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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牛脾氣,最討厭人生被傅勛干涉,從前是,現在是,以后也是! “如果我說不行呢?”傅勛冷笑起來,“你很喜歡和我對著干是嗎?” 我看著傅勛俊美的臉龐,用認真的態度對他說:“傅勛,這是我的事情,我們離婚了,我不會再花你的錢,我需要賺錢養我自己,所以我的事情你最好別插手,否則咱倆連朋友都不能做。” “你還想和我做朋友?”傅勛冷笑,語氣里帶著嘲諷,“和我什么事都做過了,你還想和我做朋友?” 他這話讓我臉爆紅,我們之前發生的事情忽然映入腦海中,我尷尬的門口倒退去。 他笑看著我,“怎么樣?許念,你一直心心念念和我離婚,然而那些發生過的事情,你以為離婚了,他們就不存在了嗎?” 他的腳步向我邁去,“和我睡了那么多次,就算是離婚了,你也是我的女人,你明白了嗎?” 我慌張的看著他,他的話沒有錯,我心里梗梗的疼,“傅勛,我們都重新開始生活了,所以,你別再干涉我的生活了好嗎?” 我的話音落下,傅勛的電話鈴聲響起,他皺眉接起來,“媽,你有什么事?” 我聽不清楚電話里面的對話,只聽到傅勛繼續說:“我們倆離婚了,所以她做什么事都是她的自由,你少管!” 說完,他掛斷了電話,捏著太陽xue,一臉疲憊的樣子。 我也忽然覺得好累,問傅勛:“是不是剛才的事情,有新聞出來了?婆婆看到了嗎?” 傅勛把電話扔在沙發上,朝我走了過來,臉上帶著冷笑,“許念,我剛才和你說過了,離了婚,你也是我的女人,所以今晚你留下,以后也不必去做什么演員。” 我真的憤怒了,怒視著傅勛,“你什么意思啊?” 我不知道婆婆說了什么?想來也一定是干涉我的工作吧?傅勛和他媽真是志同道合! “什么意思?”他冷笑著,“我和你丟不起臉,你要當演員我可以不反對,你需要事業,我不反對,但你一定要和李湛青搭檔,一定要和我對著干,所以你也別怪我干涉你的人生。你不想做我妻子,就做我情人,我養得起你,十個你也養得起,從明天開始你還在這個家里。” 我憤怒的看著傅勛,看著他棱角分明線條俊逸的臉龐。 他還是他,他還是那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魔! 離婚了,卻還不放過我,羞辱我起來,能把我的自尊碾成碎末。 “你做夢吧,你做夢我能屈服你!”我咬著牙,眼里流露出恨意來。 “好啊!”他冷笑著,“許念,你吧,不教訓就不聽話。” 直男癌是什么?大男子主義是什么?他以為他是天啊?我哪里錯了?我要被教訓? “你以為你是我的天啊,真是……”我冷冷的嘲諷著他,可話音還未落下,傅勛忽然擒住我的胳膊,把我拎到沙發上,一把扯碎了我身上的禮服。 屈辱的姿勢令我淚流滿面,我奮力的撕扯著他的束縛,奮力的掙扎,我看到我的裙子被他撕扯成碎片,時間空間仿佛都靜止了,我的耳朵也聽不見任何東西,仇恨將我的眼睛充斥的赤紅! “你這個垃圾!”我怒吼著。 “別用這種目光看著我!”大手擒著我的身子,“我就是你的天怎么了?你才知道么?” 他占有了我,他的臉在我眼前放大,他沒有絲毫的疼惜,我痛的掉下淚來,皮膚散發出潮紅。 “我們……我們……”我嬌喘著。 “什么?”他忽然停下來。 第二卷 相背而行 愈行愈遠 第51章 我是你男人 “我們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我看著我們倆的身子交纏在一起。 我的腦海里還有從前的舊時光,可這兩種畫面充斥在一起,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從前我們的感情是親情是友情,現在,我們只能像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一樣,一切都是人類最原始的圖像。 他勾唇冷笑,“許念,是你入戲太慢了,你早都是我的女人了,你看看你自己,你在誰的身下,我不是你的勛哥,早都不是了,我是你的男人,你明白嗎?” 勛哥? 仿佛有奇怪的痛覺刺痛了我,他早都不是我的勛哥了,沒錯,他說的沒錯。是我入戲太慢。 可是我不想入這場戲,也不能入這場戲,因為我們之間有一道無法逾越的鴻溝,我不能去愛一個毀掉我的人,永遠不能! 我掙扎拒絕,結果從沙發上一直到樓梯,傅勛像是一定要制服我,我的脊背在樓梯的邊角咔的一陣悶痛,他不再疼惜我,我筋疲力盡,痛恨的說,“你這樣有什么意思,有什么意義?就算我屈服了你,又能怎么樣?你真骯臟,你能不能別碰我,別惡心我。” 傅勛抱起我,向樓上走去,回到臥室,他把我放在桌子上,眸光審視著我的身子,邪佞的笑:“我臟是嗎?許念你總是有一種不知死活的勇氣,什么都敢說。” 月光順著窗簾滲入屋子里,他的占有毫無憐惜,最后我躺在床上,渾身的骨頭像是都散掉了,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我眼里死寂一片,或許男人和女人就是這樣,是我不習慣,我們或許早就應該如此了。 我疲倦的沉沉睡去,沉溺在疲倦的夢中。 不知過了多久,半睡半醒的聽傅勛說:“騰邁赫那邊的事情,你不必管了,明天我去給你解約!” 我睜開疲憊的眼睛,只覺眼皮都腫了,“為什么你一定不讓我好過?我喜歡的,我在乎的,你都要毀掉。我的人生都被你毀成這個樣子了,你還想怎樣?” “你的意思是,”傅勛語氣冰冷的說,“你喜歡上李湛青了?” “我沒那么多情,傅勛,我只想有一份工作而已。電影已經拍攝一半了,你叫騰邁赫怎么換演員?”我完全醒了,看著傅勛,“這部劇我要拍完,我不能那么不負責任。” “你不負責任的事情還少?”傅勛在被子里摟著我,手指在我的肌膚上摩挲。 他的觸碰讓我身子一陣酥麻像過了電,我下意識的擒住他的手,“反正我必須和李湛青拍完這部電影。” 傅勛深深的看著我,目光復雜問:“許念,你確定嗎?你一定要和李湛青接觸?我答應你去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