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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去產房門口等兒子出生呢。”什么有的沒的,徐嘉憶繃著的嘴角忍不住彎了一下,后知后覺地感到有點冷。穿著睡衣的他只披了一件外衣就出來了,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舍友們都還在睡懶覺,而且聽方雨漫的口氣,估計遇見的事情也是不太好的,不敢讓舍友聽到對話內容。徐嘉憶走出寢室,望了望遠處,那只能——去對面宿舍挖魏楊了。太真實了。趁著圍巾夠長,魏楊把另一頭勾在徐嘉憶脖子上,整理好了以后也繼續靠在長椅上看著徐嘉憶繼續給方雨漫打電話。從背后看來,好像兩個老年人失眠了以后早上起來看太陽啊。魏楊失笑了一下,看著徐嘉憶凝重的面色,問他:“方雨漫真的和秦逸在一起了?”“很傻吧?”徐嘉憶轉頭問他。“是很傻。”魏楊默默點頭,小聲道:“這么單純的人,她不該去招惹秦逸的。”第八次打電話過去,第八次被掛掉,徐嘉憶也感到了心累,揣著手機無語地看著清晨的cao場。旁邊的魏楊突然開始補覺,這位人才居然在這種環境里閉上眼睛休息了起來。兩人一時無語,天際線慢慢泛起魚肚白。“哎,徐嘉憶。”魏楊不睜開眼睛只是出聲,拿手肘蹭了蹭對方:“讓方雨漫離秦逸遠一點吧,沒什么好處,以后這樣的情況還會有很多的。”提起這個就讓人覺得來氣,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事情。徐嘉憶看著cao場,冷笑道:“我說過了,但方大哥偏偏不,還說什么特別喜歡秦逸,說徐嘉憶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愛情,是理解不了我們的真誠感情的……喂,別笑了,有那么好笑嗎?”魏楊已經笑的開始擦眼淚了:“哎喲喂,太狠了方女俠,法海你不懂愛。”“那你就懂了?”徐嘉憶也忍不住了,突然也感覺有點好笑。什么情啊愛啊的,也就活了十幾年,哪有真的能夠懂得那些大道理,哪里分得清什么是愛,什么是責任,什么是承擔?魏楊沒有正面回答,清了清嗓子說道:“不管懂不懂,反正我懂秦逸是什么樣一個人就行了……”“什么樣一個人?”徐嘉憶問。好問題,你怎么會知道秦逸是什么樣一個人,你們之間有什么故事可以跟觀眾朋友們分享分享?魏楊突然噎了一下:“額............大概就是,哎,不對啊,你裝什么大尾巴狼,丁曉蕊那頭猴子豬不是早就給你抖了個一清二楚了嗎,你要是多問兩下,親哥在幼兒園調戲過什么女孩子她都能給你掰出來。”突然被戳穿的徐嘉憶也猛地震驚了一下。看見徐嘉憶這副表情,魏楊忍不住又笑了個前仰后合:“親哥都能出賣了,你居然敢相信丁曉蕊會給你保密?做夢吧。”徐嘉憶:“……“我記得秦逸以前也是九中的?”徐嘉憶問道。“是。”魏楊頓了一下,雙手交叉放在腹部:“而且我們以前是同班同學,更是..........好朋友吧應該,我覺得我們算是好朋友的。”這也說得通了,秦逸這個人,徐嘉憶也并不是沒有聽說過,初中的時候算是個學霸,只是當時魏楊的光芒實在太盛了蓋過了太多人的實力,反而讓秦逸變得不怎么顯眼。而當時的秦逸也并不出名,在路上遇見時,也只是個穿著校服背著書包,一板一眼地努力讀書的普通初中生。“后來呢?”徐嘉憶也不講什么客套,直接問了:“我記得當時是臨近中考的時候吧,同學們才突然慢慢知道了他的。”后面的話徐嘉憶沒有講出來,當時秦逸傳遍學校的事跡并不光彩,在校外的暫且不說,在校內就甚至已經開始動手和同學打架,雖然鬧的沸沸揚揚的,但好歹是被校方給壓了下去。按理來說,學生之間打架也不算什么奇特的事情,年輕氣盛的少年們總是容易熱血上頭,誰沒有一段腦子沖動的青春時光呢。兩人之間也沒有真正的打得頭破血流的地步,這更算不上什么十惡不赦而不能提起的事情,可校方卻甚至否認了這件事,連處分都沒有給秦逸上過,只是讓他回家休息了一段時間,縱觀下來確實整件事都不太一樣。徐嘉憶后來也細思過,大概不就是因為秦逸打架的對象是學校的優等生魏楊嗎?思索著,他看了旁邊的人一眼,有些想不到魏楊也有這種心浮氣躁的時候,大多數時間這個同桌都是跳脫而隨和的。腦子一向不知道裝著什么東西的魏學神好似讀懂了徐嘉憶的想法,挑眉道:“怎么,你不信?”徐嘉憶老老實實說:“講實話,不太信,雖然李欣和我提起過你以前是個很……高冷的人。”鑒于他和李欣只是見過兩面的人,對方的話徐嘉憶并沒有百分百相信,斟酌了一下用了“高冷”這個詞。魏楊忍不住笑場了:“高冷,李欣會用這種詞?我書讀的少同桌你別騙我。”滿腦子雜亂思緒的徐嘉憶連理都不理這個人了,示意他趕緊說完。沉吟了一會,魏楊接著說道:“咳咳,就,可能我當時確實也是有些沖動吧,性格也不是很好的一個人,和秦逸之間很多事情也只是因為一些誤會開始的,一開始我們也確實是好朋友的關系...........”中二時期誰不是個傻逼少年呢?誰沒干過兩件不堪回首的黑歷史呢?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鑒于當事人確確實實是自己,魏楊盡量假裝鎮定,偷偷地觀察徐嘉憶的反應。性格也不是很好的一個人?魏楊這種天天不夸自己一下就會渾身難受的人,居然會承認自己的缺點?徐嘉憶被他的話給驚了一下,也來不及分辨他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了。“哎。”魏楊看了他一眼,拍了拍:“真的有那么不信嗎,人總是會變的你懂不懂啊徐嘉憶?”徐嘉憶挑眉看他:“你這不是變化,你這完全是換了個頭。”魏楊:“..........”“其實起因也不完全是我和秦逸的錯誤,只是............我和秦逸雖然是同班同學,但是熟起來是在當時的數學競賽隊里,我們倆是隊里成績最好的,老師就安排我們倆坐在一起,也多虧他當時氣量大,晚入學了一年,比我大了一歲,當我是個愛耍脾氣的晚輩,沒有一開始就直接和我較勁。”魏楊目光沉沉地望著遠處天空慢慢升起的太陽,平靜地敘述著,平靜地將思緒慢慢拉回以前。拉回以前那個有些倔強的少年魏楊,眼神比現在要鋒芒畢露的多,也比現在混蛋得多,完全就是個讓人既不敢接近他,也只敢遠遠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