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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怪我。”岑易彥微微挑眉,看著頗有些咬牙切齒的溫宴明,垂眸道:“先回房間休息一會兒吧,你現在累了。”一旁,秋朝聽到幾個人的對話,倒吸一口冷氣。在秋朝看來,這種情況下,岑易彥就算是再大度,也應該斥責付如年兩句吧?然而岑易彥卻一句重話都沒說,反而還關心溫宴明,讓溫宴明趕緊去房間休息……什么人,在什么樣的情況下,能對自己愛人在外面勾搭的野男人如此關心?秋朝的腦海中有了一個可怕的想法。他還未反應過來,便又聽溫宴明說:“秋朝,你也該走了吧?”眾人的目光頓時都集中到秋朝身上。秋朝一愣。他結巴道:“我……你好歹也是我前任未婚夫,我想照看你一下……”此話一出,溫宴明和付如年還未說話,岑易彥反而率先皺起眉頭,質問道:“那你和溫宴明現在還有什么關系嗎?朋友?”溫宴明忙說:“也不是朋友關系了。”就像是急于向岑易彥解釋一般。秋朝深吸了一口氣。難道兩個人的關系,其實真的不是單純的情敵?秋朝又想起之前岑易彥主動關心溫宴明的模樣來,更加崩潰了。這幾個人……生活也實在太過混亂了吧!真是……真是有夠不要臉的!秋朝心中憤恨,忍不住咒罵著,卻又隱藏著一絲嫉妒。他用悲傷的眼神看了看付如年,然而付如年卻并沒有關注他。至于另外的兩個人,顯然更不可能讓他留下了。他只好說:“那我就先走了。”付如年這才笑瞇瞇的開口:“慢走,對了,你之前說的容邵青,在另外一棟別墅,回頭我把地址發給你,你若是想去探望,隨時都可以。”聽到容邵青這個名字,岑易彥看了一眼付如年。秋朝露出一個勉強的笑容:“好的,謝謝如年哥哥。”待秋朝走后,別墅里的三個人陷入一陣沉默。溫宴明與岑易彥面面相覷,又各自撇開目光。而付如年總算是松懈了下來。他慢慢坐在一旁的沙發上,輕輕的呼出一口氣:“真是要了老命了。”岑易彥冷冷道:“自作孽。”付如年自知理虧,伸出手去拉岑易彥的手臂:“老公別氣了,下次一定不會再這樣了。”溫宴明站在一旁,看著付如年與岑易彥之間的互動,輕咳一聲:“那我……就先走了?”他這一趟過來,本來就只是單純的送付如年過來,只是在門口遇到了意外,所以才發生了接下來的事情。現如今人到家了,人家的老公也回來了,兩個人開始打情罵俏,溫宴明再在這里站著,總覺得有些不合適。付如年懶洋洋的瞇起眼睛,說:“好的,宴宴寶貝,路上小心。”溫宴明心道,當著岑易彥的面兒,付如年竟然還敢這么叫他,肯定是為了引起岑易彥的注意吧?不過這個方法也有些太傻了。溫宴明最后深深的看了一眼付如年。他在心中嘆息一聲,正打算走,突聽岑易彥道:“等等,我們談一談。”溫宴明心中下意識的一緊。他現如今的身份,和小三確實沒有什么兩樣,按理說就應該是人人喊打的那種。雖說渣男此時躺在沙發上,一點兒都不受影響,還一副大大方方的樣子,但溫宴明卻有些緊張。他微微頷首,跟著岑易彥一同進了書房。按照一般電視新聞的套路,原配和小三見面,都是要打一架的。他和岑易彥也要打架了嗎?溫宴明看著岑易彥的背影,心道岑易彥似乎也經常鍛煉,身上的肌rou不容小覷,他們打起來,也不知道誰比較吃虧。溫宴明天馬行空的想著,進了書房,岑易彥的態度卻依然十分平和。沒跟溫宴明動手。岑易彥靠在書桌邊,神色淡淡地看著溫宴明,開場便說:“付如年最起碼也是我的丈夫,我們兩個已經結婚,是受到法律承認的。”“是的,這一點我不否認。”溫宴明說。岑易彥:“那么,你和付如年現如今的行為,其實就是在傷害我,不論你們兩個誰,都是對不起我的。而以我的地位,被愛人戴了綠帽,溫先生換位思考,恐怕也接受不了吧?”溫宴明微微一愣:“……是的。”“所以我們做一個約定。”岑易彥說。溫宴明利落點頭:“您先說。”在他看來,岑易彥此舉,不是為了讓兩個人分開,就是為了索要賠償。分開是不可能分開的,他覺得自己對付如年是真愛,但股份或者是房產,在溫宴明看來都是身外之物,全部都可以給。岑易彥沉吟半晌,說:“你們一個星期見幾次面無所謂,但只能做一次。”溫宴明:“……啊?”岑易彥淡淡道:“我知道溫先生身強體壯,在這方面需求比較大,但年年身體不是很好,平日里還要承受我……我和年年是正規夫夫關系,我和他做這種事情,無論做多少次,都沒有任何問題吧?”“……當然沒有。”岑易彥便點頭,繼續說:“但你若是做的多了,年年身體不適,就會影響到我,你身為一個小三,斷沒有影響到原配的道理吧?”溫宴明:“……”好……好像是這么個道理?畢竟人家兩個,才是正兒八經結了婚的……付如年又好似真的喜歡岑易彥……岑易彥看了一眼溫宴明,見他似乎被自己說動,聲音更是帶著一股蠱惑的意味:“一周做一次,一次可以用兩個套,如何?作為一個正常男人,我覺得這個已經可以滿足平日里的需求,我已經很大方了。”溫宴明半晌沒回答。他太驚訝了。原以為岑易彥說這些,是為了讓他們再也不要見面,或者是想要什么賠償,卻沒想到,最后竟只是說這個……虧他剛剛還在心中盤點了一遍手中的資產。岑易彥見溫宴明遲遲不答,手指在一旁的桌面上輕輕叩了叩。他的眸子含著一絲冰冷,聲音也低了兩個度,暗含怒氣:“溫先生,你還在思考什么?難道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太過貪心了一點兒?若我強硬一些,其實你連與年年見面的機會都沒有……”“我知道。”溫宴明不假思索道,“那就這樣,一言為定。”“嗯。以后有時間,我的助理會把合同拿給溫先生的。”岑易彥微微抬了抬下巴,“還有,這事兒畢竟上不得臺面,不要告訴年年,更不要耍什么花招,若是被我知道了……”剩下的話岑易彥沒說,但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