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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是無何奈何好似面對一個無理取鬧的小孩而已,想要避而不談。后半年回來,即便不提起主家,你也總會說起阮家小少爺?shù)姆N種好處。臨了臨了了,回來家了,即便我們不提及阮家,你想起來了,反而是賭咒發(fā)誓罵天罵地,恨不得將地跺出來個窟窿。昨兒聽人說,你又怒氣沖沖的去了阮家,今兒又是壓著火氣回來的,你倒是說說,因為什么。”“能因為什么,都是小事。”崔元寶輕聲咕噥著,擇菜的動作不自覺的慢了下來。“自小你便有主意,不需要我們?yōu)槟鉩ao心,可到底在我們眼里你還是個孩子。”崔母望著崔元寶意味深長的道:“你喜歡誰都好,只是不能作踐自己了。”崔元寶漲紅了臉,一時唯唯諾諾,不知怎么接話好了。“趙師爺昨兒上門來了,說是你的東西落了他哪里,我放在了你的房間。還是等你得閑,請你喝酒吶。”伴著崔母細(xì)聲細(xì)語的說著家常,崔元寶不甚在意的隨便聽著,隨口應(yīng)著。并無其他心情。他心煩意亂著,也不知小少爺是真的對他動了心思,還是不過是有了點興趣。已是入夜三更,崔元寶實在難以成眠,翻來覆去的腦袋里像是煮了一鍋漿糊,堵住了他所有的感知。恍惚間能想起小少爺?shù)某臭[,或者笑意,更令人羞憤的肌膚之親,像是嵌在了腦海中揮之不去。崔元寶簡直無法想象,自己怎能做出如此越規(guī)之事,而且...而且,兩個人怎能那么親昵。殘存在身體內(nèi)的余韻,在告訴他,他們曾多么親密。緊緊貼合,連喘息都扣在了一起。崔元寶將腦袋壓在了被子里,想要避免去想,但并不能奏效,反而憋得面紅耳赤無法喘息。既然是無法避免不去想了,崔元寶索性將自己放出棉被,睜著眼睛望著黑漆漆的屋內(nèi),心內(nèi)陷入了無限的彷徨。小少爺怎么會對他動心呢。說來實在可笑的,又怎么可能呢。崔元寶卑微的想著,畢竟是個新鮮玩意,如今得到手了,應(yīng)該就沒了意思吧。“元寶,有人來尋你。”“元寶?”“元寶...”敲門聲和崔母的聲音驚醒了崔元寶,他這才發(fā)覺已是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崔元寶應(yīng)了聲,崔母便不再繼續(xù)喊他,自去忙了。不甚走心的擦了擦嘴角,崔元寶眼神朦朧,頂著一頭亂發(fā)去開了門。卻不曾想,門外是興奮不已的稻穗。崔元寶剎那覺得,不困了。“你怎么來了。”迎進(jìn)來了稻穗,崔元寶勉強(qiáng)做著冷靜自持,努力控制著手不要抖。稻穗興奮的四下張望著,道:“元寶,別說,你這房子當(dāng)真不錯。”“倒是你怎么來了。”崔元寶繼續(xù)問著,稻穗來不及說些什么,崔母輕敲過門,端著茶盤走了進(jìn)來,崔元寶忙站起身,接了過來。崔母對稻穗溫聲笑著:“一向少見元寶的朋友,如今你來了,倒是叫我見到了一個。”稻穗撓著腦袋,羞澀的笑著連牙齦都看見了,崔元寶腹誹著。崔母并不繼續(xù)打擾,退出屋內(nèi),貼心的關(guān)嚴(yán)了門,讓他們繼續(xù)說話。稻穗笑意盈盈的從懷中掏出了一個小小的包裹,道:“少爺讓我來送點東西。”“送什么?”崔元寶緊緊盯著包裹,唯恐真的是心內(nèi)的結(jié)論,剎那心煩意亂的心慌了。稻穗將包裹拆開,其中裹著的是幾瓶子藥,并著幾塊點心。崔元寶長舒了一口氣,千幸萬幸,并不是銀子。稻穗將藥推在了崔元寶的面前,挑眉笑了:“少爺說了,你知道怎么用的。”崔元寶頓時老臉一紅,心內(nèi)將阮古墨罵了個千八百遍。“怎么還帶了幾塊點心?”“少爺說了,怕你吃不下東西,特意的讓我?guī)慝I(xiàn)殷勤的。”望著稻穗嘴角的取笑,崔元寶很是確定了,他都知道了。想要伸手去打,又是不能如此,只能看著稻穗對他抿嘴笑著,弄得自己反而不好意思到了極致。“巴巴的送來干嘛。”崔元寶嘴硬著:“叫你來取笑我嗎?”“少爺說了。”稻穗清咳一聲,努力想要正色道:“說怕他來了,被你直接打出去,才叫我先來探探路。”崔元寶所有的不安的心思,莫名得到了寬慰,得以稍稍緩解。“你要不要...”稻穗試探性的問著:“同我去阮府,見一見少爺?”崔元寶心內(nèi)咯噔一聲,苦笑著:“見到了說什么呢。”“可是不見到,想說什么都是想想而已的。”稻穗振振有詞道:“難不成,你沒有什么想要對少爺說的?”有啊。崔元寶心內(nèi)想著,有很多啊。又很多話迫切的想要問出口,想要宣之于口,想要...心里的不確定,本能的想要將小少爺推得更遠(yuǎn)。“好啊。”崔元寶下定決心,望著稻穗笑著,笑的稻穗莫名的毛骨悚然。“好什么?”稻穗嫌惡的搓著身上的雞皮疙瘩。“我同你去見阮古墨。”站在阮古墨門前,崔元寶心情復(fù)雜,他實在未曾想過會走到這步的,如今當(dāng)真是物是人非,心情復(fù)雜了。“少爺!元寶來了!”稻穗推門前,先高聲了一聲,望著崔元寶挑眉笑著。崔元寶不受控的紅了耳朵,正見到門大開,阮古墨站在屋內(nèi),望著崔元寶不住的笑著,活似個傻子。“累不累?渴不渴?餓不餓?要不要我叫稻穗去給你弄點什么?”阮古墨越是殷勤,崔元寶心內(nèi)越是后悔,越是不安,他不應(yīng)該的。小少爺只是位小少爺啊。既然如此,便斷了利落吧。“小少爺,你怎么這么殷勤。”崔元寶淡淡的笑著,姿態(tài)婀娜的在阮古墨面前站定,一雙手活似無骨了一般,纏繞上了阮古墨的胸膛。明明應(yīng)該受用無比的,但阮古墨心生不安,嚇得結(jié)巴了。“元,元寶,你,你怎么了?”“我能怎么了呀。小少爺你想什么呢。”崔元寶抬手擋在了口鼻間,咯咯的笑著,好似阮古墨說了多大的笑話。“元寶,元寶,咱們好好說話。”阮古墨幾乎想要求饒了。體內(nèi)的血液如同被三九天的冰水潑過一般,剎那間冷了下來,再沒有什么繼續(xù)虛假下去的心情。崔元寶語氣倦怠的問道:“畢竟該做的都做了,該常的新鮮也嘗過了,如今得完了野趣,小少爺,你是否盡興了?”“崔元寶,你這是什么意思?”“我倒也不覺得我虧了什么,一直承蒙照顧,平白的拿著高的過分的月例銀子,心內(nèi)也實在不安,若是能用這種方式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