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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就輕,一邊卸了王夫人的鍋,還不輕不重拍了賈母的馬屁。賈瑛覺得,如果品行能好點(diǎn),這位適合去搞危機(jī)公關(guān)。 賈母倒也沒被這番話騙過去,只是這事情可大可小。大了,如果沒有乳母教養(yǎng),對迎春日后不好,小了,這婆子越加無法無天,一時間倒也不知道怎么判了。 正想著,賈母就聽得賈瑛啞著嗓子道:“祖母,我渴了。” 賈母聽了,使一旁的婆子給她倒水。 這屋子侍候的人都跪著了,一邊的婆子一時間不知道從哪倒茶,也沒有丫鬟做事精細(xì),想著緊急,直接端了迎春面前的那一盞茶送來,賈瑛剛喝了一口,又噗的全數(shù)奉獻(xiàn)給了前線的王嬤嬤。 她冷眼看著王嬤嬤一臉懵圈,臉上卻慌亂起來,似是被這一下嚇到,一個“不小心”打翻了茶盞,瞬間濕了自己的衣裳。 注意力已經(jīng)被吸引過來,賈母忙叫人找衣服給她換上,只是這里離院子遠(yuǎn),一時間著涼了也不美。 賈瑛道:“珍珠手里有一件二jiejie的衣服,拿給我換上吧。” 賈母正好奇為什么迎春的衣服跑到了珍珠手里,見著那件衣服上粗陋的縫痕,又看到賈瑛衣服上細(xì)碎的茶末,哪里還有什么不知道的,想到迎春受到的這般怠慢,心頭火起。顧忌著賈瑛和迎春在,便讓婆子丫鬟帶她們?nèi)ノ輧?nèi)換衣服。 “找件得體的給換上。”賈母特別囑咐。 正跟著迎春往前走,經(jīng)過王嬤嬤時,賈瑛忽然停住了腳步。 王嬤嬤背后一僵。這位小祖宗今天真的是克她,只求不要再出什么岔子了。 賈瑛笑著看了看她。一個三歲的小孩子做不出什么高難度的表情,明明只是純?nèi)坏男θ荩瑓s生生讓王嬤嬤覺得有什么要不好。 一群人進(jìn)了里間,賈母才沉下臉:“我也管不得你們,等得夜里你們老爺回來,使他親自給我個說法。照管姑娘不當(dāng)?shù)牧P,是絕免不了的。” 這事情到了賈赦手里,那就算是揭過了。最多罰幾個月月錢,只要還在迎春身邊,什么都好說。 王嬤嬤心里長長舒了一口氣。 正在這時,里間又出來了個婆子,貼著賈母的耳畔說了幾句話,時不時瞥向王嬤嬤。 見著賈母的臉色越來越沉,王嬤嬤好不容易放松的心也跟著沉了下去。 賈母聽完了,氣得渾身打顫,猛的拍了桌子:“我也是逢著過的,大約你們這些□□,總是要得些體面。只是看不過去,先時間我就提醒你們了,只想著該是沒有人敢沒眼色欺主子了。竟沒想到,還要更甚,居然仗著奶過哥兒姐兒,挾制起主子了!” 王嬤嬤正要喊冤,就見得一大沓的紙摔在面前,定睛一看,她賭后的欠條,典當(dāng)金鐲子的當(dāng)票,還有一應(yīng)的借據(jù),全數(shù)都在。 一旁的婆子板著臉道:“不是我們要動mama的東西,只是在里屋里,我們竟然沒給姑娘找著一件合體的衣服,沒辦法翻找起來,這才看到了。” 賈母對身邊的人道:“去叫二太太過來,派人請大老爺將這婆子的契送了,打她四十板子攆出去。” “老太太!”王嬤嬤這才怕起來,“我以后不敢了!” 賈母氣極,冷笑:“只怪我先前不好好查探,今日你敢拿姑娘的東西出去當(dāng),明日是不是就敢把姑娘也給賣出府了?!拖出去!” 站在里屋里,聽著窗外的哭喊,迎春的丫鬟面露快意,笑著低聲道:“幸好三姑娘提醒,我夜里裝睡,偷看她藏借據(jù),想不到她藏得這么深,不是后來拿出來放在那框子里,只怕還發(fā)現(xiàn)不了。” 迎春低低嘆了一氣。 正說著,屋外又響起一個女聲,尖利得像是在黑板上撓指甲一樣。 “打得好,把她給我打死!” 賈瑛聽著茫然,不知道誰敢這時候大呼小叫,下意識道:“這誰呀?” 一邊的迎春下意識抓緊了她的手,聲音有些發(fā)抖。 “是,是大太太。” 第12章 張氏 可以被寫上的女人。 大太太張氏其人,賈瑛了解的不多。 在她出生的時候,這位太太就已經(jīng)臥床不起了,目前原因不明。至今張氏唯一一次崛起,就把迎春砸破了頭。 所以聽到張氏的聲音,迎春會害怕倒也能夠理解。 賈瑛撩起簾子,慢慢走出去,一眼就掃見庭中站在一個披頭散發(fā)不掩貌美的婦人,只是神情異樣,看著地上的王嬤嬤目眥欲裂,似乎恨不能生啖其rou,旁邊幾個有力的婆子忙將她抱住了。 賈母在一旁正溫聲說著什么,張氏呼吸漸漸平穩(wěn)下來,面頰上浮現(xiàn)出非常厭倦的神色,那些婆子就漸漸松了手。 賈母道:“還不將你們太太扶回去?” 這時才有一個極老的嬤嬤走出來,攙住了張氏。張氏的丫鬟們都不大敢靠近,只遠(yuǎn)遠(yuǎn)跟著。 賈瑛扶著門,輕輕探出頭,看著張氏形容憔悴往前走,她的步子了無生氣,像是一架行走的骷髏。 正走到她面前的時候,張氏猛的停下了腳步,扭過頭,她和張氏的目光就正正撞上了。 賈瑛一怔。 有些毛躁的幾縷頭發(fā)掩著部分眼睛,張氏定定看著她,忽然甩開那個老嬤嬤的手,原本槁木一般的人像是被打了興奮劑,幾步跨上來,一把撈出賈瑛,死死抱進(jìn)了懷里。 院里一時間又是一片混亂,有婆子想要把她從張氏懷里搶出來,張氏一手抓著她,幾乎要把賈瑛勒斷氣的力度死死護(hù)著,像是母獅子一樣撓開那幾個婆子。 張氏身上的味道并不好聞,甚至帶著許久不經(jīng)陽光的霉味,賈瑛費(fèi)勁掙扎著,就聽到張氏神神叨叨一般說:“那奴才我已經(jīng)命人打死了,孩子別怕,沒人能把你帶走了。” 那些婆子怕傷到她倆,張氏卻是下了死命的亂打,賈瑛正愣神,張氏已經(jīng)帶著她突出了重圍,剛剛出去就抱著她瘋跑起來,張氏身子不好,一看就是很久不動的,帶著賈瑛這樣圓潤的小孩子,竟然就一路拐著小路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正在院子里無聊磕牙的兩個丫鬟看到張氏忽然獨(dú)自回來了,還抱著一個孩子,嚇得魂不附體,其中一個急忙推搡另一個去報(bào)信。 賈瑛被放進(jìn)一個嬰兒床里,那床太小了,只夠她坐下。張氏氣喘著坐在一邊,眼睛放光,直勾勾盯著她。 賈瑛被看得渾身不自在,扭了扭身子,就聽見張氏說著“孩子你是不是餓了”一邊解衣帶,賈瑛嚇得不行,也不管合不合理,忙道:“我不餓。” 張氏果然停下了動作,賈瑛長長舒了一口氣。 這屋里昏暗,還帶著一股子潮氣,張氏披著頭發(fā)坐在床頭,又盯著她一個勁笑,笑得賈瑛背后發(fā)毛。 這下她終于知道為什么府里對這位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