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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并沒有,而是淡淡笑著說:“警察來咯。” 光頭男人步子一停,可是他身處死胡同,并沒辦法看到外面的情況,可是想想也不可能,這小姑娘一直在這兒,怎么有時間報警,就算提前報了,警察也不會這么有效率,出現這么快的! “是嗎?那我就抓你看看。”光頭男人說。 夏清笑了笑,說:“那就試試。” 說完夏清向后退。 光頭男人半信半疑,回頭看同伴一眼。 同伴有人起哄說他慫,一個娘們兒三言兩語就把他嚇住了,太他媽的慫了,他罵兩句,壯了膽子,朝夏清飛撲而來,在即將撲到夏清身上之時,突然一個人影出現,對著光頭男人的腹部就是一腳。 光頭男人立刻捂著肚子趴在地上。 光頭男人的同伴當即一愣,抬頭看去,便見夏清身邊站著一個高大英俊的男人,他們不知道這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是盛景承,卻知道盛景承身后的十多個制服男人是警察。 瞬間,包括光頭男人在內的所有人臉色大變,幾乎是一秒鐘的時間,他們立刻做出極快的反應,爬墻的爬墻,逃跑的逃跑……可是,反應更快的是十多名警察,七八名堵住胡同口,七八名沖進胡同內,他們按倒的按倒,從墻上拉下來的拉下來,不過三兩分鐘的時間,全部被制服,光頭男人也被盛景承按住了,而后被警察們齊齊押向警車。 光頭男人這才明白過來,他小看了夏敬榮的meimei,她從頭到尾都在拖延時間,她從頭到尾都不帶怕的,她從頭到尾都是在設計他們,真他大爺的帶種! 光頭男人又氣又恨地被粗魯地推進警車。 夏清、盛景承則趕緊跑進死胡同里,夏敬榮在看到警察的那一刻,已經撐不住暈了過去。 “送醫院。”夏清說。 “走!”盛景承把夏敬榮背起來,就近去了附近的醫院。 送進急救室,夏敬榮被縫了數針,轉到病房時已經沒什么大問題,夏清、盛景承這才松了一口氣。 夏清看向盛景承,說:“謝謝。” 盛景承笑說:“得謝謝你。” “你謝我什么?”夏清好奇地問。 盛景承笑說:“謝謝你在年底為我朋友的業績表上添了一筆。” 夏清白了盛景承一眼,說:“你埋汰我?” 盛景承笑著握住夏清的手:“沒有,說實話,你很聰明,不但用手機記錄了案例經過,還拖延了他們的時間,讓警察及時趕到。” “不然要怎么做?”夏清問。 “你那個暴脾氣,我以為會以一打八呢。” 夏清吃驚地問:“我是暴脾氣?你從哪兒看出我是暴脾氣的?” 盛景承反問:“當時你打陳化銘時,不是嗎?那時我們都打算講一講道理,是你二話不說,掄包就打人,這不叫暴脾氣這叫什么?” 夏清瞬間語塞。 盛景承握著夏清的手緊了緊,大拇指在她手面上輕輕摩挲,望著她的目光滿是深情和笑意,說:“不過,我就喜歡這樣的你,特別喜歡。” 夏清直直望著盛景承,心中漫出喜悅,卻不知如何回應。 盛景承笑著開口問:“這么深情地看著我,是不是還在回味我剛才的帥氣?” 話題轉太快,夏清沒有反應過來,問:“什么?什么帥氣?” 盛景承自信滿滿地說:“剛才我打人時,是不是超帥了?” 夏清望著盛景承,清清楚楚地知道,盛景承又開始了,又開始自戀了。 果然,盛景承下一秒便說:“你現在回味也沒什么不好意思的,說實話,我都被我自己帥到了。” “是嗎?” “是,你不覺得我帥嗎?”盛景承反問。 “覺得。”夏清答。 “很好,說明你非常有眼光。” “是的。”夏清又答。 盛景承瞬間心情大好。 夏清習以為常。 但是路過的兩個小護士卻是第一次見長這么帥又可愛的男人,捂嘴偷笑起來。 夏清、盛景承瞥了小護士們一眼,而后一起走進夏敬榮的病房,沒一會兒,夏敬榮便醒了,醒來后望著夏清,將今天的事兒一五一十地和夏清說,和夏建邦被老婆坑一樣,夏敬榮也被女朋友坑,以他的名字欠了四十萬的賭債消失了,他不承認,也不打算還,所以才被這樣暴力追擊。 夏清聽后沉默,這、這可真是一對父子啊,不但流著相似的血,還遭遇相似的坑! 盛景承蹙眉。 夏敬榮耷拉著眼皮不說話。 好一會兒,夏清才開口問:“你和爸不止欠了四十萬吧?” 夏敬榮嗯一聲。 “不止十倍吧?” 夏敬榮沒有否認。 “準備怎么還?” “不知道。” 夏清問:“要向我借嗎?” 夏敬榮睜開眼睛,問:“你借嗎?” 夏清斬釘截鐵地說:“我不會借你的。” 夏敬榮泄氣但這次沒有生氣,說:“不借就算了。” “你們的事兒你們自己想辦法。”夏清又一次表明態度。 “嗯。” 夏清抬眼,看著鼻青眼腫的夏敬榮,頓了一會兒,說:“你先在醫院住幾天,一會兒我把你醫藥費付了,算是抵消兩提酒錢了,你胳膊腿都是好的,腦子也不壞,該認的債都得認,自己也該自己照顧自己了。” “好,我知道。”夏敬榮說。 “那我們走了。” “嗯。” 夏清說完轉身走出病房。 盛景承跟上。 剛一出醫院,天空便飄起了細小的雪花,落在臉上涼涼的,夏清抬頭看天。 盛景承看向夏清,問:“你真的不幫他們?我可以——” “不用。”夏清收回視線,看向盛景承,說:“他們也不是絕對地走投無路。” “怎么說?” 夏清想了想說:“我記得夏家還有一處房子,賣了或者抵押應該可以把債還個差不多。” “那他們住哪兒?”盛景承問。 “那要看他們自己的選擇了,一直幫助可能不是‘幫’他們,而是害了他們。他們總要為自已的行為買單,而不是一直依靠別人。” 盛景承認同地點點頭。 夏清嘴上這么說著,但是因為原夏清的原因,她暗地里還是關注著夏敬榮的表現,夏敬榮在醫院住了兩三天之后,果然腦子清晰了一些,當真是按照夏清所想的那樣,將他從出生到成人居住的夏宅賤賣了,雖然沒有將債務全部還完,但是身上的債務已經所剩無幾,并沒有什么壓力。 夏敬榮沒地方住,便花錢租了一套一室一廳的小房子,準備和夏建邦一起住。 可是夏建邦自那次被人追債逃跑之后,便像人間蒸發一樣,一點消息也沒有。 夏敬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