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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我會加倍給你,你可千萬別跟我客氣。我姐怎么樣了?什么時候可以下地活動?” “最好讓她繼續(xù)在我這里住兩天,也方便我給她熬藥照顧她。這現(xiàn)在還不能算事情結(jié)束了,不光是解決眼下的麻煩,將來你姐還要結(jié)婚生孩子,如果現(xiàn)在沒治好,落下什么不孕不育的后遺癥可能更糟糕。”三娥絕不是危言聳聽,就算是在現(xiàn)代,人工流產(chǎn)也是有風(fēng)險的,既然她管了,就要把人家的身子給調(diào)理好。 張定北點點頭,“我看你比那些二五大夫厲害多了,行,怎么治病我都聽你的,老爺子那邊我找好了借口,我姐在這住兩天不成問題,我每天都抽空過來看她。” “你……知道這孩子的父親是誰嗎?”三娥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這個問題,“我不想八卦你姐的私事,但你想過沒有,孩子只是兩個人關(guān)系的副產(chǎn)品,她說不要了就不要了,那人呢?一段感情呢?也說放下就放下了?如果真的放下倒是好了,但你知不知道你姐是不是自愿跟那個人在一起的,還是被他欺負了不敢跟家人說,以后對方還會不會繼續(xù)糾纏她……” “他敢?!千萬別讓我知道了那個孫子是誰,否則我一定打得他連親爹都認不出來!”張定北恨得牙癢癢,顯然他這個反應(yīng)說明他并不知道對方是誰。 “還說自己不是光會□□……”三娥笑他,“你做事情就不能用用腦子的嗎?你想你jiejie極力隱瞞是為了什么,你要是跟對方打一架把這件事情給暴露了,那今天我看我就不必救治她了。” “有道理,我覺得和你在一起吧,不是不能用腦子,咱倆一比我簡直就像根本沒長腦子似的,三娥,你真是太聰明了!”張定北恭維人的水準絕對是他人生中的新高度,“我偷偷查查,有什么情況了我先跟你商量再行動,以免再犯什么方向性的錯誤。” “付我咨詢費了嗎?就這么使喚人……”三娥小聲嘟囔了一句。 “什么費?”張定北一臉茫然,果然一副無腦的表情。 作者有話要說: 更一章略長的吧 第82章 歸去來 熬過了最辛苦的兩天,張安南的臉上逐漸恢復(fù)了血色,三娥有時候會陪著她說說話,但談?wù)摰脑掝}也僅限于身體和天氣。 “謝謝你啊。”張安南像是鼓了很大勇氣似的道出一句姍姍來遲的謝意,聲音哽咽,“你都不問問我究竟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三娥搖搖頭,“那是你自己的事情啊,我只是幫你解決一部□□體上的問題的,心理的那部分還要靠你自己解決,所以,是不是對我說無所謂啊。” “定北說,你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女孩子,他還真是挺有眼光的,如果你不嫌棄,我愿意跟你做個朋友。當然,有我這樣的朋友你可能覺得挺不光彩的,沒關(guān)系,總之我還是非常感謝你。” 三娥看她嘴上說得瀟灑,臉上卻是掩飾不住地自嘲和自卑,眼圈也紅紅的。唉,這幫二十出頭的小姑娘啊,經(jīng)歷點兒事情就覺得自己滄桑到看透人生的意義了,順帶著也看透了別人的心,其實不過是自己在藩籬上映出來的假象而已,可就是很多人沒有逾越過這道藩籬,或者早早放棄了自己,或者在自己的心上蒙了一輩子的陰影。 “安南姐,這只是你漫長人生里的一段彈錯音符的小插曲,不對,這么說好像也不夠準確,說不定過個十年八年你再回頭看今天的事情,會覺得自己做了個無比正確的選擇。打個比方,就像你在考試結(jié)束前及時地發(fā)現(xiàn)了自己算錯的一道數(shù)學(xué)題,并且飛快地改正了答案,就這么簡單。” 張安南瞪大眼睛看著她,張著嘴巴塞了滿口的難以置信,“你真的這么覺得?知道嗎,如果是我爸媽知道了這件事情,會覺得我的天都塌了,還捎帶著壓垮了他們房蓋的一角,以后呢,我也沒有什么未來和前途可言,永遠只能被人搓著脊梁骨度日。” “就算他們有這種想法,也只是一時的,再過幾年,他們的心境也會不同。再說了,活在世上,人人都很忙的,你還真以為大家那么有閑心一直關(guān)心某一個人的事情嗎?就算是,新鮮事情每天都在發(fā)生,你不會那么幸運總是上頭條吧?” 三娥說得風(fēng)趣,倒是把張安南給說笑了,她真沒想到自己出了這種事情居然還笑得出來。心里本來堵得死死的一塊突然就被三娥的話敲了個大洞,陽光和風(fēng)都一股腦涌進來,身心舒暢。 張定北過來接人的時候,看見兩個人有說有笑的也是受驚不小,他第一反應(yīng)是她姐受刺激瘋掉了,可聽了一丟丟對話內(nèi)容覺得兩人都還邏輯清晰,禁不住撓了撓頭安靜在一邊候著。 三娥將四包藥茶塞進張定北的背包里,“雖然你的問題解決了,但身子還挺虛的,記住我囑咐你的休息方法。這幾包藥茶都是滋陰健體的,你按照我寫的方法煎服就可以,也不必背著人,方子是普通的調(diào)養(yǎng)的方子,看不出什么別的來。當然,恢復(fù)健康最主要的還是靠心情,你可以的哦。” “謝謝你啊三娥,我過兩天再來看你。” 三娥幫她圍好大圍巾,將軍大衣的扣子一直系到領(lǐng)口,再豎起氈毛領(lǐng)子,目送著姐弟倆出了巷子。 閑下來的時候,難免會很想念春生,不過他難得回去一次,估計是會多陪他母親住一段時間,三娥覺得正月十五之前他回來寬城的可能性基本為零。 這安靜的新年假期就靠著每天偷三摸四地看書打發(fā)時間,倒是也過得飛快。 三娥只是沒想到,就在假期的最后一日,何同川過來找她了。雖然這一段時間并不是他們相識之后分開的最長時間,但卻滄海桑田,恍如隔世。 “三娥,對不起。”何同川默默凝視了她好久,說了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 “那個,退婚的事情是我做得不好,你沒有什么對不起我的。” “我是說那三百塊錢,何家不該要你的錢,你放心,以后我會慢慢攢下來還給你的。” “不用了。”三娥抬起頭看著他,他這句話背后的意思就是目前這些錢何家已經(jīng)收下了,但他本人并不支持何家這種做法,所以決定靠自己的能力慢慢償還。“我是說,那是我退婚的代價,我給得心甘情愿,這樣我心里也好受一點。” “但是我不好受,”何同川抬手想要拉住三娥的胳膊,想了想又黯然地放下,“你如果決定了要和我分開,那是你的自由,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