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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付如年身上的痕跡,甚至可能僅僅只換來岑易彥的一個眼神……他沉默半晌,目光復雜地看著穿衣服的付如年,在心中嘆息一聲,說:“我開車送你回去吧。”付如年完全不知道溫宴明已經將他腦補成了一個小可憐,聞言笑瞇瞇的點頭:“好啊。”兩個人一同出門。付如年走路的速度明顯比平日里慢了些許。溫宴明幫付如年打開車門,這才坐進駕駛座。他一路開得小心平穩,待到了岑易彥的別墅后,又殷勤的攙扶著付如年的手臂往里走,兩個人還未走出幾步,付如年突然挺直了自己的脊背,一反手,便成了他拆扶著溫宴明。溫宴明愣了愣:“你……你做什么?”付如年低聲說:“按我說的做,不然就不跟你玩了。”溫宴明:“……”付如年快速說完,便抬起頭,溫和道:“秋秋,你怎么來了?”他學著岑易彥的模樣,微微瞇起眼睛,渾身有股慵懶而又強大的氣息,讓人不自覺的便將目光固定在他身上。而也是此時,溫宴明才發覺,別墅的門口竟然還站著秋朝。溫宴明不由蹙眉。他來做什么?秋朝則目光復雜的看著兩個人。付如年的身高明顯比溫宴明矮上那么一截,但此時攙扶著溫宴明,動作小心,眼神溫柔,就像是在攙扶著一朵嬌花。自從知道付如年和岑易彥之間,是付如年在上位之后,秋朝再看付如年,就覺得他身上有一股特殊的魅力,讓秋朝忍不住追隨。后來想到付如年可能活兒很好,秋朝更是想嘗試一番……但這種事情,當然不能直白的說出口。秋朝上前一步,小聲說:“如年哥哥,我是過來看容邵青的。”付如年一怔,挑挑眉。若不是秋朝提起,他都快要忘記這個人了,他答道:“不好意思,容邵青現如今已經不在這里居住了。”秋朝登時瞪大眼睛。這一趟過來,秋朝當然不是為了容邵青。自從上一次見面,容邵青甩開了他的手,他便知道容邵青這事兒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這讓秋朝覺得有些氣急敗壞。他都不嫌棄容邵青是個啞巴呢,容邵青既然還敢嫌棄他!只是秋朝之前才被付如年說教一頓,實在沒有什么好的理由,只好說是過來探望容邵青。可如今,容邵青卻不在這里……難不成他連別墅的大門都進不去?秋朝咬住下唇,有些不甘心。他露出一副可憐巴巴的表情:“如年哥哥,您當初不是答應了我,要幫我好好照看容邵青?”付如年正要說話,一旁的溫宴明已經有些不悅,插嘴道:“容邵青是誰?”付如年低聲笑了笑。他攤了攤手,對秋朝說:“你看,只是一個名字而已,宴宴就已經吃醋了,更別提要和他居住在同一個屋檐下的彥彥。我們當初一同吃完飯后,因為容邵青多看了我兩眼,彥彥就直接把容邵青送到了別的別墅,所以你別擔心,他現在仍舊過的很好。如果你要探望,可以直接去那邊,不用過來了。”秋朝聽到付如年的話,莫名的覺得心口被堵著一般。不應該是這樣的……一旁,溫宴明一頭霧水,又問:“容邵青又是哪個王八蛋?”秋朝的目光轉移到溫宴明臉上。他忍不住說:“如年哥哥,那您帶著……溫宴明過來,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適?您畢竟和岑先生結婚了,萬一讓岑先生看到了……”剩下的話,秋朝沒說,但在場的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付如年笑了笑,謙虛的笑了笑:“可能是因為我器大活好吧。彥彥已經知道了溫宴明的存在,但是并不介意,溫宴明身為小三,當然也不會介意。”小三?溫宴明轉頭看付如年。付如年溫和的掐了一把溫宴明。秋朝沒看到付如年的動作,他微微一頓:“怎……怎么會……”雖然付如年這么說,但秋朝心中卻有些不太相信。說來也是巧,這個時間段,正是岑易彥下班的時候,三個人正說話的時候,岑易彥回來了。他長腿一邁下了車,微微點頭示意司機去停車,之后看了一眼站在房間門口說的幾人,神色冷淡地走近。瞬間,秋朝心中閃過一絲喜意。沒有哪個男人會輕易的接受自己和別的男人共享愛人,付如年定要翻車了!他甚至激動的手心都開始冒汗。若岑易彥與溫宴明因此對付如年生氣,他正好可以趁虛而入……可讓秋朝沒想到的是,岑易彥走到眾人面前,竟直白的問付如年:“做了?”付如年也直白地點點頭。雙方都十分坦誠。付如年面上帶著些許笑意,對岑易彥說:“宴宴現在還覺得走路有些苦難呢,若不是遇到了秋秋,現在我們已經進入別墅休息了。”岑易彥微微一皺眉,目光轉移向一旁的秋朝。秋朝面上一紅。付如年說的那話,倒像是他攔在門口不讓兩個人進一樣。他忙往旁邊退出兩步。待岑易彥開了門,眾人走進其中。秋朝最后一個進來。他剛進別墅,便聽岑易彥用淡漠的語氣說:“先休息一會兒,我之前不是說了,他身體承受不住,要少做幾次。”付如年輕咳一聲,道:“這不是沒忍住么。”秋朝:“???”等等,岑易彥怎么知道溫宴明身體承受不住???第64章不止秋朝一個人感覺崩潰。溫宴明也是如此。若岑易彥不在,溫宴明還能稍微配合著付如年演一演,可現在……溫宴明的目光忍不住往岑易彥的身上看去。對溫宴明來說,岑易彥不但是他的情敵,還是生意場上的對手,要他在岑易彥的面前說自己是0,被付如年壓在身下,溫宴明真有種把自己的臉面往地上踩的感覺。可是……溫宴明轉頭看了一眼一旁的付如年。此時的付如年面上淡定,但額頭上卻隱隱有冷汗冒出,他被小沙發擋住的腿部也像是在打顫,顯然已經有些撐不住了。必須要讓秋朝快點走。溫宴明如此想著,只好咬咬牙,說:“這事兒都是我的錯……”“是的。”付如年怕溫宴明亂說,他忙打斷這話,一本正經的點點頭,對岑易彥抱怨,“都怪之前宴宴太磨人,一直纏著我要做。”說完,付如年看向溫宴明。他眨眨眼。溫宴明磨牙,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了接下來的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