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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你父親把你護得太好,你從來就沒從他的角度考慮過,我要是生出你這麼個兒子,我早就……”“早就掐死我?”冷子琰狠狠一揚眉,“你說話的口吻和他越來越像,是不是你心里也覺得我隨時都像個妓女一樣yin蕩不知廉恥?”“冷子琰……”君痕哽下口氣,“我沒有這樣想。”“你就是這樣想的,要不秦軒也不會說什麼剛從別人床上爬下來這種話。”胸膛喘息幾下,冷子琰把手遮在額頭上,輕聲道,“你不要和我父親那樣……不要不理我,不要看不起我……你覺得我哪里不好,你說出來,我一定改。要是你埋怨我亂交,就用貞cao帶把後面那地方堵起來,前面也可以拴。”“你來之前,我問秦軒,如果他喜歡的人背叛了他,他會怎麼辦,秦軒告訴我,他不會原諒對方。”“他討厭我,他巴不得我們分開,他當然會這樣講,君痕,你別信他。”“我該信你?”君痕搖搖頭,“冷子琰,你走吧,不要再來找我,我和你,一輩子都不可能結婚。既然遲早要分開,不如乘這個時候好聚好散。我沒有資格束縛你,更沒有資格要求你為我做任何事。從此以後,你想和誰好,與我半點關系都沒有。”“你說真的?”冷子琰放開手,怔怔看向君痕,“從沒想過和我長久?”君痕苦笑:“怎麼長久?”當著君痕面,冷子琰哆嗦著手扯掉校褲,內褲也扒掉,下體并未如君痕所說那麼不堪,至少那根物什還是軟趴趴躺著,根本沒立起來。全身赤裸地反跪在桌上,把臀部對著君痕。這個姿勢更顯得他雙腿修長,臀部挺翹,卑微的態度可以激起任何男人的施虐欲望。可是君痕絲毫不為所動。“你不cao?”冷子琰的音線有些冷,令人不寒而栗。其實更冷的是他自己,陽光從窗外暖暖地照進來,裸在外面的皮膚卻布滿一層又一層細小的疙瘩,紫檀木的桌子磕得膝蓋隱隱生疼,雙腿也軟得沒力,他不得不把手牢牢按在桌面上。“反正我也辛辛苦苦跑來了,不做一次,後面癢得慌……你就當我自個犯賤……”“閉嘴,”君痕的手終於摟上他腰腹,“不準這樣說自己。”“明明覺得我下賤,又不許我自己說自己。明明早就知道我和凌曄的事,卻半點聲色也不露,君痕,耍我很好玩?”冷子琰不愿再多談,回身剝掉君痕皮帶,把里面的陽具掏出來,面無表情地擼了擼,冷冷看他,“你不cao我就回去找凌曄,那你究竟是cao還是不cao?”────感謝筒子們的票票、留言還有禮物。沒有像以前一樣挨個感謝送禮物的筒子,不過我每天都會去看禮物和附著在上面的留言,非常感謝支持啊~呵呵MUA~(11鮮幣)暗夜沈淪81暗夜沈淪81君痕粗魯地扳開冷子琰的雙腿,挺身就戳了進去,脆弱的腸壁發出刺耳的啵啦聲,豔紅的鮮血一個勁往下滴。猝不及防的進攻讓冷子琰的臉瞬間蒼白如紙,他狠狠咬住下唇,把到口的驚呼憋回去,雙腿勾上君痕腰,不知死活地撩撥他。修長筆直的雙腿像蛇一樣纏在腰上,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種誘惑,不給冷子琰絲毫喘息的機會,君痕立刻開始抽插,碩大的guitou強硬地破開rouxue,生生插入最深處,再緩緩拉出來,豔紅的腸rou翻滾著,裹挾著紫紅色的陽具,看起來既yin靡又可憐。冷子琰剛開始還能忍受,到後面,君痕的侵占越發兇猛,竟比凌曄還要殘暴。冷子琰揚著脖子,厚實的胸膛上下起伏,雙腿無力大張,活像待宰的魚rou。“君……君痕……”身體內部,像有把刀,生生把他劈開,冷子琰眉頭皺得死緊,摳在桌上的手破了皮,嘴里卻不消停,“你有本事……啊……有本事就別碰我……一邊要跟我分開,一邊又cao我……算……算什麼……”額上布滿冷汗,鼻尖上也掛了一珠,滑到嘴唇上方,滲進一大股咸味,冷子琰強硬地拉過君痕的手,逼著他幫自己把臉上的汗珠擦掉:“不說話?你怎麼不說話,你啞了?”“冷子琰……”“別這樣叫我……”不要把我cao得那麼痛,卻又叫得那麼深情……強忍著胯下刀割似的刺痛,冷子琰抓著君痕的手,牢牢不放,他撇著眉,唇也被自個咬得慘不忍睹,一幅正被強暴的凄慘樣,瞇著的眼里銳光卻絲毫不曾消減:“輕點……你……你……想搞死我啊……”君痕的聲音如他的動作一般有條不紊:“搞死了你就不會爬到凌曄床上去了。”冷子琰怔怔看著身上激烈地抽插著自己的男人,忽然就翹起唇笑了起來:“君痕……你在吃醋……啊……媽……媽的……痛!”君痕不再搭理他,惡狠狠的動作有如報復。冷子琰搖著頭,背脊在木桌上摩擦出粗糙的聲音,他不得不把勒在腰際的腿搭上君痕肩膀,以此保持身體的平衡。“啊……”張大嘴,大口呼吸,抓著君痕那只手,摁在自己胸膛上,狠狠揉搓硬如石子的乳珠,“君痕……弄……弄它……”見君痕沒有反應,冷子琰閉了閉眼,“你嫌棄我?”“沒有。”“那你為什麼只知道cao,不吻我身體?”冷子琰這話說得很委屈,君痕發現自己拿這個人一點辦法也沒有。他情愿他恨他,罵他,甚至揍他也可以,也不要他這樣……好像自己欺負了他……明明他最舍不得傷害的就是這個人。“夠了,冷子琰!”君痕別開臉,“不要這樣勾引我,也不要企圖通過提其他男人來惹怒我。”他頓了頓,“你那里……已經被咬得像個女人一樣了……我不想碰。”抓著君痕的手一點點,緩緩放開。冷子琰面無表情地看了君痕一眼。“啪”地聲扇過去。“滾……滾……”冷子琰顫著手推開君痕,脫離了陽具的xiaoxue還是像張小嘴一樣張著,大腿根部全是鮮血,他來不及擦,低下頭找到褲子,抿緊唇胡亂套上。衣服呢?冷子琰看了一圈,才發現上衣被自己脫來扔在門邊上了。跳下桌,走了幾步,後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