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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付如年啊!溫宴明立刻給付如年發消息:我跟你丈夫談過這件事了,他非但沒生氣,還說讓我盡情的干你,你看,岑易彥那個家伙根本就不愛你!你分明有更好的選擇,為什么要吊在岑易彥身上?付如年:哦。溫宴明磨了磨牙,覺得‘哦’這個字實在是太讓人生氣了!不過付如年都和他真刀實槍的做過了,顯然對這些事情并不太在意……而岑易彥身為他的愛人,朝夕相處,肯定也發現了這一點,知道自己的愛人在外面招蜂引蝶。然而,岑易彥卻從未訓斥過付如年。難不成,岑易彥其實本身就有綠帽情節,希望自己的愛人給自己戴綠帽?這世上也不是沒有這樣的人……但溫宴明總覺得,事情不會這么簡單。他皺了皺眉頭。溫宴明心中有些焦躁,又給付如年發短信:那你什么時候過來讓我日?這可是你丈夫批準了的。其實,溫宴明發出這話,也僅僅只是想見付如年。就連溫宴明自己都必須承認,付如年就像是他的藥。只要看見那個人,他心中的所有暴躁因子就都被壓制住,剩下的,全部都是滿腔的柔情……別墅中。付如年看了一眼震動的手機,挑了挑眉。他回想起之前車震時的舒爽,下意識的舔了一下略微有些干燥的唇,回復道:我先去一趟岑易彥公司找他報備,你在公司好好等著。付如年起身換了衣服。他今天懶得開車,便讓司機直接載著他到達岑易彥的公司。下車后,付如年直奔岑易彥的辦公室。岑易彥的會還未開完,秘書七月看見付如年,恭敬的露出笑容:“年哥,岑總還會開會,您先等待一會兒?!?/br>“好。”付如年答應一聲。不多時,岑易彥身邊圍著幾個助理,走出會議室。那幾個助理正在不停的匯報什么。岑易彥間或答應幾聲,他推開辦公室的門,一抬眼,便看見靠在辦公桌旁的付如年。他微微一怔,隨后便沖周圍的人做了個手勢,那些助理便都先離開了。岑易彥走過去,他一手攬住付如年的腰,親吻了一下付如年的額頭:“你怎么來了?!?/br>付如年挑挑眉。他擺出一副興師問罪的姿態,冷冷道:“我當然要來。溫宴明剛剛給我打電話了,他說讓我主動過去與他上床,還說這是你批準的?!?/br>岑易彥的動作微微一頓。他眸子靜靜的看著付如年,低聲問:“寶寶,你生氣了?”付如年道:“雖然你們兩個都一樣,但我想和誰上床,這是我的事兒吧?”他說這話的原本意思是,他知道岑易彥和溫宴明是同一個人,但此時又怕直白的說出口,會對這個世界造成什么麻煩,畢竟這只是一個的世界,便只能這么含蓄的表達。他相信,岑易彥能聽懂。果不其然,在聽到付如年的話之后,岑易彥的瞳孔猛地一縮。付如年一直都盯著岑易彥看,當然沒有錯過這么一個小細節。他敏銳的察覺到,岑易彥的狀態與之前不同了。就像是那個給他發短信的人說的一樣,他們兩個果然就是同一個人,而他也猜對了,岑易彥是知道這件事的。岑易彥的手松開些許:“你還知道什么?”“我還知道……”付如年輕笑一聲,“你們都是一樣的。你之前說過的那幾個。”岑易彥盯著付如年看了一會兒,見付如年十分淡定,沒有一絲緊張的模樣,便知道付如年真的知曉此事,他嘆息一聲:“寶寶真聰明?!?/br>付如年心中猛地松了一口氣。若是岑易彥此時去拉付如年的手,一定會發現付如年的手心中滿是冷汗。其實,若不是當初的那條短信,付如年根本不會懷疑岑易彥和溫宴明是同一個人。畢竟他們之間的性格相差太大了。不過這也間接的說明,這件事情果然不是那么簡單的。而他這次來找岑易彥,便是順著溫宴明的那些話,來試探岑易彥,現如今總算是從岑易彥的口中得到了答案,印證了他心中的想法。然而還有很多事情,付如年都不明白。他忍不住問出一連串的問題:“其他的幾個都是誰?你們為什么會這樣?這里……是不是你的家鄉?你們是不是別的城市來的?”這些問題,付如年都問的很含蓄,不過都是岑易彥能聽懂的。然而,岑易彥卻并沒有回答,而是突然低下頭,含住付如年的唇。兩個人唇齒交纏。付如年被親的連連敗退,他瞇起眼睛,伸手去推岑易彥,含混道:“你別以為親我一下,我就會全忘了剛剛發生的事情。”岑易彥聞言,低低的笑起來,他答道:“我只能告訴你,加上我有九個,其余的要你自己發現。至于其他的幾個問題,你以后就知道了?!?/br>說后面那句話的時候,岑易彥的眸子中帶著一絲深意。付如年一怔,嘟囔道:“還玩解謎游戲嗎?”“嗯。解謎游戲?!贬讖宦暎蝗徽f,“我可以給你一個小提示?!?/br>付如年看向岑易彥。岑易彥掐著付如年的腰,手臂一用力,將后者抱上辦公桌。他的身體分開付如年的雙腿,湊過去再次與付如年接吻,同時說:“你很好,我們都很喜歡你,即便有些人現在表現還不明顯,但我相信,他們一定無法拒絕你。”付如年的腿不自覺的夾住岑易彥的腰,聞言一愣:“沒了?”“沒了?!?/br>付如年:“……”付如年心想,這算什么小提示?難不成所有喜歡他的人,都是一個人嗎?那應該不止九個人了,就連公司里的前臺小jiejie都很喜歡他呢。付如年還想再問,岑易彥卻怎么都不說了。付如年只好放棄。他漫不經心的回憶著之前,又想起當初的一些事情。比如付如年當初在岑易彥的面前裝小白花,還說溫總強迫他之類的事情,那時候,岑易彥便已經知道真相了吧?付如年越想越覺得尷尬,當即忍不住道:“那我曾經說溫總……”“我知道。”岑易彥卻好似知道付如年要說什么,直接打斷了付如年的話。“你知道?你們之間有什么……奇怪的聯系方法?”付如年好奇的問。“沒有?!?/br>岑易彥慢慢道,“除了我和……另外一個之外,其余的幾個,記憶都出現了一些問題,他們并不知此事,你也不要對他們說,否則會造成不好的影響。至于你剛剛的問題……只是我知道你的性格罷了?!?/br>付如年:“……”付如年面上一紅,他有些不自在的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