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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類的野果子,當然,爬樹這種苦差事,是他和他meimei的事情,我只管坐享其成。小三的戰(zhàn)果全部是我的,她meimei,自然是不愿意分我一個的,但是,最終還是會進入我的手中。有時候,鎮(zhèn)上的膽大的孩子,會拿著石頭來砸我,我實在是搞不懂他們?yōu)槭裁磿@樣,這時候的小三最是讓我喜歡,大英雄一個,他會追著那個壞家伙打,打得那人跪在我的面前求饒,打到我滿意為止。小三的那個跟屁蟲meimei在別人欺負我的時候也會站出來,女漢子一個,打得那些娃子們滿地找牙。我問過她為什么,她說,我被欺負她哥哥會傷心。小三會用蘆葦?shù)亩捑幊鰳邮筋H有些繁復的小玩意兒出來,每次我去找他,他便會默默地從家中捧出一大堆他自己編的東西出來送我,他做的東西,我當然很喜歡,可惜的是存不久,我以前小心地放在書柜上的那只草編的蜻蜓,沒過幾年就霉爛了,任我怎么想辦法都沒法保存下去了。所以,后來,他的東西都消失得差不多了,我就差點連他這個人都忘了。除此之外,我更加喜歡看著他那跟屁蟲meimei在一旁羨慕地口水都流出來的樣子,哼,誰叫你不喜歡我,看吧,你哥哥最喜歡的是我容淺夜。只是,小三在我10歲的時候和他的家人離開了桃花鎮(zhèn),從此失去了聯(lián)系。有時候我坐在我的小樓里望著谷里年年不變的風景,我會想起小三這么一個人,我童年的記憶,總是有他的身影,很安靜,默默地陪在我的身邊。至于他的那個跟屁蟲meimei,我最討厭,跟我搶人。王妃能不能告訴我你在想什么?一個很是陌生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在容淺夜的耳邊,抑或是腦海中。我在想小三。小三是誰?那個聲音繼續(xù)問著。小三是我最喜歡的人。他老實地回答。那小三是,李未央?你的夫君?是我小時候的玩伴,張三娃子。我說李大王爺啊,是你自己要聽的,不要給我擺臉色,哼,真是沒出息,強搶民男回來,又管不住,活該人家紅杏出墻。你和你爹才出墻!好好好,王妃,剛才我沒說你,我說的是別人,我們先不說這個話題了,我們來說下一個嗯,王妃可是知道那個對你做了許多壞事的女人是誰?哪個女人?就是那個女人啊,她不是把你這么了,那么了嗎?你身上的毒不就是她下的?哦,他說的是那個女人啊,我不告訴你。誰知道這人是不是壞人專門來套他容淺夜話的,那他這么多年的偽裝不是都沒用了。額,那王妃你能不能告訴我那個女人怎么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去,不對,我讓你家王爺夫君去打他。不告訴你。額,王爺啊,你家這位,我的這催眠好似沒什么效果,要不,你自己來試試?我現(xiàn)在對那個女人不感興趣了,你可以直接滾了!嘿,你個過河拆橋的家伙,這天下就你李未央敢對我這樣說話了!哼,老子氣死了,你這什么口氣?你還想不想讓老子解他身上的毒?你是要本王說第二遍嗎?你好好,本神醫(yī)這就走!哼,活該自己的王妃出墻,氣死你!房門嘭的一聲被人關(guān)上了。夜兒告訴我,那個小三是誰?為什么會喜歡他?他陪我玩兒啊,很聽我話。是桃花鎮(zhèn)的孩子嗎?嗯。你喜歡我嗎?不喜歡!容淺夜,那你為什么要嫁給我?那人有些毛了。人家不是說了么,是你自己強搶民男。容淺夜撇嘴。你你什么你?哼你哼什么哼?容淺夜終是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眸,滿無趣味地看著床前黑著面色的人,挑眉道:若是后悔了,現(xiàn)在就速度去寫休書,記得寫簡短些,免得我看著頭疼。這天下催眠最是精通的當然是那云國皇室的人,本來常年受催眠,容淺夜哪里又沒有自己的半點警覺?這個還是李未央小看了他。李未央衣袖一甩,悶悶地轉(zhuǎn)頭離開了。看著那人氣哼哼的背影,容淺夜淡淡一笑,轉(zhuǎn)頭望向窗外,剛才那自稱是神醫(yī)的人,倒是有些意思。難不成他還有本事解去他身上的毒?他可知道,他的五臟早就被毒物蘊養(yǎng),這毒物解了,這身子潰朽得更快,若是不解,也受不住這長久的煎熬,人,又不是神。哼,這王府,那張伯,這神醫(yī),全都是些奇葩人物!作者有話要說:☆、王爺愛王八像容淺夜這樣的人,一旦脫離了孤寂的苦海,便是再也不想回去,得到一個人生死不渝的執(zhí)著,是幸福的。他就是享受著這種從來未曾有過的幸福,回味過來,比那書上所說的罌粟還讓人欲罷不能。他還是想要好好活著,活著,只想看那人將他寵上天去,活著,讓天下的人都羨慕他的幸福。只是,可笑的是,他常常害怕,這些只是夢一場,是他臆想出來的奢望而已,誰能保證,這不是那個女人給他編織的一個美好的夢呢?想到這里,容淺夜微微嘆了一口氣,取過放在書桌上的紙筆,抬手,毫不客氣地將手指咬破,細細地品味著自己血的味道。藥性溫良的草藥:當歸?黃芪?天麻?停筆,皺眉藥性很烈的草藥:斷腸草、雷公藤、曼陀羅、烏頭停筆,繼續(xù)皺眉毒蟲:青娘子、蝰蛇不想了怪不得,那噬魂那等可怕的東西,在他的體內(nèi)都活不長。只是,他容淺夜這么多年來偷偷翻看了不少的醫(yī)術(shù),卻是半點尋不出怎么去解,當初下藥的劑量,可能將那個女人找過來,也未必記得她自己當初是扔了多少亂七八糟的東西。當真是半點辦法都沒有嗎?他有些煩躁地放下手中的筆,走到窗前,抬頭看到庭院之中,包子正拿著一個小釘耙專心地在花園中挖著土玩兒,幾只花蝴蝶偶爾從他頭上飛過,眸色瞬時有些暗了下來。王妃覺得你身上的這些東西怎樣解才好?背后,突然想起如鬼魅般的聲音。我現(xiàn)在毫無頭緒,孟神醫(yī)可有什么好的法子?這個叫孟滄的人,有著很是與常人不同的面相,銀色的發(fā),銀色的眸子,讓他走在哪里,都能一眼被人認出來。初次見到這人,就是連容淺夜這樣少涉世事的人都驚訝了一番,不說他出眾的容貌,就是那如同冰天雪地里孤傲的銀色,就讓人有些別不開眼。薄抿的唇,如蘊寒冰的雙眸,再加上一襲白衣,襯的那人更是比那天上的雪花更是冷艷了幾分,他當時想,這人身邊要是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