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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個神奇的世界,他把自己的頭發(fā)用干凈的毛巾擦了擦,身上剛清洗過一遍,就簡單的穿了件白色短袖杉,下面套了條米色的褲子,剛想找找能烤干自己的頭發(fā)的儀器,就聽見了外面敲門的聲響,青年把手里的東西放下,穿上拖鞋去把門打開。門外站著一個身穿黑色筆挺軍裝的男人,生的俊美深邃,但薄唇卻是抿著的,周身還縈繞著一股化不開的郁結(jié)之氣,光瞧氣勢,就像是上門吵架,阮鏡之愣了愣,但還是習慣的微彎起了唇角,禮貌道,“你好,請問有什么事嗎”他這句話剛說完,門口站著的男人郁結(jié)的氣息明顯更重了,男人的聲線偏低,念起字來,像是珠落玉盤,不符合于他的形象,卻是好聽的緊,“你不記得我了”阮鏡之心里思量還真不記得這人是誰,又想起研究員跟他說的那個實驗,小心詢問,“你是西行微元帥”他說完這句話,面前的男人眼神便是一亮,他問,“你想起我了,阮阮”青年的微笑臉出現(xiàn)了一絲不自然的裂痕,阮阮?誰?叫他嗎,他這副神情讓西行微剛亮起的眼睛,又灰暗了下去,要是這男人頭頂上長了耳朵,尾椎上生著尾巴,那現(xiàn)在一定是慫拉著的,阮鏡之想著那副場景不自覺的便又笑了起來,他這一笑,讓西行微的心里出現(xiàn)了一點希翼,并且也讓他深深的認識到,跟媳婦玩什么,也不能玩失憶的梗,這特么完全是在作死,他這會就是把自己給作進去了。阮鏡之也見著了男人眼底的光,但不記得就是不記得,只得抱歉道“抱歉,我想不起來那些世界里的事情的了....”他想了想,又補充道,“如果你是想來感謝我的話,那也不必,我也算是因為你的事情撿回了一條命,況且,我們在之前的世界里也應(yīng)該是朋友吧,朋友之間,就更加不必道謝了”他想這個元帥看起來很關(guān)心他的樣子,那想來他們之前應(yīng)該相處的還不錯,難知面前站立的高大男人,卻是情緒不穩(wěn)的抓住了他的的胳膊,“我們不是朋友”阮鏡之一愣,就聽西行微的語氣里滿是酸澀抱怨,“我們是伴侶,阮阮”阮阮拒絕回答他,并進入了僵化狀態(tài)。…………三個月后,維納住宅區(qū)內(nèi),阮鏡之騎行著剛學會的漂浮車,正打算回家,因為之前那項研究的原因,他得到了這個星球十億的卡特幣,換算一下,他如今已經(jīng)是一個富翁,他開了家寵物店,自己當了店長,倒是過的不錯,唯一苦惱的就是....面前的這個男人,就在一個月前,他共享了這個男人的記憶,但就像是云中看花,水中看霧一般,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感情,但到底是自己惹上的桃花債,自己也是不好拒絕,這也才有了今日,卡特最高軍部指揮官蹲在他家門口,委屈巴巴,可憐兮兮,就像是被放在破爛箱子里,等人來認領(lǐng)的巨大狗子,還真是難為他一米九的個子,還團巴團巴縮在一起。阮鏡之嘆了口氣,硬了硬心腸,“元帥大人....”他名字還沒叫出聲,面前的這個男人看他的眼神就充滿了控訴,活脫脫把阮醫(yī)生逼成了一個行走的渣男,他一噎,改口,“行微,你先起來,就算我們不是伴侶了,還可以是朋友對不對”他這話顯然是沒什么勸服效果的,西行微也不干,媳婦變朋友,太虧了。果不其然,像這種例行一日的勸說,是沒什么用的,他微蹙起眉心,正打算再說下去,對門就有一個大媽走了出去,這個時代那必須是個時尚的大媽,像西行微的這張臉也必須是要認得的,但也不會有人腦洞開到,纖網(wǎng)上天天被投屏出來的威嚴元帥大人會來這里當小可憐。這大媽只是經(jīng)過時略略的看了眼阮鏡之,又很是嘆息如今的社會,不少人去整了跟元帥大人差不多的臉,這個整的倒是像了,可惜了,可惜了,大媽用看負心漢的眼神看了眼阮醫(yī)生,畢竟那怎么說都長得像元帥大人不是,帶回家里避避邪也是好的。阮鏡之被大媽這眼神凌遲的面皮發(fā)燙,神情尬尷,急急忙忙開了鎖,就順道把男人一起給提溜進去了,西行微自然是高興的,但阮鏡之的下一句就立刻讓他垮下臉來,“吃完飯你就回去”男人悶悶不樂的嗯了一聲,又道,“阮阮,后天是國宴節(jié),你想去看嗎”他說這話時,語氣里滿是小心翼翼,像是阮鏡之要是拒絕他的話,他捧在手里,奉上來的真心就會在下一刻,碎個四分五裂。阮鏡之那到了唇角的拒絕也就自然的變成了一聲好,男人得了回復,便微微的勾起了一絲唇角,就見青年去了廚房給大寶貝跟小可愛端了午飯,二寵得了食物,正嗷嗷喵喵吃個不停。元帥大人微微的垂下頭,眼神里滿是算計,估摸著要把這兩電燈泡扔哪里去,才會不打擾到他的地位。第100章尾聲國宴節(jié)是卡特星系的誕辰日,不管是國道還是小巷內(nèi),都是沉浸在一片歡聲笑語里。西行微護著阮鏡之走在他的身后,一路上講解起街道上各式新穎的交通工具,或者是他們這個時代的神話故事,侃侃而談的模樣,像是什么東西都能信手拈來一般。阮鏡之面露微笑的聽著,氣氛一時融洽的很,但街上擁擠,前面又要遇上□□的花車隊伍。有幾個拿著吃食的小孩歡快蹦跶的,從阮鏡之的身邊經(jīng)過,一不小心就被撞了個踉蹌,西行微伸手護住他的身體,“沒事吧”青年倒在他的懷里,又退了出來,安撫道,“沒事”西行微松了一口親,緊而蹙眉,“國宴節(jié)熱鬧是熱鬧,可放任孩子隨意跑,撞到人,就是大人的不對,也不知道把孩子看緊點,早晚有他們哭的”阮鏡之眉眼含笑,“他們還只是小孩,你那么認真做什么”要是被撞的是西行微自己,他倒是可以大方,但阮鏡之就不同了,他突然笑道,“告訴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