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計早就被掃地出門,流落街頭。其實回想一番,就算當初他擁有繼承人的頭銜,董家輝除了一開始那一段時間,之后也沒有表現(xiàn)的多么殷勤熱絡(luò),那個男人一向善于揣測人心,幾句話就勾的他死心塌地,把他弄到手的整個過程,幾乎沒費什么力氣。哪像現(xiàn)在,仿佛看到了一個有趣的玩具一般,兩眼放光,興致勃勃。所以說,人都是喜歡犯賤的。趙璋卻沒有閑情再和他糾纏下去。你的好意我心領(lǐng),可惜我已經(jīng)有了新手機。他歉意的笑笑:我實在是該回去了,董總,以后有機會咱們再聊。說罷,他也不等對方反應(yīng),徑自轉(zhuǎn)身離開。董家輝面色莫測,目光一直停留在趙璋身上,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走廊拐角。他忽然低低的笑出聲,推門回到包房。董哥,看樣子心情不錯啊。他的某個好兄弟摟著懷里的公主,笑的一臉促狹,擠過來低聲道:怎么出去一趟就春風滿面的回來了,有艷遇?董家輝哈哈一笑,喝了一口酒:艷遇沒有,倒是巧遇了一只漂亮的小貓,跟我玩了一把欲擒故縱,有意思的很。欲擒故縱的把戲董哥難道見的還少,那只貓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好兄弟嗤笑一聲,隨后換上一臉同情:不過被你看上的貓,絕對是祖上缺德,倒了八輩子血霉。董家輝意味深長的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越發(fā)深了,他掃視一眼,目光停在低頭的服務(wù)生上,微微一滯。抬起頭。那服務(wù)生抬起頭,以為客人不滿意,眼里略帶驚慌。這張臉董家輝眼眸沉了沉。樣子倒是有幾分相似,氣質(zhì)卻差了十萬八千里。他回味了一番方才趙璋的神態(tài)動作,覺得喉嚨發(fā)干,一股熱流涌向小腹,心底又開始興奮起來。生活平淡了這么久,總算有一個人能讓他提起興趣了,他眼光一向不錯。他翹起腿,伸出手指朝著服務(wù)生勾了勾:過來。先生。服務(wù)生被董家輝**裸眼神一驚,聲音頓時有些發(fā)顫:您若有需要,經(jīng)理會帶人進來,您隨意挑。不用別人,今晚就你。董家輝瞇起眼睛。先生,這個不是我們侍應(yīng)生服務(wù)的范圍董家輝這一番話吸引了包廂所有人的注意,有人笑瞇瞇的接話:董總什么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氣,別給臉不要臉。可是叫你們經(jīng)理來。董家輝打斷了服務(wù)生的話,那少年似乎松了一口氣,忙不迭的把經(jīng)理喊了進來。董家輝三言兩語說完,經(jīng)理立刻諂媚的笑道:董總看上是天大的面子,他哪會不愿意。說罷,經(jīng)理轉(zhuǎn)頭對服務(wù)生道:杵在這兒干嘛,還不到董總那邊去?那少年看起來已經(jīng)傻了,片刻之后猛地后退一步,轉(zhuǎn)身想跑。董家輝忽的站起來,手不知怎么一晃,勾住對方的肩膀,巧妙一使力;對方頓時摔下去,額頭磕在玻璃茶幾,幾乎要疼暈過去,眼前陣陣發(fā)黑。他感到自己被鐵一般的手臂攬著拖到沙發(fā)上,耳邊傳來令人毛骨悚然的柔聲低語。在我這兒由不得你愿不愿意。董家輝嘴角勾了勾,帶著危險的笑容,捏起少年的下巴,反復(fù)揉搓,幾乎將他的臉擠得變形。他低下頭,輕咬著少年的耳垂,低低的笑了。要怪,就怪你長了這樣一張臉。☆、第六章趙璋離開的這段時間,趙清渠又被灌了不少酒,他幫著擋了幾杯,又過了一陣子,直到孫龍微醺,酒局才終于接近尾聲。趙清渠送孫龍和他的手下一直到車場,又說了幾句場面話寒暄告別,趙璋在一旁面帶微笑站著,直到孫龍那一幫人駕車離開,才覺得松了一口氣。這位黑道上大名鼎鼎的龍爺總讓他不自覺神經(jīng)緊繃,那股氣勢,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住的。轉(zhuǎn)頭,他發(fā)現(xiàn)趙清渠竟然靠在車身上,臉色隱隱發(fā)白,雙眼緊閉。小叔?趙清渠閉著眼朝他擺了擺手,過了半晌才輕聲道:回去吧。他直起身,剛邁出一步,腳下便一個踉蹌,險些栽下去。趙璋連忙上前撐起他。趙清渠頭暈?zāi)X脹,渾身發(fā)軟,覺得一開口仿佛就要吐出來,胃里翻江倒海,異常難受。孫龍發(fā)狠灌他,這么短的時間紅的白的一塊兒上,的確喝多了。果然如傳言所說,孫龍是個吃不得一點虧的狠角色。趙璋見趙清渠臉色實在難看,便跌跌撞撞的扶著他坐入車里,自己一屁股坐上駕駛座。小叔。趙清渠雙目緊閉,低低的嗯了一聲。車鑰匙在哪?趙清渠沒有回答,靠著銀灰色的真皮椅背,仿佛睡著了。趙璋嘆了一口氣,解開安全帶,探過身子伸出手。趙清渠上衣的兩個口袋空空如也,趙璋頓了頓,把手探入對方深灰色西褲的左袋。口袋挺深,趙璋摸了摸,聽到鑰匙碰撞的輕微聲響,精神一振,越發(fā)往里掏去,幾下就抓到了一個東西。那東西隔著一層布,觸感柔軟。趙璋愣了愣,無意識的輕輕捏了兩下,忽然聽到耳邊一聲低喘。手中那東西微微膨脹,起了變化。他忽然明白那是什么了,臉色頓時有些發(fā)青,如燙手山芋般松開,朝側(cè)邊望去。趙清渠依舊半醒不醒,面色青白,只不過雙眉微微皺了起來,臉頰微紅,呼吸有些急促。他從沒見過清清冷冷的小叔有如此模樣。趙璋心底忽然涌現(xiàn)了一股奇怪的感覺,他狠狠打了一個哆嗦,小心翼翼的再次把手伸進口袋,指尖勾起車鑰匙,迅速退了出來。隨后,他發(fā)動汽車,踩下油門,夜色下,純黑的奧迪猶如一頭獵豹,猛地躥了出去,在筆直的道路上飛馳。車子停進車庫,趙璋熄火下車,打開另一側(cè)的車門。小叔,到了。他喊了一聲,見趙清渠沒有任何反應(yīng),伸手推了推:小叔,到家了。趙清渠仰靠著,一動不動。嘖。趙璋伸手探了探鼻息,然后架起趙清渠的一條手臂,把他撐起來慢吞吞開門走入屋子。趙清渠看著不壯,卻非常重,全身壓在趙璋身上,讓他幾乎岔了氣。花費九牛二虎之力,才慢吞吞的爬上樓梯,把他架到二樓的臥房門口。然后他發(fā)現(xiàn),趙清渠的臥房鎖了。這也是趙清渠的習(xí)慣之一,凡是離開必定鎖上房門,就連打掃也是自己親力親為,仿佛屋子里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似的。趙璋撇撇嘴,實在懶得再搜一遍身找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