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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啊,沒事的時候多欣賞一下,以后你就遇不到這么帥的同桌了。”徐嘉憶轉頭,忍不住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人的嘴臉:“你這種程度不要臉的人真的是存在的嗎?”魏楊哈哈大笑。臺上的老羅還在洋洋灑灑地給大家灌勾兌了人工香精的雞湯:“所以啊,即使上個學期沒有取得優異成績的同學們也不要灰心,還有這個學期的成績可以打拼呢,每個人都是有機會進入兩個特優班級的,機會在眼前,有準備的人是絕對不會錯過的。況且此時的成績也關系到你未來的學業,不要因為只是高一年級就掉以輕心.............”完全不打算入老羅套的唐銳凱在位置上長長地打了個哈欠,喃喃道:“都二月份了,春天怎么還沒來呢?”挨過漫長的冬天,就應該讓五彩繽紛的春天閃亮登場,就像每一個嘗盡苦頭的人也該等到一個香甜的花蜜一樣。可惜凍土里的種子一直在等待一場春雨,或是讓她發芽,或是干脆澆她個清醒。星期六的清晨,天還是灰蒙蒙地沒有一點亮光,寂靜寒冷的街道上空無一人,唯有警局門口的燈還在孜孜不倦地散發光芒。但這光芒太小了,暖不了蹲在門口啜泣的方雨漫。少女脆弱的心被反復冰凍抽打,早已傷痕累累了,她內心惶恐不安到了極點,仍然不知道該怎么辦,只記得她昨天明明是穿的漂漂亮亮得要去找秦逸約會的。但是自從另一群人走過來以后,和樂的表象馬上被撕破了。在不良場所聚眾斗毆,還引來了警察。安逸美好的人生里,方雨漫從來沒有面對過這種事情,她擦了擦眼淚,忍著哽咽撥通了電話,手幾乎是顫抖的。隨著幾聲等待音,對方帶著睡意的聲音傳來:“喂?”“...............喂?嘉憶。”方雨漫把臉埋進臂彎里。聽到熟悉的聲音,一瞬間的酸澀噴涌而出,話未說完,已經是嚎啕大哭了。第30章第30章周五夜晚七點一過,方雨漫手機叮鈴鈴地響了,接到了男朋友的邀約。清秀少女多加打扮,加上亞洲三大邪術的加持法力,誰還不是個美女了。方雨漫穿著最好看那套的衣服,悄悄溜出了學校。他們約定的地點就在距離學校兩條街的一家酒吧里,登上公交車的方雨漫隨意挑了一個位置坐下了。她知道秦逸一直很喜歡來這里,她原本就不大習慣里面有些污濁不透風的空氣,那濃厚的二氧化碳最后總把她弄得頭昏腦脹的。但是去的次數多了,她倒也也能習慣了,空氣還算小事,秦逸那幫社會兄弟們之間的話題才讓她有些接不著球,也不知道要怎么接好對方的話題才能融入秦逸的朋友圈子里。方雨漫有些惆悵地看著窗外越來越近的酒吧。下車的時候也沒有想出來,其實大多數和秦逸相處的時間里他們都不是獨處的,方雨漫只能努力把自己變成一顆天然無公害的菟絲草,順從地坐在秦逸旁邊,時不時發出一點點聲音來凸顯一下的自己的存在感。以往喜歡在感情里占據主導的方雨漫完全轉變了風格,變得學會試探,學會卑微了。公交車在站點停下了,下車那一瞬間的寒風吹亂了方雨漫披散的長發,將她精心整理的發型都弄亂了。因為要迎合秦逸的時間,方雨漫不得不調整自己的安排,將大部□□心精力都放在男朋友身上,學習成績隨著下降,精神和情緒都不是很好。別說班主任,連兩個星期來看她一次的父母都發現她的不尋常了。安靜的街道還沒熱鬧起來,酒吧的老板大概是個沒有格調卻知道潮流的人,門口擺放的音響里正放著一首很是戳人心窩的歌:你敞開懷抱融化了我你輕捻指尖揉碎了我你鼓動風云卷走了我你掀起波瀾拋棄了我我倆太不公平愛和恨全由你cao縱可今天我已離不開你不管你愛不愛我............門口閃爍的霓虹燈下,秦逸站在一旁抽煙,那點煙火在空氣中忽明忽暗的,光陰交錯之中他的面龐一明一暗,眼睛里裝著一些他這個年齡的年輕人不該有的東西與煩躁。卻很明顯,門口這么冷他不可能是來找感冒的,他在等人。是在等我嗎?方雨漫心中涌起一陣欣喜,被需要的感覺給了她極大的鼓勵,提起裙子就沖過了馬路,暗紅色的裙擺散開如水一般朝前涌去。方雨漫的目光一直在對面,本來懶散站著的秦逸忽然站直了。他不是看到了方雨漫過來,而是有三個人忽然站在他面前,形成了半個包圍圈,人高馬大的臉上寫著就是“我是來挑事的”。“你就是秦逸?”為首的人脖子上還紋著一片刺青,明顯就是擅長惹事的主。秦逸不說話,把煙丟在地上,用鞋尖慢慢碾碎了,劉海下的眼睛還是死死盯著對方,嘴角拉出一個鋒利的弧度。這個動作本來是最讓方雨漫癡迷的男生魅力,應該要大喊著“好帥啊”然后再昏過去的,此時放在雄性世界里——就是十足的挑釁信號。一條馬路的寬度,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對面的情勢急轉直下,方雨漫腳步不肯停下。隨著一聲拳頭砸在血rou上的悶響,酒吧門口的戰場拉開了帷幕。“秦逸——”就像一腳踩進了懸崖里,寒風灌進方雨漫因為害怕而張開的嘴里,攪亂了她的一切。“怎么回事,還打得通嗎?”大清早被徐嘉憶從被窩里挖出來的魏楊囫圇揉了一把自己的臉,努力清醒著神智,對著空無一人的cao場懷疑人生。旁邊的徐嘉憶蹙眉按著手機,說話的時候白氣在空氣飛散:“不知道,打回去她也不接了。”此時距高一下學期開學已經接近一個多星期了。平淡而悠長的學習生活還是過著,如山半的作業還得寫完,就是看起來方雨漫那邊情況不怎么好的樣子。如果排除非要在周末早上六點多把他從被窩里強拉出來的話,徐嘉憶還是可以算一個好人的。魏楊頗有些為難地揉了揉眉心:“這才剛開學,也還沒放假,秦逸就不說了,方雨漫是怎么溜出學校的?”好問題,徐嘉憶舉著手機思考了一下:“我也不知道,如果知道了請記得告訴我。”“你不冷嗎,穿這么少就下樓了。”魏楊伸手捏了捏徐嘉憶的手腕,果然摸到一片冰涼:“等等吧,還能打電話過來說明人還好著呢,現在這個點你要是敢找老羅開假條,不知道還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