的覺悟都沒有?天下可沒那麼好的事。”“啪嗒”聲彈開皮帶,用膝蓋在對方臀部一頂,手則摟起他腰,逼他形成一個趴跪的姿勢。“你像在嫖妓。”冷子琰頭埋在沙發上,不陰不陽地道。心里升騰起一股怒氣,和他做就是嫖客和妓女的關系?“錯!”不怒反笑,“大哥比那些妓女差遠了,妓女們都懂得識時務,大哥下面的嘴乖,上面的嘴……呵!”凌野皺起眉,“放松!”胯下的身體僵硬得像尸體。尤其是臀部,崩得死緊,他根本戳不進去。如果硬闖,必然又會弄傷這個人。凌野知道,冷子琰在用這種方式來拒絕他!門忽然被推開。“誰?!”凌野冷冷呵斥。“抱歉……”進來的青年往後退了步,“我不知道里面有人。”“我鎖了門的,你怎麼會進來?”凌野擺明不信,一邊半立起身體,將冷子琰護在後面,一邊嚴詞質問。“門沒鎖……”青年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被誤會,舉起手,目光坦誠。“怎麼了?”冷冰冰的聲音來自剛走過來的凌曄。手插在褲兜里,鬢角眉梢染有薄薄的酒意,這層酒意在看清昏暗的室內顯眼的情形時,熊熊燃燒起來。原本隨意地依在門框上的身子挺得筆直,像支蓄勢待發的標槍。“喲~”他嘲諷道,“這是在唱哪出?”“和大哥隨便玩玩,這人不懂規矩……”凌野留了半句話,意思──懂規矩的快點滾!凌曄抱起手臂,目光輕蔑地瞟了眼青年,看清對方相貌,瞳孔微微一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