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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 夏清看向盛景承說:“不是所有的親戚都像我們盛家親戚那么知理,我可不想我爸我哥因為這兩瓶酒而再次黏上我!” 盛景承有些明白了夏清的意思。 “趁著他們還沒有走遠,我送還給他們,你在家等著就行了。” 不等盛景承回答,夏清已經(jīng)拎著兩提酒出大廳。 盛景承看著夏清的背影,因為夏清的“我們盛家”而開心不已,夏清這是開始把自己當盛家人了嗎?盛景承忍不住又要多想。 夏清這時已了出了院子,大步朝紫云小區(qū)門衛(wèi)走,走到門衛(wèi)處,詢問盛家的兩個親戚是否離開了,得到已經(jīng)離開的答案后,夏清還是拎著兩提酒出了紫云小區(qū),順著石板路朝岔路口走了兩步,以為夏敬榮、夏建邦已經(jīng)離開了,心里有些怒火,準備找個機會,無論如何也得把兩提酒給還回去。 正在這時,夏清聽到附近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接著便聽到夏敬榮連喘帶懼的聲音——“爸,爸!我們分頭跑,分頭跑!分頭之后,你不要管我,自己跑走就行了!” 夏清一愣,循著聲音看過去,接著便看到夏敬榮、夏建邦從一條道跑過來,身后跟著七八個男人。 夏清心下一駭,這是干什么? 不待夏清多做思考,眼見著七八個男人就要追上夏敬榮、夏建邦了,夏敬榮突然四周看看,伸手將夏建邦一推,推進一個巷子里,依照慣性七八個男人無法停下來追夏建邦,都快速地追夏敬榮了。 這、這是什么情況? 莫非是夏敬榮口中的“追債”? 夏清來不及多想,拎著酒就跟著跑起來,路過巷子時,夏清停了一下,側(cè)首看過去,巷子里除了一些行人外,早沒了夏建邦的身影,夏清轉(zhuǎn)而去追夏敬榮他們,可是夏敬榮他們跑的實在太快了,夏清只大致看清楚方向,等到她走到還未開發(fā)完善的商業(yè)街時,便看不到了夏敬榮他們的蹤跡。 去哪兒了? 難道他們又跑出商業(yè)街了? 夏清拎著兩提酒在無人的商業(yè)街大步走著,四處張望著,依舊沒有看到夏敬榮和那些人的身影,就在她以為他們都跑走了的時候,突然聽到一陣拳打腳踢之聲。 夏敬榮被抓住了! 夏清步子一停,側(cè)耳細聽,確定方向,而后快步朝發(fā)聲源走,而后看到亂七八糟的死胡同里,七八個男人把夏敬榮擠在墻角。 這時夏敬榮已經(jīng)挨過一輪打,頭和鼻子都在流血。 為首的光頭男人像是不解氣似的,一把抓住夏敬榮的領子,將夏清敬榮拉起,手上握著一根木棍啪啪地朝夏敬榮臉上打。 夏敬榮半邊臉都是血,呼哧呼哧地喘息。 “信不信老子弄死你!”光頭男人說。 “弄死吧!老子不怕死!”夏敬榮說。 “想得美!不打死你,打殘!”光頭男人說著,臉上都帶著狠厲,揚起木棍就朝夏敬榮腿上砸。 夏敬榮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在千鈞一發(fā)之際,聽到一個熟悉女聲喊:“住手!” 夏敬榮轉(zhuǎn)頭一看,看到站在死胡同口的不是別人,而是他的meimei——夏清。 夏清, 夏清。 …… 這一刻,夏敬榮像是身處汪洋看見一葉扁舟,心里又就驚又是喜,眼睛不由得通紅,可是想到身旁七八個狼一般的男人,到底是有點血緣的meimei,他心中大駭,臉色跟著大變,對著夏清吼:“媽的!哪里的死丫頭!滾!” 第90章 夏敬榮目光兇狠地瞪著夏清,期望夏清趕緊離開。 可是,夏清卻未動,反而平靜地喊他:“哥?!?/br> 夏敬榮登時一愣,心里涌出各自情緒,又氣又驚又有點喜。 七八個男人疑惑地望向夏清,打他們從娘胎里出來,第一次在現(xiàn)實生活中見到這么水靈、美麗的小姑娘,只感覺眼前一亮,目光中不由得浮出屬于男人的貪婪與輕浮。 夏敬榮當即慌張,正欲起身阻止。 光頭男人手一揮,將夏敬榮甩到一旁。 夏敬榮滿頭是血,翻著白眼趴在地上,努力壓住眩暈,費力地望向夏清,想喊,一時之間沒有了力氣。 夏清此時正看著光頭男人,語氣硬朗地問:“你為什么打他?” 光頭男人朝夏清走來,語氣輕浮說:“小姑娘,你猜猜啊。” 夏清沒有因為他的輕浮動怒,反而微笑淺淺地問:“欠錢?” “聰明?!?/br> “欠多少錢?至于把他打成這樣嗎?” 光頭男人朝夏清走兩步,輕佻地笑說:“不把他打成這樣,怎么會遇見你呢?” 夏清笑著問:“遇見我,就這么讓你高興嗎?” “當然?!惫忸^男人壞笑著,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夏清,他真的徹底被夏清的容貌吸引了,情不自禁就朝夏清走。 夏清絲毫不懼,笑問:“那你知道嗎?打人是不對的,警察是會來抓的?!?/br> 光頭男人一副不屑的樣子:“我才不怕警察?!?/br> “是嗎?”夏清笑問。 “警察在我們眼中算個屁??!”光頭男人鄙視地說:“我會怕他們?” “那要不我們試試看你怕不怕?”夏清輕松一笑,格外明媚。 光頭男人臉上的笑容有一瞬間的凝滯,但是很快他恢復鎮(zhèn)定,向著夏清跟前走兩步,左右望了望,冷清的商業(yè)街上,一個人也沒有,更別談警察了,光頭男人看著夏清,壞壞地笑說:“調(diào)皮?!?/br> 夏清沒有說話,看著光頭男人當真調(diào)皮一笑。 僅僅是這么一個小小的動作,瞬間把光頭男人心撓的癢癢的,嘴上說著“真調(diào)皮”,手便朝夏清臉上伸,想要占一占便宜。 一直趴在地上喘息的夏敬榮,看到光頭男人的行為,掙扎著爬起來,然而才剛站起身,還沒有站穩(wěn),就被光頭男人的同伙踹了一腳,捂著肚子蜷縮著顫抖著,可是那是夏清啊,和他有血緣關系的meimei啊,他憋紅了雙眼,看向夏清,卻是一怔。 因為夏清突然將一提酒甩到了光頭男人臉上。 光頭男人吃痛地往后退。 夏清將又另一提酒砸向光頭男人。 光頭男人一個閃身又往死胡同里近了幾分。 夏清沒有停下來,撿起地上的石頭便往光頭男人頭上砸。 光頭男人起先還覺得夏清砸他兩下,這性子辣,他喜歡,可是夏清這接二連三地砸他,他忍不住便火了起來,捂著光頭罵了一句臟話,便朝夏清撲。 夏敬榮一驚。 光頭男人的同伙覺得夏清這是小打小鬧,最后還得被光頭治住,所以都是一副看笑話的樣子,有人哈哈笑話,還有人調(diào)侃光頭治服不了一個娘們兒,在一旁歡歡喜喜看著光頭男人撲向夏清,以為夏清會驚慌失措。 然而,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