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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不知道怎么的心臟就像是被誰撓了一下,有一點癢。 他清了清自己的嗓子,知否好奇地抬起頭來看著他,靳陽看著她的大眼睛,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要不要下去買冰激凌吃?”說完這話的時候自己又覺得好笑,怎么感覺自己像是那種要拐賣小女孩的怪叔叔?“小女孩”自己卻一點沒有即將要被拐賣的自覺,她盯著靳陽的眼睛,然后用力點了點頭,似乎生怕靳陽不能知道自己有多想吃。 正是晚上八點鐘的光景,白天的暑氣似乎稍稍得到了緩解,他們下來的路上也遇上了很多吃完晚飯出來消食的人。盡管當時沒有感覺,但是此時此刻才真的感覺到了胃部不適。靳陽的個子比她高得多,走路本就比她快,再加上路上的行人阻擋,好幾次知否都被人從靳陽身邊擠開,然后再著急地追上去。 只是每一次,那個人都會站在不遠處靜靜等待著她追上來。 直到這樣重復兩次之后,知否再回到靳陽身邊的時候,卻被靳陽一把抓住了左手。知否抬起頭看著靳陽,又低下頭看了看兩個人緊握的雙手,臉上又是那種呆愣的表情。其實兩個人已經(jīng)在一起兩年多了,除了最后那一步,基本上該做的也都做了。只是兩個人性格都比較內斂,在這種公共場合之下,連肢體接觸都很少。 因此此刻靳陽突然的動作,讓知否一下子僵硬在原地。 靳陽牽著她的手卻沒有松開的意思了,兩個人一下子就變得不慌不忙了起來,似乎身邊的行人也完全無法影響到他們的步伐,知否像是一個木偶般被靳陽牽著往前走去,她低著頭,看不太清楚表情,只是一瞬間,嘴角飛揚。 靳陽說的冰激凌是跟他們居住的小區(qū)相隔兩條街的冰激凌店,他們店里的冰激凌號稱是使用鮮榨果汁制作,絕對無添加,知否很喜歡他們家的冰激凌,只是靳陽一向不喜歡這些零食,因此知否其實也只吃過幾次。晚飯剛剛吃完,雖然有點距離,但是兩個人就這么一邊散步一邊往那家店走去,倒也不覺得遠了。 ☆、疤痕 到達店里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大概現(xiàn)在臨近夏日,吃冰激凌的人多了不少。知否跟在靳陽身后,靳陽環(huán)顧了一下整個店,終于在角落的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一個空位,便牽著她直接往那邊走去。知否先坐了下來,靳陽站著彎腰對知否說道:“你在這里坐著,我去幫你點,是芒果味的嗎?” 知否大力點了點頭,靳陽笑了笑,沒說什么,便轉身往柜臺走去。 只留下知否一個人坐在座位上,沉浸在剛才一路牽著手的觸感之中,忽而低下了頭,笑得有些傻氣。 靳陽回來得很快,手上還端著知否的冰激凌,等他坐下來的時候,知否的目光便落在了冰激凌上,只看見桌面上只擺著一個冰激凌,但是杯子里面卻插著兩個勺子,知否有點疑惑地看著靳陽,靳陽笑著說道:“我今天不太想吃,只點了一個,沒想到服務員給了兩個勺子?!闭f完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似乎也覺得有點好笑。 知否倒是沒有再說什么,她拿起自己那邊的勺子,低著頭“哦”了一聲,便默默吃起了冰激凌。 店里面大多都是年輕人,因此顯得有點嘈雜,剛開始靳陽還跟知否說幾句話,但是隨著店里聲音越來越大,好幾次靳陽跟知否說話,知否都是一臉茫然,似乎完全沒有聽清楚他剛剛說了什么,因此到后來,靳陽也就放棄了。兩個人就這么靜靜對坐著,知否一口一口吃著冰激凌,靳陽坐在對面看著她,就這樣,不說話,也很好。 等到吃完再一路晃晃悠悠地回到家中,已經(jīng)快十一點了。背后被薄薄的汗水打濕,知否身上有點難受,于是兩個人很有默契地各自回了自己房間開始洗漱。房間里的空調開始緩緩運作,靳陽從柜子里拿出自己的衣物,正打算進衛(wèi)生間的時候,剛才被他隨手丟在房間里的電話,卻突然響了起來。 他將衣物放到了床上,走過去拿起了手機,待看到手機屏幕上顯示的“老太太”時,稍稍挑起了眉頭。電話甫一接通,不等那邊老太太開口,靳陽便率先說道:“現(xiàn)在幾點了?”那邊老太太愣了一下,接著過了幾秒鐘,才不甘不愿地說:“十一點十五?!辈坏人忉專栍纸又f道:“醫(yī)生讓你幾點鐘睡覺來著?”又是幾秒鐘的沉默,老太太開口道:“十點半。” 靳陽便再也不說話了。那邊老太太也知道自己理虧,因此便也和靳陽打著商量說道:“我跟小知否說幾句話就馬上去睡覺好不好?她今天不是畢業(yè)嘛我本來早上還記著下午給她打電話的剛才躺在床上睡不著才突然想起來自己給忘了?!?/br> 老太太年紀大了,沒有之前那么強勢,反而越來越像小孩子了。她自己倒是沒有什么感覺,只是聽在靳陽耳里,便多了些撒嬌的意味。靳陽對那邊說道:“我把電話給她,你跟她打完電話就馬上睡覺,聊天不許超過五分鐘?!蹦沁吚咸B連點頭,表示一定不會超過五分鐘,打完電話便馬上睡覺。 靳陽這才往知否房間走去,他站在門口敲了敲門,里面沒有人回答,倒是聽到一些隱約的水聲。他對著那邊的老太太說道:“知否在洗澡,等她洗完了我讓她馬上給你打電話?!蹦沁吚咸终f了幾句什么,靳陽應了下來,便掛斷了電話。這下他是洗不成澡了,知否睡覺一向睡得早,他擔心自己現(xiàn)在要是進去洗澡,等下出來知否沒準已經(jīng)睡覺了,便索性站在知否門口玩起了手機。 他正刷新著朋友圈,客廳的燈光突然一下熄滅,隨著一聲“滴”聲,室內所有的電器都停止了運作,靳陽怔愣了幾秒鐘,隨即想起了還在衛(wèi)生間里的知否,他打開手機的手電筒,推開房門往里面走去,一邊喊著:“知否?” 衛(wèi)生間里傳來了聲音,還沒等靳陽聽清楚,下一秒便傳來了“噗通”一聲悶響,靳陽的聽力在這個時候發(fā)揮到了極致,他聽到了知否的吸氣聲,還不等他稍加思考,身體便已經(jīng)本能似的往衛(wèi)生間里面邁去。 門沒有鎖,知否一個人在房間里,顯然沒有想到有人會進衛(wèi)生間里來,因此門只是虛掩著,靳陽大步走進來,便看到知否正坐在地面上,他手電筒的光射進來的時候,她伸出手遮住了眼前的光,靳陽見她這樣,才趕緊將手電筒關掉,將手機丟在一邊,蹲下身來對著知否緊張地說道:“怎么了?摔了?摔哪兒了?” 室內一片黑暗,靳陽只能看清楚知否大致的位置,卻看不清楚她臉上的表情,因此也不知道知否現(xiàn)在的臉已經(jīng)漲得通紅,她支支吾吾了半天,卻說不出自己到底怎么了,靳陽更是心急如焚,索性一把將知否從地上抱了起來,卻在接觸到她身體的一瞬間,渾身僵硬住了。 他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