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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為什么要排斥?公子難道已經(jīng)心有所屬了?安寧公主笑著問道。祁愛白咬了咬牙,沒有回答。他只問道,為什么偏偏是我。安寧公主張口欲答。祁愛白止住他的話語,又道,我不是問你這次,這次你也是沒辦法,我知道。但你分明從兩年前就開始打我的主意究竟為什么會是我?安寧公主眨眼道,自然是因為芊兒傾心公子。祁愛白一個字都不信,然而他又實在想不出別的緣由。就在兩人僵持之時,祁愛蓮終于踏入了這處宅院。聽到皇帝打算給祁愛白和安寧公主賜婚的消息,祁愛蓮險些直接暈厥過去,連忙一路急匆匆地趕了過來,先拜會過皇后,探了探口風,又趕緊轉(zhuǎn)到了兩人所在的屋子。房門一打開,看到安寧公主同祁愛白那副親密無間的模樣,祁愛蓮卻是愣住了。她是知道自家哥哥的,從來不近女色不提,連見了女人都像是老鼠見了貓。平常交流起來倒也不成問題,但只要哪個女人抹了胭脂水粉,特地湊近了,邊說話邊往他臉上吹氣,甚至連身體都貼上去,那他絕對是會有多遠跑多遠的。再看現(xiàn)在,安寧公主的胸就頂在祁愛白的肩膀上,祁愛白卻沒有半點排斥之意。祁愛蓮恍惚地想:莫非哥哥終于遇到了自己的真命天女?阿蓮meimei!安寧公主看到她來,卻是高興極了,連忙甩開祁愛白不管,腳步輕快地迎了過去,親親熱熱地道,我正想你呢。說他親熱,那是真親熱。拉了祁愛蓮的手的不說,還肩膀挨著肩膀,興致來了更是直接擁抱一下,臉貼著臉,胸貼著胸。以前他也常這樣,但祁愛白只覺得這是女孩子之間關(guān)系好的表現(xiàn)?,F(xiàn)在知道了那是個男人,祁愛白卻是看出了味來:這混蛋,分明是在趁機占自家meimei的便宜??!可恨自己居然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被他不知道占了多少過去!祁愛白憤怒地沖過去,分開了兩人。祁愛蓮略顯茫然地看著他,暗道:他果真這樣喜歡公主殿下,居然連自家meimei的醋都要吃?這卻是令她有些犯難了。不知道為何,安寧公主給她的感覺太過微妙,她總覺得如果哥哥當真娶了這人,就會惹上大麻煩。但如果哥哥喜歡,她又該如何阻止?我與你的事情,我會考慮反正就算答應了也沒什么不好。祁愛白皺眉看著安寧公主,咬牙道,只要你別隨便碰我的meimei。安寧公主瞇眼一笑,祁公子能這么說,芊兒就放心了。祁愛白橫他一眼,拉著祁愛蓮就走。哥哥,你這是去哪?祁愛蓮困惑地問。回家!祁愛白怒道。☆、第32章□□祁愛蓮一愣,會過意來之后滿心都是歡喜。但她卻冷哼道,你不是不稀罕回去嗎?何不再在這兒多待幾天。祁愛白無奈地回頭看她一眼,我可真是再也待不下去了。祁愛蓮心里甜滋滋地得意:果然這次又是哥哥服了軟。他們兄妹倆手拉著手,共同出了院子。因為皇后和安寧公主都打過招呼,并無人阻攔。待離得遠了,祁愛蓮又問,你當真要娶那公主?是啊。祁愛白悲嘆:不然能怎么辦?祁愛蓮咬了咬牙,你果真喜歡她?她想著自家哥哥并不是一個容易變心的人,猶豫著要不要祭出剛剛收到的消息,告訴他那人的音訊,來探查他是否當真已經(jīng)對那人心灰意冷。祁愛白卻是回頭嘆道,不,我一點都不喜歡。要問我的本意,我半點都不想娶他,只是被他纏得很了,沒有辦法。祁愛蓮一愣,心底倒是對那安寧公主生出許多同情來,不由得勸道,其實她是個好女人。祁愛白想到自家meimei與那人妖這些天的親密舉動,哪怕明知道祁愛蓮并不知情,心中也依舊是怒極,冷哼一聲道,你倒是喜歡他?祁愛蓮搖了搖頭,談不上喜歡。說罷她又嘆了口氣,只是曾經(jīng)聽聞她的些許過去,有幾分感慨,又有幾分后怕罷了。什么過去?祁愛白好奇。安寧公主曾經(jīng)有過一個弟弟。祁愛蓮道,如同你我一樣,她與她的弟弟,也是一胞所出。祁愛白敲了敲額頭,覺得自己好像猜到了什么,神色微妙。后來出了一樁事有人想要害他們姐弟倆,竟然給他們的飯菜中下了毒。祁愛蓮繼續(xù)道,具體細節(jié)我也不知,總之最后她弟弟死了,她卻活到了現(xiàn)在。也是因禍得福吧,正因為出過那事,圣上才會一直都將她捧在手心里,生怕她再出意外。祁愛白聽完,半晌沒有吭聲。但無論圣恩再如何眷顧她,她都永遠失去了她的弟弟。祁愛蓮笑道,所以我同情她。并且每當看到她,我都能告訴自己,我究竟有多么幸運。說到得意處,她竟然忘了自家哥哥正在自己眼前,等到一句話說完,她才猛然驚覺,頓時顯出幾分郝報。好在祁愛白正想著心事,沒有注意到她這點失態(tài)。他問,那個弟弟,叫什么名字?鄭勻陌。祁愛蓮答道。祁愛白暗道:這就是他原本的姓名了吧,而所謂鄭勻芊,卻該是他jiejie的姓名。與自己的雙胞jiejie同時被人毒害,最終jiejie代替他而死,他卻一直代替著jiejie而活著?確實是個值得同情之人。我也覺得我很幸運。祁愛白說著,繼續(xù)朝前走去。祁愛蓮跟在身后。說實話,她其實很少在明里暗里都沒有侍衛(wèi)的情況下出門。今天早些時候,一直多少有些不自在,心中也始終是防著那份萬一的。但現(xiàn)在同祁愛白在一起,看著自家哥哥的背影,她卻是不由自主就徹底放下了那些不安。這著實是件奇怪的事情,她分明知道以哥哥的身手完全不足以保護自己,但只看到哥哥,她便會覺得自己是安全的。或許是因為多年前的那一幕,那個稚嫩的背影,一直根植在了她的腦海里,無論如何消磨不掉。她搖了搖頭,甩去了腦海里的那許多軟弱,重新讓自己的神情變得冷硬,喚道,哥剛剛發(fā)出一個音節(jié),斜里忽然伸出一只手來,掌著塊麻布,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唔她想要掙扎,但那塊麻布上滿是迷藥,輕易便奪去了她的意識。在視野徹底模糊之前,她遙遙向前伸著手,伸向那個自己一直注視著的背影,拼命想要抓住什么。愛蓮?堪堪在這個時候,祁愛白回了頭。祁愛蓮已經(jīng)不在身后,他只看到有一只手,堪堪從右側(cè)的巷內(nèi)伸出。愛蓮!他臉色大變,連忙追了過去。祁愛蓮已經(jīng)意識全失,正被一個大漢扛在背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