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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你想做的事,你會開心是嗎?” 他什么時候開始關(guān)心我開不開心了? 我點點頭,說:“是。” “你自己選擇的,你不會后悔,是嗎?”他又問。 “不會。”我倔強肯定的說。 “好,那你去做吧!”傅勛忽然說道。 我吃驚的看著傅勛,他真的答應(yīng)我了嗎?本來我都做好了,為爭奪人權(quán)而惡斗的準備。 他忽然之間就同意我去工作,使我有點措手不及。 第二天早上,我和傅勛被一陣敲門聲喚醒,傅勛緊緊的摟著我,睜眼先是看了看我。 “你去開門,有人來了。”我嗓子沙啞。 傅勛掀開被子,披上睡袍下樓去,我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上,由于昨夜歡愛而留下的痕跡。 傅勛說的沒有錯,離婚了又能怎么樣?一切好像與以前沒什么區(qū)別。 隨即我婆婆的聲音在樓下響起,我怔了一下,急忙穿上睡衣。 我剛穿好睡衣,便聽到一陣腳步聲上樓來,婆婆說:“你們什么時候離婚的?怎么沒告訴mama一聲。” 我尷尬的站在臥室里,又聽婆婆說:“你們就不應(yīng)該結(jié)婚,你就是鉆了牛角尖,當初你不聽mama的話,結(jié)果折騰這么多年,她根本就處處配不上你,除了給你添麻煩,什么都不會。事實證明mama說的話沒錯吧?” “媽,”傅勛的聲音生冷:“你大早上來我家,就為了說這個?” “勛兒,我們母子是時候好好談?wù)劻耍覀冎g的誤會也要解開啊!”婆婆好脾氣的說“你不要躲著mama……” 我尷尬的站著臥室里,半響才硬著頭皮,從臥室里出來,準備和婆婆打招呼,我畢竟在這里,又不去和她打招呼,總覺得是不禮貌。 我打開臥室門,剛想開口,卻頓住。 來的人不只有婆婆,還有腆著肚子的唐清兒。 我在這里,顯然兩人都有點吃驚,婆婆皺眉看著我,用質(zhì)疑的口吻道:“你怎么還在這?你們不是離婚了嗎?” 自從上次我墜樓連累了傅勛,我和婆婆之間維持的脆弱的關(guān)系,就已經(jīng)破碎了。 唐清兒目光里帶著濃郁的陰森,深深的看著我,那目光仿佛像是要把我活生生的寡了一般。 爺爺中毒與我流產(chǎn),都是唐清兒做的,她為的就是傅勛妻子的位置,現(xiàn)在我們才剛離婚她就迫不及待的登堂入室了? 我忽然冷笑起來,“唐清兒,你怎么來了?” “我……”她忽然變回那種可憐柔順的表情,躲在婆婆身后:“我……” “清兒肚子里有傅勛的孩子,她怎么就不能來這?”婆婆瞪了我一眼,“反而是你,離了婚怎么還不走?” 看來婆婆很中意唐清兒啊,該不會想幫她兒子把唐清兒這個毒蝎娶回來吧? 可她唐清兒想要什么,我偏偏不會讓她稱心如意,否則爺爺和我那小女兒在天國都不會原諒我的。 “媽,你該不會是想讓唐清兒嫁給傅勛吧?”我一臉刻薄的樣子,說:“她的身份能配得上勛哥嗎?要是這件事被外界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更何況,爺爺?shù)氖虑椤?/br> 我就不信婆婆不知道唐清兒的所作所為,婆婆做了大半輩子的豪門夫人,也不是白做的,她十分聰明精明,不可能被唐清兒蒙蔽。可她即使是清楚,可為了她那所謂的孫子,一直袒護唐清兒。 想起我那剛成人型的女兒,她幾乎透明的皮膚,她躺在我的手心時的可憐畫面,我忽然痛起來。 如果她是男孩,那么婆婆會如何抉擇? “夫人!”唐清兒可憐楚楚的咬著唇,“我只想給勛生孩子!我沒非分之想。” 婆婆摸了摸唐清兒的柔荑,似乎在給她安慰與勇氣,隨之對我說:“許念,你也是從小在我眼皮子底下長大的,既然你們離婚了,你也別再糾纏勛兒。” “我雖然和勛哥離婚了,但勛哥準備繼續(xù)把我留在身邊,他喜歡我,離不開我誒!” 說完,我冷眼觀察著婆婆和唐清兒的表情。 傅勛娶誰都行,唯獨她唐清兒不可以! 這時唐清兒咬唇落淚了,一副可憐楚楚的樣子。 婆婆不悅的看著我,“你們以為結(jié)婚和離婚是兒戲嗎?當初要結(jié)婚的是你們,現(xiàn)在離婚了,就別再糾纏不清。勛兒以后還要結(jié)婚的,你這樣糾纏不休,我不會坐視不管。” “是了是了,媽你說的對啊!”我抱著肩膀說,“可總得娶個門當戶對的呀!不然,爺爺泉下有知都會生氣呢……”。 我們說了這么多,而傅勛則是到洗漱間去洗漱,此時他出門來冷眼看著我:“許念,你怎么還沒走?咱們倆都離婚了,你在這說這么多,給誰聽?” 第二卷 相背而行 愈行愈遠 第52章 婚外情出軌 他在趕我走? 傅勛的話音落下,唐清兒朝我投來一抹勝利的眼神,仿佛在對我說:“快點滾吧!你這個失敗者!” “走走走,我馬上就走!”讓我難受的是傅勛,我莫名其妙的難過,昨晚我們做了,他現(xiàn)在趕我走,我覺得自己就像是個應(yīng)召女。 而且,因為唐清兒我流產(chǎn)了,我們的女兒死了,他傅勛根本就不在意,他還能對唐清兒溫和相待,所以在他的心里,我算什么呢? 我還這這里做什么?自取其辱么?。 我打開柜子準備找衣服,衣柜里還是和以前一樣,掛滿了我的衣服,恍然間我感覺到很傷心,一切仿佛都沒變,可現(xiàn)實中,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 這一刻,我們的感情產(chǎn)生了細微的變化,只是我并沒注意到這些細枝末節(jié),我找了一件衣服換上便出了門。 傅勛昨晚答應(yīng)不干涉我的工作,于是這一次我走的灑脫無慮,傅勛在我身后靜靜的看著,我回頭看看他,毫無留戀的說:“勛哥,說到做到,別再干涉我!” 從家里出來之后,我的心情久久無法平復,這樣糾纏不休的日子讓我疲憊不堪。可偏偏最近我腦海里總是出現(xiàn)我們在一起時的光陰。 我給瑪莎姐打了電話,瑪莎姐的聲音低沉極了,再沒有往日那種偽娘的語調(diào),告訴我去公司找他。 我還是第一次去騰邁赫的公司,瑪莎姐在公司門口等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