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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高看不了。仇師弟我是莫不樂出示了落霞宮首徒腰牌,莫不樂在仇仁的對面坐了下來,不用多說什么,他能理解仇仁此時的心情,一如當(dāng)初他身中火毒靈根被毀之時,甚至不用看仇仁的臉,也知道此時這位仁兄肯定是如喪考妣,心死如灰。仇仁的容貌生得極好,若說謝不言是貌若處子,但至少眉宇之間并無柔弱之氣,而仇仁的五官,精致之處不下于謝不言,氣質(zhì)更顯得柔弱無助,若不是看他勃頸處有喉結(jié),便真如女子一般了。大師兄,從他醒來,就一句話都未說過。林敏修在一旁低聲道。仇仁如泥偶一般呆坐在那里,令人心生憐憫。莫不樂揮揮手,道:林師弟,你先出去,我與他單獨聊一聊。林敏修猶豫片刻,依言退了出去。仇師弟,你我隨時初次相見,但你的心情,我理解莫不樂將首徒腰牌緩緩掛回腰間,而后身體前傾,與仇仁四目相對,你不認(rèn)得我,但至少應(yīng)該聽說過,我曾與你同病相憐一百多年前,我受人暗算,身中火毒,靈根盡毀,長生途斷仇仁的身體微微顫動了一下,呆滯的目光,漸漸恢復(fù)了幾分活力,不自覺的落在了他的臉上。但是你看,現(xiàn)在我就在你面前,就在前日,我已進(jìn)階筑基中期,呵呵,比你還高了一階,天才就是天才,這一點你就不用羨慕了莫不樂緩緩站起身,不再收斂周身氣息,筑基中期的修為一下子展露出來,雖然氣息還顯得有些不穩(wěn),但修為卻是實打?qū)嵉摹1緛硎莿裎咳说脑挘f道后面卻情不自禁的變成了炫耀。仇仁的雙手一下子捏成了拳,好想揍人。你有一個好師父!他開了口,一字一頓。看他五官精致柔弱,然而聲音卻出人意料的低沉,陽剛氣十足。你羨慕嗎?還是嫉妒?莫不樂似笑非笑,表情卻是很欠揍。仇仁又沉默了,只是雙拳捏得更緊。莫不樂仔細(xì)觀察他的動作,而后又笑道:莫某確實有一個好師父,這就是機緣,我得了,所以今日我可以站在你面前洋洋得意。依舊是極欠揍的語氣。你仇仁大怒,精致的面容張成一片紫紅色,哪兒冒出這么氣人的家伙,自己與他有何怨仇,竟巴巴的跑來落井下石。生氣么?這就對了,我若是你,早就氣炸肺了。莫不樂這才悠閑地重又坐下,掏出清心茶,那套牡丹茶具沒帶出來,不過這間客房自有茶具,他隨手翻開兩只茶碗,在掌心中一轉(zhuǎn),便以真元泡開了茶葉。如何,現(xiàn)在有心情與我聊聊了么?淡雅的蓮香在空氣中彌漫,仇仁憤怒的心情頓時為之一緩,面容上的漲紅色也漸漸退去,恢復(fù)了原本的白皙,他定定的看了莫不樂一眼,若有所悟,眼前這個氣人的家伙,是故意惹他生氣的?不管怎么說,仇仁現(xiàn)在還真不似方才那樣如泥偶、心似死灰,一股氣血在胸腔中翻騰,可是情緒卻又意外的平靜。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讓蓮香將心情平復(fù),然后才皺眉道:你究竟想說什么?就一個問題,當(dāng)時到底發(fā)生了什么?莫不樂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仇仁瞪了他一眼,道:你為什么不問別人?偏偏來問他這個已經(jīng)沒有希望的人。我只相信你的話。莫不樂認(rèn)真道,此時他的表情不再那么欠揍,相反,充滿了誠懇之色,令人感覺信賴。仇仁愕然:為什么?他們素未平生好不好?因為我們是同宗啊。眉眼一彎,莫不樂笑得非常柔和,恰似翩翩君子,溫潤如玉、因為我們是同宗,所以,不信你,信誰?我說的也未必是真話仇仁轉(zhuǎn)過頭,不看他一眼。反正找不出真相,報不了仇,也是你吃虧,我無所謂的仇仁回頭怒視,混蛋,沒說兩句就又開始?xì)馊肆恕?/br>~第一百四章陳最事情的起因、經(jīng)過,并不復(fù)雜,當(dāng)然,這個復(fù)雜,指的不是這件事本身,而是指仇仁的敘述,真的一點兒也不復(fù)雜,因為他根本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只不過是跟久別重逢的朋友喝了一場酒,他喝醉了,什么也不知道了,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丹田破碎,長生路斷,任誰遭到這樣的巨變,都只有一個反應(yīng),發(fā)懵,除了發(fā)懵還是發(fā)懵。順帶一提,跟仇仁一起喝酒的那個朋友,就是那位以酒入道又自認(rèn)是喝醉了耍酒瘋導(dǎo)致殺三傷九還廢掉了朋友丹田的修士。此人名叫陳最,因走的是以酒入道的路子,又自號無憂道人,雖是一介散修,但性情豪爽,仗義耿直,偶與仇仁相遇,一醉成友,只是平日各自修煉,難有相見之機,這次借著九華仙宗慶典,特地趕來,一為湊個熱鬧,二為與好友見上一面,把酒言歡。還要順帶一提,仇仁不好熱鬧,所以是在自己的私宅里宴請陳最,說是私宅,其實也就是他自己攢下的靈石,在九華內(nèi)城里買下一處獨門小院,里面連個服侍的童子都沒,因仇仁一直在連山院里修煉,都有兩年沒來過這小院里,還是知道陳最要來,他才臨時抽工夫,自己動手把院子打掃了一遍。所以說,兩人把酒言歡時,旁邊是沒有旁人的,至于那死了的仨,重傷的九人,究竟是打哪兒冒出來的,仇仁到現(xiàn)在還是糊里糊涂的。也就是說,你根本就不知道究竟是不是你酒醉之后,突然狂性大發(fā),干出了這慘無人道的事情?聽完仇仁的話,莫不樂最后問道。仇仁猶豫了片刻,道:是。之所以猶豫,是因為他以前也曾經(jīng)喝醉過,但從來沒有因醉而撒酒瘋,更不要提傷人了,換句話說,仇仁自認(rèn)他的酒品好得很,不可能干出這樣的事兒,可事情到底還是發(fā)生了,他也不敢完全說,就跟自己沒關(guān)系。不介意我檢查一下你的丹田吧?仇仁很合作,沒再給莫不樂甩白眼兒,雖然他覺得,莫不樂的這個要求,還是有嘲笑他的味道在其中。好在莫不樂這回沒說什么廢話,搭了搭他的脈,釋出一股真元在仇仁的體內(nèi)轉(zhuǎn)了一大圈,然后不聲不響的收回了真元。陳最自認(rèn)殺人傷人,這件事,你怎么看?冷不丁,莫不樂又問了一句。這不可能!仇仁想也沒想,就否定了。你相信他,倒遠(yuǎn)勝過相信自己。莫不樂聽他語氣斬釘截鐵,不由失笑。他走的是以酒入道的路子,怎么可能會醉,更何況是醉后殺人傷人。仇仁再次猶豫了片刻,而后深色略帶迷茫,他若認(rèn)罪,多半是在替人頂罪此話一出,仇仁的面色就又變了幾變,而后明顯情緒低落下去。陳最若是替人頂罪,替的又是誰?答案顯然是唯一的。難道真是自己殺人又傷人?仇仁陷入深深的自我懷疑。然而蓮香環(huán)繞鼻間,轉(zhuǎn)瞬又將他自混亂中拉了回來,用力甩一下頭,他深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