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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時候,親戚家的小孩來我家中玩,還喜歡去我房間,雖然我房里也沒多干凈,但他進去一次,我房間就要收拾一回,那時候沒沉住氣就跟他打了一架....”他說到這,瞧了瞧身側的青年,見他的眉目平和,沒有半點的不耐,這才繼續道“我跟他打了一架,但最后我家老頭子罵的人還是我,后來我學乖了,就不跟他打了,你猜后來怎么著”阮鏡之也是第一次聽西行微講起他小時候的事情,這時候聽來也覺著新奇好玩,他蹙眉思考,想了想男人這陰惻惻的性子,“你捧殺了?”西行微的眼神亮了亮,狹長的眉眼也便笑開了,他今天沒穿軍裝,只是一身簡便的常服,露出一排牙齒,雪白整潔,笑得開懷,像是個涉世未深的少年人。阮鏡之也被他的情緒感染到了,繼而也笑了起來,西行微護著青年繼續往前走,“阮阮和我還真是天生一對,那小孩后來來了,我就寵著他”但其實元帥大人還有一句話沒講,那熊孩子他寵著一回,背地里就找時間套麻袋打了一頓,可現在的阮鏡之并不是之前的阮鏡之,自然是沒想到那么多,西行微也是打定主意,不管青年說什么,他都要往姻緣上湊,力求做到讓阮鏡之有命中注定的感覺。阮鏡之笑了笑,他把目光望向遠處,就見一輛巨大的花車正往他們這面駛來,車上百花爭研,上下分了三層,每一層都有幾個好看些的男人女人站在上頭,他們身上穿的是這個節日特有的衣服道具,花車的最頂上還站著一個盛裝的姑娘,臉上帶著的一塊金色面具,倒是挺好看的,花紋繁復,圖紋奇異。西行微見他盯得有些久,便開口詢問,“你在看什么”“我在看那個人臉上的面具,你不覺得這面具的做工不錯嗎”西行微松了口氣,“你喜歡”“還可以吧”西行微點頭,垂眉思考,繼而道,“你在這里等我一會,不要走開,我很快就來回頭找你”阮鏡之點了點頭,雖然心里奇怪,倒也沒問什么,他見男人走了,便又看起了花車后面的東西,后面一整車子都是顏色鮮艷的旗幟,上頭還有幾人,靠著那些個旗幟做舞,周圍熱熱鬧鬧的,漫天還有花車上一些提籃人,灑下的五顏六色碎片。阮鏡之心情很好,就沒注意到,他剛經過一輛花車,那花車上一角的花架子,突然微微的搖晃了起來,繼而猛的轟然倒下。周圍的人都被嚇了一跳,阮鏡之正愈回頭去瞧,就被一人猛的撲過來,撞開了身子,他倒在地上,覺著膝蓋刮蹭地面的發疼,頭撞在地面的凸起物也疼,可他沒空去理會,緊忙回頭,就見面前站著一個身穿白色上衣,粉色短裙的姑娘,正一手撐著掉下來的花架子,她半跪在地面上,這時才站起身,隨意的把花架子放置在地面上,回過頭,容色艷麗,膚色白皙,“阮先生你沒事吧”阮鏡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他是認得這個人的,她叫尤莉,是西行微的下屬,感激道,“謝謝,我沒事”尤莉點了點頭,又上下打量他,畢竟是老大的媳婦,她也不可能跟剝她隊友一樣,去檢查阮鏡之的傷口,真上手了,她就該被老大發配了,便笑了笑,露出一口大白牙,“沒事就好,那阮先生你先繼續逛著”青年的面容沾染上了幾分無奈,看向四周的眼神顯然也很是讓尤莉為自己的話感到尷尬,就在尤莉擋下花架子的那一刻,已經有不少人圍在他們的身邊,搬花架子的搬花架子,觀望的觀望,錄像的錄像,倒是沒人往他們跟前湊,大概是見著他倆說話的語氣像是認識的,所以才沒上前。尤莉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阮鏡之卻是突然斂起笑意,上前幾步走到尤莉面前,尤莉的皮下組織抖了抖,阮鏡之該不會是要泡她吧,不是吧,那她到底要不要背叛老大,她正苦惱,就覺自己的手臂被人提了起來,阮鏡之蹙了蹙眉,“對不起,你這里青了,我帶.....”他話還沒說完,就覺自己的手臂一緊,被人抽了開來,抬眼就瞧見了回來的西行微,正面色不虞的看著他們倆,活像是捉jian在床,青年面上剛露出的喜意,就被男人的這醋勁給壓了下去,無奈,“你又亂吃什么醋,尤莉剛才為了救我,手臂青了,我是想帶她去醫院”西行微回來的時候,事發現場都快結束一半了,也不知始末是什么,但聽見阮鏡之的話,還是關切道,“你怎么樣了,有沒有哪里疼”阮鏡之搖了搖頭,“尤莉救的我,我沒事,她有事”西行微瞥了眼尤莉露出來的一段手臂上,確實是青了一塊,心道這算什么傷,他平時給他們拉練的時候,可比這個重多了,但又想到他們家阮醫生是個醫生,說到喉嚨口的話就改成了,“給你放一個月的假,喜歡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本來后面一句該是哪里涼快,哪里待著去的。但都說有什么樣的主人就有什么樣的狗,尤莉不是狗,可是她跟在西行微的身邊耳濡目染,性子上也是差不多,這時滿心抱怨你們這對情侶狗的不滿,立時就變成了歡天喜地的撒花,好好一姑娘,臉上卻都是從網上學來的諂媚之色,“那莫爾呢”西行微挑了挑眉,心道這小妮子還學會討價還價了,但還是大手一揮,“準了”尤莉明顯更高興了,要是可以,她真想多為阮鏡之受幾回傷,然后讓老大給她放假,再拖上她可愛的弟弟,不然誰給她抵押付錢。阮鏡之望著尤莉遠去的背影,心里也復雜的不知道說什么,兩人也不想把花車的負責人引來,便悄悄的回去了,倒是給人省了不少的麻煩。回到家,西行微給人開了門,阮鏡之走進去正要蹲下來換鞋,就覺自己的膝蓋一疼,讓他不由得嘶了口氣,又覺自己比尤莉還顯得皮嫩,不由就閉了嘴,可西行微的一顆心,本就栓了半邊天的關注度在他身上,這時也是踱步到青年的面前,扶住他的手,“怎么了”阮鏡之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