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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鮮血,心中為不安充斥,抬眼看向血辰蒼白的臉,他意識到事情不妙,在場誰死都可以,唯獨血辰不可以,所有的計劃將被徹底打亂。如果血辰死去,將再也得不到他腦海中的那些帝都防衛圖,所有的謀劃都將功虧一簣,這就是那個雨夜,明明是他想要取自己的性命,自己卻有所保留的原因,在這帝都誰出事都可以,唯獨他不能,對嚴華淼的拉攏已被證實是白費力氣,那唯有通過這種方法,才能達到目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種種。所以當他醒來之時,睜眼便詢問血辰的情況,在得到他因刺殺自己被軍部監·禁時,自己才急忙趕到此處,見到當下這一幕,幸慶來的足夠及時,否則一切都將失控,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剛一出現在此地,嚴華淼便對自己表現出如此敵視的態度。其實說來也是奇怪,不知為何無論是軍部還是封莫云,都理所當然的認為血辰一定窺探過嚴華淼的記憶,所以對那些機密定是知曉,然而可惜的是,他們認為的理所當然血辰未曾做過,更不理解這些人為什么如此堅信,準確的說他直到現在都不明白軍部為什么追殺自己。察覺到情況異樣,眾多將軍也跟著趕了過來,而此時擔憂封莫云身體狀況的眾位醫生也趕到,然而抬腳剛踏入這里,他便被這可怕的陣勢嚇壞了,看著四處帶著冷意的槍口,只覺毛骨悚然。“嚴華淼聽我的,不要隨意舉動,事情還沒有到你想的那個地步。”血辰勸說嚴華淼將槍口放下,然而對方卻不為所動,嚴華淼只知道到若此時封莫云說出真相,那么自己的向導哪怕今日逃過一劫,來日也難以幸免,所以他必須死,只有他死了才能保住秘密。嚴華淼不想知道血辰為什么對封莫云出手,但是他相信能讓他甘冒如此風險賭上性命,定不是平常原因,更不會是閑來無趣隨意為之,然而無論他是什么原因,只要追責必然會被處罰這毫無疑問,哪怕沒有對向導的死刑,判處他終身監·禁,也絕不是什么好結果。嚴華淼瞄準封莫云,其余的人則是一頭霧水,嚴華淼這是在干什么,他難道想要當著眾人的面行兇嗎?他們對此一無所知,而封莫云卻能猜出他心中所想,于是轉過頭道“上將,我雖不知發生了什么,但此事恐與我有關,剛一清醒便聽聞此事急忙趕來,希望不會使無辜之人平白受到冤枉。”上將聽到此話點了一下頭,眾人的目光瞬間停留在墨的身上,當事人已然如此開口,這下他總該相信了吧,然而墨根本不在意事情的真假,沒有一人了解他的內心,他只想對付這人讓他付出代價,此時的封莫云所言,眾人的追問非但沒有讓他放手反而催動他攻擊。見狀封莫云再次開口試圖將話語說的更加明確“上將,我證明此事與面前這個向導······無關。”然而他剛要如此開口,卻聽到一聲冷笑,血辰抬眼看向他道“封少將,想來我們沒有相熟到這個地步,您無需為我隱瞞,我寧愿憑本事吃這一槍,也不愿因您的憐憫而活,所以收起您那同情心,這只會讓我覺得受到侮辱。”在場的眾多將領聽到這話同時愣住,抬眼看向血辰不知他要說些什么,倒是嚴華淼好似早有預料,開口喊道“血辰······。”然而話語未落,卻收到血辰安撫的目光,好似對這一切他已胸有成竹,于是不得已掩蓋住瞳孔中的擔憂,暗暗的握緊拳頭。血辰見狀仰起頭,隨后對著眾人開口道“我曾說過醫院的那次是誣告,并沒有說謊,然而那次雖不是我所為,但致使他重傷的那次,卻是我一手所致,至于原因不便奉告。”話音落下眾人嘩然而起。☆、世家的命運看了眼彼此,所有人都不知事情竟會如此發展,上將看了眼那邊的嚴華淼詢問道“你是知曉此事對嗎?”見眾人詢問嚴華淼點了點頭,抬眼看向那邊的封莫云有些疑惑,對于血辰為什么會對他出手自己也不太理解,如今話又至此恐怕更難深究,只得作罷。然而他雖放棄,其余人卻要問個始末緣由,上將看向嚴華淼見他沒有回答的意思,于是只得轉頭看向血辰“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刺殺聯邦少將的罪過可不是那么好承擔的,倘若你能給予一個理由,也許我們還能保你一命。”他開口如此說道,希望借此讓血辰動搖,然而在血辰看來這話沒有半分的威脅力,他竟敢自爆此事是他所為,自然是有自己的思量,血辰轉頭看向那邊的封莫云,瞳孔中帶著打量,從種種來看他知道這人不想讓自己死,雖然不知道因為什么,不過想來自己身上一定是有什么東西,是他所需要的。故而他不會讓那些人要自己的命,而且也不會將事情鬧大,因為倘若自己說出原因,軍部必會徹查,而這一定是他不想面對的情形,因為他無法解釋作為一個聯邦少將,他出于何種原因,又是哪里來的人手對嚴家進行緊密的布控,誰都不是傻子,面對這曾經的敵人都會更加謹慎,這是人之常情。想到這里血辰轉過頭道“上將這是私事,如果您非要一個原因才肯放棄,就當我和他的向導有仇,但我一貫不對向導出手,所以才將此時算在他的身上。”這是一個謊言,一個充滿漏洞的謊言,但謊言無所謂精細,因為假的就是假的,被拆穿也不過是遲早的事,竟然如此何必浪費精力去編造。聽出到這話封莫云看了血辰一眼,此時的他第二次正視身旁的這個向導,第一次是在那個雨夜,自己和對方搏斗,自己的刀劍刺透他的腹部,而他的刀刃抹向自己的脖頸,那時的他以生命相搏,眼中的堅定讓人動搖。看了一眼旁邊的嚴華淼,心中的情緒正翻動著,這個向導原本是屬于自己的,然而現在卻不屬于自己,他聰明而強大的,此時說出這句,無非是在警告自己,若將此事緣由說出的后果,他逼迫自己只能私了將傷害降到最小。血辰這話讓上將神色不耐,對著血辰道“你知道你的行為會帶來什么嗎?帝國和聯邦會因此存有芥蒂。”然而他話音落下嚴華淼便開口道“上將,您好像搞錯了什么,帝國和聯邦本就隔閡,無論此事發不發生,也不可能親如兄弟,更不需要親如兄弟,別忘了聯邦從沒有維護帝國子民的義務,需要保護帝國子民的是我們自己。”這義務不推卸,這是自己等人存在的意義,倘若聯合使得帝國軍隊依靠聯邦而活,那便是最大的恥辱,是帝國的軍部的恥辱,聯合是聯合但卻不能完全依靠,維護自家家園不需要聯邦插手,也輪不到他們插手,聯合只是保證他們不去添亂罷了。話語被這樣揭露,其余的將軍看了眼彼此,心中已有定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