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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因為其他的某些原因而頗有些不爽自從遇到了祁愛白,他的心情真是越來越難捉摸了。這么想著,他又覺得自己的手心有幾分發燙,對方臉上那種柔滑的觸感仿佛還縈繞在指尖。乙三回頭看著祁愛白的背影,又抬起手放在眼前,輕輕搓了搓手指,真是作孽他回想著剛才的場景,想著祁愛白所流露那個明媚的微笑和那種泫然欲泣的神情,心神微微觸動。但兩人相遇時那種糟糕的情景,也偏偏在此時涌入了腦海,令他一個激靈,戒備頓生。他怎么能忘了祁愛白實際上是個舉止多么輕浮的家伙呢?都怪那張臉,實在是太具欺騙性了!乙三暗暗決定,以后離祁愛白還是遠一些的好。而祁愛白走了一段之后,見乙三仍然留在原地并沒有跟上,也沒太在意。他已經漸漸適應了藥膏帶來的刺痛,疲憊再度涌上來,倦得要命,只想蒙住頭好好睡一覺。偏偏有個不速之客,正堵在他的房門口。祁師兄。陳顯看樣子已經在這兒等了片刻,你為宗門贏得了關鍵的一戰,真是恭喜了。祁愛白強忍住打呵欠的*,頗為不耐煩地看了他一眼,理都不想理。他想著之前發生的事情,一點也不相信這人是真心來賀喜的。陳顯見狀,又自己接著道,之前是我不相信師兄你的實力,行事多有冒犯。但我之所以那樣做,也是在為宗門著想,得罪之處希望師兄不要介意畢竟,你是怎么贏的,你自己最清楚,不是嗎?看吧,果然來了。祁愛白懶懶道,我之所以贏,只是因為宗門希望我贏罷了。是啊。陳顯也以為那關鍵時刻左右戰局的暗器是自家宗門的哪位長輩丟的,笑了一聲道,誰讓你就是有個好師傅呢?我師父天下第一好,你莫非今天剛知道?祁愛白倦到極點,連和他斗嘴的耐心都沒了,直接從他身旁繞過去,推開自己的房門。對,沈師叔是你天下第一好的師父,許師兄是你天下第一好的師兄,你那個meimei更是你天下第一好的meimei,打理出一整個祁家供著你,讓你在哪里都能橫著走,連在這玄劍宗也不例外。陳顯今兒似乎有點不正常,不僅話多,還義憤填膺得有點莫名其妙,也不知道是在哪里受了委屈,要泄在祁愛白身上,祁師兄,你難道不知道?你之所以有今天,無非也就是仗著你有一個好師父,好師兄,更有一個好meimei罷了!全都是別人的功勞,你有什么資格這么橫?也不看看你自己究竟是個什么玩意!祁愛白聽著這番話,正推門的手在那里頓了片刻,之后又繼續將門推開,只留下一個關你屁事的眼神。你這種公子哥在哪作威作福不好,為什么偏偏要來玄劍宗!陳顯也不知有沒有看懂那個眼神,還在那繼續義憤填膺著,宗門是習武的地兒,不是讓你這種人來玩的!你究竟圖什么?祁愛白將兩只腳都踏入門內,邊反手關著門,邊問道,你嫉妒?。?/br>你陳顯被氣了個半死,正欲沖過去給他一個顏色看看,就見祁愛白啪的一聲將房門給關了個嚴嚴實實。陳顯咽不下這口氣,又在門外跳著腳大罵了半晌。這房里雖然已經大幾個月沒住過人,但平時都有人打掃,干凈得很。祁愛白徑直走到自己的床邊,打著呵欠鋪好,然后便鉆進松軟的被窩里,用枕頭堵住耳朵,呼呼大睡起來。祁愛白不知道門外的人究竟罵了多久,反正在僅僅不到一盞茶的時間里,他已經進入了夢鄉。然而,在熟睡之前,祁愛白發現陳顯的到來還是給自己造成了一點影響的,至少將他原本還不錯的心情給敗了個干干凈凈。而那句你究竟是圖什么,陳顯又在門外給翻來覆去地吼了好多遍,祁愛白半夢半醒間,耳中時不時就會被泄入這么兩聲。這簡直是句廢話。玄劍宗這種江湖名門可不是那么容易拜入的,既然千辛萬苦地進來了,如果不是圖能習得一身好武藝,還能是圖什么?然而祁愛白忍不住又想:是啊,我還留在玄劍宗究竟是圖什么這直接導致他做了一個夢。夢里他成為了一代大俠,叱咤江湖無人能敵。他站在一處山崖,風吹起了一身衣衫,又吹落劍尖鮮血,那是奪去了他父母的仇人的血。他擦干凈劍身的血跡,而后轉過身,看到了被他守護在身后的人,那里除了他的meimei,還有本應早就死去的父母。約莫兩個時辰之后,夢醒了,窗外的天色已近接近傍晚。祁愛白起床洗了把臉,然后又靠在窗邊發了會呆。他想著夢中的場景,覺得自己應該再洗把臉。第二次洗完臉后,祁愛白看著自己落在水中的倒影,忽然心生唏噓。其實這種沒有邏輯的夢,他已經不是第一次做了,數年前甚至常常每晚都是這種東西,只是后來隨著時間的推移,夢到的次數越來越少。猛然間再度夢到,竟然有一種久違的惆悵。不過這次的夢境和以往有一點點不同。他隱隱約約間記得,夢中應該另外還有一個人,青衣長劍地立在他的身側,始終看著他,微微笑著。這個人,究竟是誰?☆、第9章夢醒祁愛白回想著夢境,夢中立于身旁的那人似乎給他的心中帶來了某種異常溫暖的感覺,然而他卻死活想不起那人的面容。他甚至無法確定那究竟是自己認識的某個人,抑或僅僅只是一個念想,最后只得作罷。而后祁愛白又在房中翻箱倒柜,好半晌終于從旮旯里找出了自己的劍。這柄劍是入門時師父給他的,起初也是日日被他認真擦拭,后來就被遺忘到了角落,落了一堆灰。祁愛白再度將它擦拭干凈,發現它已然生了銹。祁愛白抱著這柄銹劍,拉開了自己的房門。門外出乎意料地又站了一個人,抬著一只手,看樣子正在猶豫要不要敲門。相比陳顯那臭小子,眼前之人頓時便令祁愛白的心情好上了許多。他笑著道,易衫,有事嗎?因為心底已經將對方認定為朋友,他在稱呼上顯得比先前親近幾分。告辭而已。乙三看著他,遲疑了片刻,然后道,我今天已經在玄劍宗耽擱了許久,差不多該下山了,只是思來想去,覺得該和你說一聲。是嗎?祁愛白道,正好,我和你一起走啊。乙三還尋思著要離他遠一些,沒想到會得到這種回答,神色微變。祁愛白卻沒有給他推辭的機會,十分自然地他肩上拍了一掌,我要去和我師父說一聲,你陪我走一趟吧?話已至此,再拒絕便成了得罪,乙三只得無奈跟著。沈知秋的住所離祁愛白并不太遠。祁愛白幾乎前腳剛到,后腳沈知秋就喜氣洋洋地迎了出來。你個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