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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還需要點時間適應,“我下午還有實驗,晚點再聯系。”這么明目張膽的趕人韓之酌連問晚點聯系是多晚都沒問,拉著程裴的手,給了人再一個擁抱后,柔聲說,“以后所有事都有我在身邊,不要一個人扛著。”程裴的心在多年后再次體會到初遇韓之酌時候的柔軟甜蜜,明明是一個不喜歡吃糖的人,在這刻卻像是吃了純糖精,一句話能起到什么效果,全在說話人表示時的語氣和聽話者的思維方向。“韓大律師,你覺得能有什么事情是讓我硬扛著的?”程裴有點好笑的反問。韓之酌想了想,帶著點調侃味道的說,“伯母,她為你cao了這么多年的心,過段時間該讓她稍稍放心了。”話說的清楚明白,程裴彎了彎唇角,沒點破韓之酌的小心思,只督促著韓之酌離開,韓之酌心里明白程裴是個凡事都要想明白,不肯拖著糊涂的人,也就半推半就的出了門。捅開窗戶紙,填了大海溝的韓之酌,慢悠悠的去了韓似的公司。韓似的公司開了好幾年了,在網上也算小有名氣,可韓之酌這是第一次來。就算韓似現在生意做的如火如荼,也還是沒考慮過要把公司換個地方,按照韓之酌的角度來看,韓似大概是想大隱隱于林。韓似公司的前臺不太認識韓之酌,看韓之酌報出韓似的名字后,就開始坐在那邊抽著雜志看,渾身氣勢都在鬧騰著要找茬的樣子,前臺心生恐慌,生怕把飯碗給弄砸了。兢兢戰戰的給韓似打去了電話,電話一接通,前臺壓著聲音像極夜深人靜偷雞摸狗,“韓總,前面有人找,我看那人的樣子,來者不善,你要不從后門開溜吧。”韓似把他最近的工作和接觸人群都想了一遍,也沒能從中撥弄出個來者不善的找茬人,這讓韓似不期然的對這位找茬者來了點好奇,“叫什么?”前臺翻著拜訪記錄上的簽名,那龍飛鳳舞的字處處顯露著沒錯,我是漢字,就看你的認字水準了。前臺看了半天,勉強看出一個酌,她舉止無措的說,“韓總,這人的名字寫的太花俏,我只看出一個酌字。”這一個很具有代表性的文字就解決了很多問題,比如讓韓似知道來人是誰,他憋著笑對前臺說,“你讓他上來吧,那是我哥。”韓似非常想看看韓之酌,究竟韓之酌是以什么樣子來的,能讓前臺覺得他是來找茬,而不是單純來看看,大概是韓似的笑容太過于扎眼,對面的張供擰著眉頭,微微揚著音問,“你怎么笑的那么惡心?誰來了?”張供其實想說是不是高以來了,但那么說,就有點對不起高以的意思,張供是個賞罰分明的人,是韓似的鍋他肯定不會讓其他人去背。“說什么呢?”韓似揚起輕飄飄的快遞單,對著張供扇了扇,“我哥來了,前臺給我打電話說,有個來者不善的人找我,害怕我有事,讓我從后門溜走。”張供明顯愣了下,才在腦海里浮現出韓之酌那張面無表情又冷峻高貴的臉,連上韓似剛才的那句話,他若有其事的點點頭,“你哥那氣勢,不表明來意,確實很像來者不善。”“別給我哥聽見。”韓似笑著說,“他離婚官司打的也很棒。”張供憋著一口氣看著韓似,捏在手里的筆差點沒掌控住就朝著韓似飛了過去,“放心,我和小仙女好著呢。”韓似半扒拉著嘴,做了個囧字眉,很贊同的點點頭,只是那表情讓張供看著有點膈應,“你這是什么表情?”“就是事實就是如此的表情,”韓似說,“馬上要訂婚了吧?”提到訂婚,張供的面色就不如之前輕松,徐文就徐薇一個女兒,想多留在身邊兩年,可張供的年紀也不適合在拖下去,他家里催的有多急,張供不說韓似也知道。每個人到談婚論嫁的年紀,都會有數不盡的阻礙和麻煩,韓似給張供寬寬心的說,“如果徐薇有主見的話,你可以先問問她的想法,雖說中國式結婚是兩大家子的事情,但是主要還是結婚的兩位當事人。”張供知道韓似的意思,但是吧,他不想讓徐薇夾在他和徐文中間,讓徐薇處在一個為難的位置上,韓似抬了抬眉,“你自己想好。”“想好什么?”身后忽然傳來低沉的詢問聲。韓似和張供齊齊回頭看去,就見到前臺口中來者不善的找茬者,身姿端正氣勢煞人的站在那,遠遠看著頗有找茬者的風范。韓似敏銳的感覺到韓之酌今天心情非常好,這種感覺不是韓之酌面上顯露出來的。那是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一種多年夙愿終成真的滿足感,韓似狐疑的看著韓之酌,想從他的臉上看出點得意亦或者顯擺,可惜韓之酌對表情的把控太到位,硬是沒露出點點痕跡。“韓哥好,”張供張口問了好,“韓哥坐,我去倒杯水。”韓之酌也沒擺弄什么大律師的架子,來到韓似的公司,該入鄉隨俗的就隨俗,一路從辦公室橫穿到倉庫的韓律師表示,韓似公司的女員工,眼神都如狼似虎的,那不是見著帥哥的興奮感,而是一種看八卦的既視感。挑著距離韓似兩步遠的凳子坐下,第一句話就讓韓似尷尬又想找借口溜走。只聽韓之酌問,“新店開業只告訴程裴,讓他當借口約我?”第7章坦白(三)韓似現在何止是尷尬,簡直是無地之容到他想出去靜靜,之前他想告訴韓之酌,腦子一時糊涂,沒管住自己的褲腰帶,讓高以說服了,不過韓似卻從韓之酌的這句話里琢磨出點味道來。“你和程裴見過了?”韓似問,“不對,應該不止是見過了,還深入的談過,不然怎么會知道這件事?”“怎么?”韓之酌依舊冷著臉,“難道你想看我被他約的一臉茫然?你到底是誰弟弟?”韓似嬉皮笑臉的看著韓之酌,意有所指的說,“如果不出意外,我這個弟弟是會變成共享的,哥,你在介意什么呢?”韓之酌皺著眉看韓似,看了半天才說,“我還不知道你們有做媒人的愛好。”韓似惆悵的嘆了口氣,氣不打一處來的看著韓之酌,飽含指責的說,“也不知道是誰讓我們這么費盡心思的籌劃,身為旁觀者和親友團,都要急死了。”“你怎么不說,這就是所謂的皇帝不急太監急?”韓之酌沒客氣的說,“韓似,我和程裴的事情,你和高以不要管。”韓似明白韓之酌的性格,聽見這話非但不生氣,反而有點知道其中意思的說,“哥,你是不是對程裴做了什么。”“我能做什么?”韓之酌沒搭理韓似的這句問話,如果讓韓似知道他和程裴的關系進展,等于是昭告天下,和韓似做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