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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掌門只讓我一心練武,從不讓我理會這些事,其實說來有點丟臉,除了掌門,我?guī)缀鹾兔總€照殘紅的人都不熟。”晏瑕有點驚訝,但也沒有特別的表現(xiàn)出來,殷綾接著道:“這事我替你好好看看,不過你也可以自己觀察觀察,過幾天就是海客宴,每家每戶都要過節(jié),我聽掌門說過這件事,而且我們似乎也會出去,若是有奇怪之人,你就可以發(fā)現(xiàn)了。”晏瑕應(yīng)了這事,殷綾原本應(yīng)該走的,可她卻躊躇不前,似乎終于鼓足了勇氣,向晏瑕問道:“桑樂來洛水之濱么?”晏瑕心道之前猜測果然是真的,不過這兩個女孩似乎是兩個極端,一人身著白衣出塵,一人紅衣爭艷,他問道:“沒想到兩位佳人有如此牽連。”殷綾微微低頭,聲音似乎都低了不少:“我之前不懂事,總是忙于證明自己,結(jié)果遇到她師妹,打了一架,還算平手,沒想到桑樂出來竟然約我再打一次,我們就約在第二日,我當時十分自信,卻敗的很慘,可也清醒了,重新閉關(guān)修行,功法大成才敢出關(guān),可惜當年不是圣女,我不知她記不記得我了。”晏瑕此刻腦海天馬行空,想起桑微桑樂,又看向殷綾,莫名腦補出一出虐戀情深的戲碼,他連忙打斷自己的遐想,試探的問道:“恐怕是要看看能不能將灼流案了結(jié),若是了結(jié),說不定就來洛水之濱了,她和她師妹一直很向往這里。”殷綾驚喜:“沒想到桑微也來啊,太好了,我以為桑樂特立獨行不會和別人一起走呢,桑微也是一個好姑娘,當時我敗了還是她照顧我呢,如果能相聚這里,我一定要和她們再重新比一次武,告訴她們,我變強了。”晏瑕明悟,原來竟然是將桑樂當成對手,之前他所想的當初心心所念之人是自己想多了。此刻殷綾斗志昂揚,雖然夜已經(jīng)黑了,她臉上蒙著紗,可她眼中似承擔著萬丈星芒,似星河在眼中撒開,盡是少年意氣,不可爭鋒。她看向了晏瑕,晏瑕感覺一陣不舒服,下意識不看他的眼睛,但殷綾此刻過于興奮,沒有發(fā)現(xiàn)晏瑕的異樣,她聲音帶著激動:“若是她們來了,一定要告訴我。”她似九天仙女,輕功一躍,消失在無邊夜色之中,沈喻在旁邊看到了一切,晏瑕問沈喻:“殷綾剛才不似常人。”沈喻也早已看出不對,饒有興趣的道:“恐怕是功法所致,你可記得周素她明明容顏不算出眾,氣質(zhì)卻是絕塵,殷綾亦是圣女,修行一定是同等功法,這種功法恐怕會增補自身氣質(zhì)。”“剛才你之所以看的奇怪,是因為你心智堅定,兼之她功力修行未到極致。”晏瑕不禁嘆息:“沒想到武林功法千奇百怪,我縱然擁幾世記憶,卻還如同井底之蛙。”沈喻嘴角上揚,他溫和著打趣:“你縱然有幾世記憶,卻哪一世都非武林人,唯一學過武功的一世,只有容碧那一世,但容碧貴為將軍公子,學的自然是最正統(tǒng)的武學,與旁的倒也無關(guān)。”晏瑕倒也沒在意這件事,他知曉他所習武功之精深,縱然遇上其他旁門,自是不懼,只是正道三十二門,武學卻截然不同。作者有話要說:顧易襄:“今日大師兄還活著么?”第58章五十八相晏瑕回到住處,他坐在桌前,想著來到洛水之濱的這些事,他捋了一遍有一遍的事,從頭梳理到尾,那卷宗上有仵作的記錄,林舟不知因何而亡,他身上沒有傷痕,也沒有中毒的痕跡,那一夜就如往常一樣,夜里歸屋,替他師傅泡了杯茶,和他師傅聊了會,就回去休息了。他師傅說他那日有點開心,但他向來這樣,和其他時候也沒什么不同,晏瑕發(fā)現(xiàn)自己知道的的線索太少了,猜不出這件事的真相為何。他剛要熄燈入眠,此刻窗子被人敲響,他打開窗戶,發(fā)現(xiàn)竟是許久未見的踏月,他驚訝道:“你來此為何?”她溫柔的笑,笑中卻帶著凝重:“你可還記得灼流之案。”晏瑕驚訝道:“怎么了?”踏月收起笑意:“之前林家少爺也就是灼流之子逃了,沈喻很在意這件事,于是將此事同我講了一講,讓我關(guān)注下逃走的林宗深,后來我在邊境見到了他,我威逼利誘,他將真相講了出來,這件事可能你難以接受,但事實就是如此,當時你們所猜并非真相,就結(jié)果而言也沒什么不同,只是對你們有所用處。”晏瑕道:“請說。”踏月聲音幽幽,訴說所知的真相,此時燈將要燒盡,噼啪作響,晏瑕嘆道:“原來是這樣。”彤云密布,天氣悶熱,連程府的花葉都萎靡了幾分,原本晨光剛露,該是晏瑕練劍的時候,但此刻卻在鐘離煦面前,鐘離煦此刻一臉昏沉,在桌上直打瞌睡,晏瑕看到他這樣,不禁皺眉,道:“鐘離公子如今這樣的情況,不知是哪部功法出了問題,不得不說,鐘離公子也未免心太大,能這么相信獻功的下人。”此時鐘離煦原本被程穆關(guān)在靜瀾院,除非像昨日一樣,被程穆請出吃飯,否則無法離開一步,今日似乎是武林人又出了什么問題,一門派掌門來找盟主商議,晏瑕去找程穆,言自己擅長醫(yī)術(shù),盟主聽聞郗真說他擅長醫(yī)術(shù),就讓晏瑕去看看鐘離煦,畢竟聽聞鐘離煦自昨日午飯后,睡在床上再沒醒過來。晏瑕想著郗真不知因何原因,離開了程府,他一人獨來,拿著盟主給的令牌,敲了敲鐘離煦的門,鐘離煦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給晏瑕開了門,鐘離煦此刻一臉昏沉,襯上這陰天,把晏瑕帶的都有些困倦,于是晏瑕說了之前的一段話,晏瑕想:他睡的太多了。鐘離煦他支著手臂,看著晏瑕,聽到晏瑕說完這話,抬起眼皮,道:“我一直都看不明白你,之前云綃離開了朝天闕,我當時就想著她這是去了哪呢,后來我就知道你了,一個被武林人唾棄的孩子,也沒人在意你,注定一入武林,就會在眾人面前抬不起頭來,誰能想到你能在邊陲之地武功大成,誰會想到你會換個身份出來。”“不過其實也該想到的,云綃所選之人怎么會是一個普通人,或者說,就算你當初是個普通人,日后也注定不凡,只是我沒想到的是,云綃會帶著你打斷我的計劃,不過我倒是陰差陽錯反而得了最想要的東西,這點的確要感激你。”晏瑕聽后苦笑:“的確是我看輕了你,畢竟上天都要留著你。”鐘離煦驚訝了一下,但很快又變得懶洋洋的:“沒想到你知道的倒也不少,沒辦法啊,但如今也挺好,沒有勾心斗角,爾虞我詐,不過別人都怕著麻煩,你卻要往里鉆。”晏瑕回道:“不過是無事可做罷了,若是不無聊,我怎么會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