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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智商還給你了。凱瑟琳終于發出了一聲短促的笑聲,我不知道我們父母對此有何看法,但是,尼爾你一直是我的兄弟。就算你比我差得太多,但我不會覺得太丟臉就否認這點。她說完,松開我的脖子,一把抽起行李箱的拉桿,我要誤點了。我回過神來,她已經踩著她那雙高得叫人心驚膽戰的高跟鞋跑開了。她金色長發在奔跑中搖晃,隨之淹沒在人群中。每天有數十萬人到來此處,人來人往,而我也只是人群中的人。*海因萊因:一個人應該有能力換尿布、策劃侵略、殺豬、給輪船掌舵、設計建筑物、寫十四行詩、平衡收支、造墻、接骨、安慰臨終之人、寫菜單、發布命令、合作、獨立工作、解方程、分析新問題、施肥、寫電腦程序、做可口的飯菜、有效地戰斗、英勇地死去。作者有話要說:☆、1414在洛杉磯住了兩年多,我還是不能習慣這里的秋冬。這里到了十一月還在下雨,那些碎過的斷過的骨頭都在瘋狂地指責我當年對他們的疏忽。除了這樣陰冷潮濕的日子,洛杉磯一直是個好地方,此時至少我還有除濕機和壁爐。我坐在二樓起居室的沙發上,把包裹放在了膝蓋上,維布寄來的。我把手腕放在壁爐邊,過了很久,它終于停止與我作對,讓我有氣力打開包裹。是一串木珠手鏈,吊著一副東正教風格的十字架。雕刻得非常精致。我將它從紙盒里取出來,借著火光細細欣賞起它的刀工。木制品在壁爐的溫暖中逐漸泛出樹木的香氣,帶有一種油脂般滑膩的香甜。我接到了維布的電話。那是個復古造型的電話,像是在一百年前的洛杉磯,被握在那些為了逃避愛迪生而來到洛杉磯的電影商人們的手中。真巧,我剛好打開了你的包裹。噢,太好了。那是我按照娜迪亞的手鏈雕刻的。維布的聲音變得更低更柔和。這時我才意識到我已經有六年沒有聽過他的聲音了。這真不可思議,你做的?你會cao作那些機器嗎?不會,我只會用刀片。我有二十多把用來雕刻木頭的刀。我重新舉起那串手鏈,放遠一些,我注意到木珠的大小均勻,很難相信它們沒有經過機器的度量和打磨。噢,我真不敢相信。維布笑了起來,兩千年前的馬車輪子都是用刀片刮出來的。這是我做不到的。上個周日喬舒亞給全家烤了紙杯蛋糕做早餐,我打算幫他裱花。我做得糟透了,混合了烤核桃碎的咸奶油滑出了紙杯外。喬舒亞試圖挽救這塊蛋糕,他扶著我的手將奶油螺旋地覆蓋在蛋糕上。它在那些擁有玫瑰型、樹葉型或者貝殼型裱花的蛋糕間非常尷尬。這個給我吧,我學做蛋糕就是為了給自己擠最多的奶油。喬舒亞這么說,讓那個快被奶油壓垮的蛋糕看上去又可愛了一些。我只是為了打發時間。它可以讓我集中注意力,放下別的問題。維布說道。你聽起來不太好,那邊很冷嗎?我從來沒去過洛杉磯。還好,我現在坐在壁爐邊上。你不需要事實上,我這些天也疼得要命,你不用擔心會把痛苦傳染給我。我才意識到,和他說謊是非常愚蠢的事。但比起被拆穿的惱怒,我更感到輕松。老天,我不好說我們究竟誰更嚴重,反正我是快把自己的皮膚都烤干了。以前打比賽時被人撞到了傷處,我還會堅持下去,但現在沒什么能把我從壁爐邊拉開了。這并不滑稽,但我們怪異地大笑起來。埃迪叫我吃點布洛芬,我在廚房里把它們全倒進了水槽里。說真的,我非常害怕再失去一點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我不想自己依賴那些可悲的小藥片。我大學時吃過一點,但沒什么用,不如喝威士忌。但我真的戒了。我以前早上會把威士忌兌進熱咖啡里喝掉。當然,那樣粗暴的做法讓我無法稱之為愛爾蘭咖啡。每次我都無法控制地將威士忌注滿整個咖啡杯。在我的大學橄欖球隊里,除了我以外所有同學都是依靠橄欖球獎學金才能支付得起大學學費的。他們中有些是真的熱愛橄欖球、將來打算做職業運動員,而有些僅僅是明白家庭和兼職不能付得起昂貴的學費,所以從初中起就刻苦訓練,為了成為高中明星球員,被大學教練選中。有些和我一起打橄欖球的同學,對止痛藥上癮。運動員對疼痛的忍耐力比一般人好得多,但吃起止痛藥來就更厲害了。那真是非常可悲。我很高興你不會向止痛藥求助。我有些感傷地說。但除了一位在去年獲得了最有價值球員的榮譽以外,我沒聽說過他們其他人的消息了。維布沉默了片刻,我明白。軍隊里有些人會私下販賣嗎啡,甚至海洛因。我試圖告發過一些人,但似乎不能起到什么效果。好吧,別太傷感了,至少我們都不屬于那一類人。啊,抱歉,我不知道該談些什么好。這幾年我非常害怕和別人說話,我總是擔心天知道我在擔心什么。放心,伙計,等你開始控制不住地揭露我內心陰暗面時,我就會把我們兩個都當做難得的特殊交流案例來研究。我不認為你有興趣研究。我一開始就確信你不在乎,我對此感到不可置信。一直以來,要隱藏這種能力都是十分麻煩的,因為我從來不相信會有人對此一點都不在乎。是啊,你可以從柜子里出來了,因為我們都是一樣的。維布聽了大笑起來。過了一會兒,我才收斂了笑意,我在乎一位朋友,但我不在乎超自然的天賦。謝謝。我想說天啊,謝謝。他又沉默了下去。我不喜歡把氣氛弄得這么低沉,盡管我明白維持那種社交晚會式的交流氣氛是需要才能的,這是我們都沒有的。我更有興趣研究你的俄國菜式。你總是寫,我卻一次都沒嘗過。如果你愿意,等天氣好點的時候,你可以來新罕布什爾。我可以邀請來做客了,我想我的情況不會那么糟我已經超過三十五歲了。迪梅克格雷格說過,他們這些人三十幾歲就會徹底瘋掉。我當然為他感到高興,繼續聽他說新罕布什爾的森林和其中的動物。他說他不敢奢望能去打獵,因為他不確信他拿到一把獵槍后會做出什么事來。于是他在天氣好時去林間散步,到林場以外、森林的更深處,看著那些藏在樹林灌木中、他叫不出名字來的動物,它們好像溫熱了他心靈中僵化掉的那部分。好像是只土拔鼠還是貂,我用三明治里的雞rou把它從洞里引了出來它吃掉了,我簡直高興壞了。那時我才明白,為什么軍隊里不允許養寵物。有個伙計在巴格達撿到一只雉雞它還活著真是神奇。他想養它,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