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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盟,而是去秋游。當然,這里面,田文是占了很大的功勞的,除了老國相田嬰,王上幾乎帶了全部的臣子出行,而田文,又幾乎帶他全部的門客出行。“兩個敗家玩意,從海里撈錢的速度,也比不上你們揮霍的速度,切!”小花鳥站在空間門口,毫不留情地對齊國王室的浮夸提出尖銳的批評。“瞪著你的小綠豆眼看好了,我不就帶了幾個臣子嘛,誰知道田文會帶那么多人,打著為我出謀劃策的幌子,我還能拒絕不成,那怎么能對得起我齊國禮賢下士的光榮傳統。”齊抿王掀開車簾,看了眼望不到頭的車駕,微微蹙眉。“都忙著和小丫頭打情罵俏呢,哪個為你出一個主意了,嘿,我發現,世人心里還是明白的,那句人傻錢多還真特別適合你。”小花鳥抱著翅膀,繼續挑釁。“滾,我愿意,你管得著嗎,這個世上,除了我的王后,誰也管不著我,哈哈哈。”黃金單身漢齊抿王肆無忌憚的笑道。“可不是嘛,你的王后,早著呢,已經被人家兩連甩了,期待三連四連喲。你的頻率,好歹要跟上你的武器改進嘛。”小花鳥越說越興奮,一幅別人的痛苦,便是它的幸福源泉的陰險模樣。齊抿王剛想閃進去捉它,車外突然有內侍通報說秦園請求拜見王上,小花鳥學著秦園平日發花癡的樣子,啊啊啊地閃回空間去了。齊抿王看了眼這局促的車內空間,想想秦園的一腔愛意,覺得地方太小,易燃易爆炸,安全起見,他把大部隊叫了暫停,走下車來,笑著看向秦園。今天的上大夫卻是一臉嚴肅,他沒發花癡,也不說話,只一個勁地斜著眼睛,瞅向田文的門客車隊。見王上笑瞇瞇地看著自己,并沒有心心念念地默契和心意相通,秦園失望地停止了啞語,指了指馬車,示意里面說。看到沒把自己當外人,而且很可能當成王上知心愛人的秦園,齊抿王無奈地搖搖頭,跟在他后面,又重新回到馬車上。“何事,如此神秘?”為了緩和一下局促的氣氛,王上朝因為距離的突然拉近而面色泛紅的上大夫眨了眨眼。【啊啊啊,他身上散發著清淡的松木香,陽剛而清咧,這才是男人的味道,我要不要假裝暈過去,暈倒在他懷里,啊啊,他還眨眼睛,死啦死啦死啦……】為了防止上大夫暈倒在自己懷里,滿身松木清香的男子向外靠了靠,端起架子來,恢復了一個清冷王上該有的姿態,眼神清明地望著面前的人,靜靜地等著他面色恢復如常。“王上,田國相的門客里,有兩個秦國的間諜,這次也跟來了,與田國相同車同食,很是親密無間。”深吸一口氣,上大夫雖然不再花癡,但語氣卻是一幅自家人的模樣。“那當如何,沒有合適理由,也不能把人家趕走呀?”齊抿王蹙眉道。“王上,其實,不用趕走,既然已經知道他們的底細,人又不在身邊盯著睡不著覺,倒可以來個反間,利用他們,傳遞想讓他們傳遞的消息。”恢復正常的秦園,侃侃而談。齊抿王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緊緊盯著面前的上大夫,黑黑的眼珠一動不動,像極了上大夫平日里花癡的模樣。第38章一片云而已,為什么總要主宰天空?“王、王、王上,您怎么啦?”以為被王上看上了的上大夫面色潮紅,語無倫次。“上大夫呀,孤記得你對斥侯這塊并不擅長,府里也沒養什么門客,這些連孤都打聽不到的消息,您是怎么知道的,嗯?”齊抿王綻開一個笑,眼睛直直地看住他。【啊啊啊,他的眼里有大海,有星辰,有連綿不絕的深情,我想溺死在那兩潭不可見底的眼波里,啊~~~】上大夫在王上那聲拉長了的“嗯”字中,兩腿一軟,滑下座位,趴在了王上的大腿上。齊抿王無奈地笑笑,抱起全身軟軟的上大夫,把他按到座位上,兩手按住他的肩膀,俯下身,嚴肅道:“秦大夫,告訴孤,是誰告訴你的?”上大夫怔怔地望著近在咫尺的王上,像中了迷魂香似地,喃喃道:“是蘇秦先生。”齊抿王放開他,從車座底下掏出一個精美的盒子,遞到他手里,輕聲說道:“這是一盒松木香,秦大夫平日經常熏熏,可使男人味更強一些,回去吧,請幫忙叫一下蘇秦先生。”秦園抱著那盒松木香,如獲至寶地跳下了王車。齊抿王閉著眼睛,理著剛才聽到的信息,腦袋中一片混沌。聽到輕輕的腳步聲走近,那個白色影子跨上車來,齊抿王沒等他坐好,扭頭朝外面吩咐道“走。”一個輕微趔趄,蘇秦身體晃了晃之后坐在了對面,抬頭看了眼小王上臉上的神色,了然地笑笑。“先生在笑什么?”齊抿王瞪著他,悶悶道。“王上不妨猜猜看?”云淡風輕的笑,耐心柔和的語調,像極了哄小孩子。“把別人攢在手里的感覺,很好嗎?還是控制別人的人生,容易上癮?”齊抿王很突兀地發怒道。【可愛,還以為成熟了,能饒上幾個回合呢。】“不知王上所言何意呀,秦愚笨,不太能聽得明白。”蘇秦說得不緊不慢,笑得山高水長。齊抿王突然對自己有點惱,這個人,總是像云一樣,飄來飄去的,但總是能莫名其妙地主宰著天空。他瞅著蘇秦微微翹起的嘴角,在心里深深長了口氣,才悠悠道:“要孤猜啊,那孤就陪先生猜上一猜。”蘇秦眼睛閃了閃,滿臉的興趣。“先生是在笑孤,費了這么長的時間,才意識道是您托秦園大夫遞消息過來吧?”齊抿王抬起一條大長腿,啪,放在了蘇秦身邊的軟榻上,上身也俯下來,用一只胳膊支著頭,斜眼看著蘇秦。【嚯,這小王上,長得還挺高。】“王上聰慧,大齊之福呀。”蘇秦轉頭,瞥了眼身邊的王腿,轉回來時又給了小王上一個寬容的笑。“先生又笑什么?”齊抿王盯著他,實在搞不明白這人為何如此愛笑,記得前世,好像沒笑得如此隨意啊。“王上不妨再猜猜看?”蘇秦又瞥了一眼那條腿。齊抿王啪,又抽回了那條腿,以一個王上的姿態坐好,以行動解釋了他那個笑的意思。“王上啊,您這個動作,大半個身子都壓過來,若臣這個位上坐著的是個女子,那可是大大的冒犯啦!”蘇秦像個爹,在教不懂風月的兒子。“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先生可覺得,孤對您,有冒犯之意嗎?”齊抿王在夸張地尬笑三聲后,后發制人的把問題扔了回去。【可愛,真是未經情/事,男女都不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