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9
臉去,想起曾經的種種,只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張牙舞爪的小奶貓,自以為特別厲害,但其實在岑易彥的眼中,就是在玩鬧。這讓付如年略微有些挫敗,他抿住唇,心中不太高興,想從桌子上跳下去,卻被岑易彥壓住。岑易彥說:“年年,你那樣也很可愛,我很喜歡。你的所有我都很喜歡。”付如年:“……”付如年的臉更紅了。然而這一次,又與之前不同。之前的臉紅帶著一絲謊言被拆穿的尷尬,而這一次,便只剩下害羞了。岑易彥抱著付如年,又說:“我理解你。你既然知道了這些,剛開始一定很害怕。”付如年一怔。他呆呆的看著岑易彥,鼻頭猛地一酸。他一種被人說中心事的感覺,一剎那,所有的情緒翻攪著涌上心頭。他心想,這個世界怎么會有這樣的人?不計較他所有的缺點,包容他,愛護他,原諒他的所有,最后還說,他理解他,知道他當初很害怕……從來沒有人知道付如年其實是怕的。付如年突然很想親吻岑易彥,想和他在這個陽光明媚的辦公室里瘋狂zuoai,想奉獻出自己的所有,想眼中只看到面前的這個人。他夾著岑易彥的腰的腿更加用力,湊過去在岑易彥的耳邊輕聲說:“先生,今天不要工作了好不好?”岑易彥一頓,抬眼看向付如年,頷首道:“好。”另一邊。溫宴明坐在辦公室里,無心工作。他時不時看一眼墻上的表。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溫宴明用手指扣了扣辦公桌面,他百無聊賴的心想,付如年怎么還沒來?第59章付如年側躺在岑易彥辦公室的沙發上。他只感覺渾身都累極了,沒多會兒功夫就有些迷迷糊糊的。岑易彥給付如年倒了杯水,抱著他讓他喝了,又將空調溫度上調,給付如年拿了條淺灰色的毯子,他將付如年身體大部分地方都遮蓋住,然而付如年裸露出來的手臂以及細瘦的脖頸上,依然可以看到清晰的吻痕。岑易彥的目光在那吻痕上掃過,又轉移到付如年的面頰上。付如年的睫毛又長又密,閉著眼睛睡覺時,似乎是有些不太安穩,微微顫抖著。他面容白凈,一雙殷紅的唇便尤其惹眼,不過因為之前被欺負的狠了,導致現在眼角還有些濕潤,鼻頭也是紅潤潤的,讓人想親一口。岑易彥這么想著,便這么做了。他的唇在付如年的鼻尖兒上一觸及分,隨后伸手在面前人的額頭上碰了碰,見他似乎沒發燒,這才放心。剛起身,岑易彥便聽到付如年的手機響了起來。打過來的是溫宴明。岑易彥怕這聲音吵醒付如年,原本打算關機,想了想,還是接了。“年年啊,你怎么還沒來?”溫宴明的聲音傳來。“他睡了。”岑易彥說。聽到接聽電話的人是岑易彥,另一邊的溫宴明明顯一頓。溫宴明面露狐疑,將手機拿遠了一些,仔細看了看,確認自己打的是付如年的手機,又想到付如年之前說去找岑易彥,當即將所有的事情連到了一起。只是……付如年都答應了來他這兒,怎么突然又睡了?溫宴明試探道:“是身體不太舒服嗎?”“嗯。”岑易彥壓低聲音,他走到辦公室的另一端,看了一眼仍舊正在沙發上熟睡,沒被吵醒的付如年,眉眼都變得柔和了一些,只是語氣仍舊淡淡,“之前發生了一些事情,我們兩個沒忍住發生了關系,年年現在很累,應該是去不了溫總那了,等以后有時間再說吧。”說完最后一句話,岑易彥嘆息一聲。原本想獨占付如年的心,早已經在容邵青的勸說下松動。岑易彥懂得其中的道理,知道他們幾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才一步步后退,即便付如年和溫宴明發生了關系,也沒有發瘋。雖說今天確實耍了一點小心機……然而,溫宴明卻在聽到他說的話之后,整個人差點就炸了。“……什么叫沒忍住發生了關系!”他才不會輕易的相信岑易彥說的鬼話!他就說么,一個大男人,怎么可能不在意自己的愛人和別人發生關系?他霍然從位置上起身,面上怒氣沖沖,甚至想直接沖到岑易彥的公司去質問,然而他知道這并不是一個好的做法。他深呼吸了幾次,才總算是放松下來。溫宴明對著手機冷笑一聲:“岑易彥,你也別裝了。你肯定在氣我之前對你說的那些話,所以今天故意強迫年年委身于你,就是不想讓他來找我吧?我告訴你,年年和我發生關系,其實也是我強迫的,你有什么就沖著我來,別對年年動手。”岑易彥一怔,瞇起眼睛:“你強迫的?”“對!”溫宴明重重一點頭。岑易彥冷冷道:“如果是這樣,那溫總以后就別想再碰年年了。我之前還以為你與年年有稍許感情,才退讓一步,給你們機會,但既然之前的事兒都是溫總強迫的,就別怪我岑某不客氣了。”溫宴明聞言一愣。等等,好像有哪里不對……他張了張嘴,想解釋,岑易彥卻不愿與溫宴明多說,直接將手機掛斷了。岑易彥皺著眉頭,輕手輕腳的再次走到付如年身邊,將手機放在了一旁的茶幾上。從剛開始的對付如年感興趣,到后來慢慢的喜歡上,岑易彥便決心守護付如年。他心中的珍寶,當然不會讓別人隨意踐踏。所以即便知道溫宴明的性格,也知道他那句話的潛藏意義到底是如何,但岑易彥仍舊打算給溫宴明一個教訓,讓他明白以后話不能隨便亂說。……待付如年再醒來時,天色已經晚了。他身體像是散了架一樣,忍不住哼了兩聲,小幅度的伸了個懶腰,才感覺舒服一些,伸手去摸手機。當看到手機上顯示此時已經晚上十點的時候,付如年的身體微微一僵,想起溫宴明來,猛地從沙發上爬了起來,不過他動作幅度太大,一下子扯到腰,頓時輕輕的嘶了一聲。不遠處正在看文件的岑易彥見狀,起身走到付如年身邊。他默默地伸手幫付如年揉腰。付如年見狀,便順勢躺在岑易彥懷里。至于溫宴明……反正現在都已經晚了,而他的身體條件也注定他不能再過去,放鴿子就放鴿子吧。他摸著手機,先點開了短信界面。上面有兩條秋朝發來的短信,第一條是告訴付如年他已經和溫宴明解除訂婚了,第二條則發了一個地址,是一個酒吧的位置。這意思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