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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表情有些奇怪,最終,他把粉底刷摔在了梳妝臺上,一言不發的坐到了床邊。生氣了?楊州摸了摸的自己的臉,他雖然和楊霓紗同父異母,但是他們倆長的很像,特別是那雙桃花眼。只是原來楊州因為五官未長開,顯得有一些青澀和可愛,而現在他五官已經長開,變的漂亮,和楊霓紗更加的相似,加上簡單的化妝,這讓他看上去和楊霓紗生前無異。安子瑜坐在床上,悶聲的說道:沒有生氣。楊州低低一笑,起身來到了安子瑜的面前,俯下/身子,一雙桃花眼半瞇著說道:說謊鼻子要變長。安子瑜下意識摸自己的鼻子,卻看見楊州在低頭悶笑,才發覺自己被他逗著玩了,訕訕的放下了摸鼻子的手。別生氣了。楊州輕輕刮了一下安子瑜的鼻梁。生氣只會讓你老的更快,那可就可惜了這傾國傾城的顏了。反正死后也一樣。安子瑜沒好氣的說道。關鍵是我們還活著。楊州笑道。安子瑜微微抬眸,一雙鳳目看著面前那讓他覺得十分陌生的朋友,問道:還活著嗎?楊州輕輕點頭。安子瑜徹底怒了,起身一把拽住在楊州身上睡衣的領子,吼道:你現在根本只是一灘腐rou你知道嗎?為什么要這樣?一切都已經歸于平靜,你為什么還要將他翻出來。李曉一直在等你,等你八年了,而你一回來卻只是想要他手中的東西!你變了,真的變了,現在你連你活著的身份也要拋棄,別忘了,你不是楊霓紗!不,我現在就是楊霓紗。楊州無辜的眨著眼睛,看著憤怒的安子瑜。這樣不是很好玩嗎?好玩個屁!安子瑜難得爆出口。呵呵呵楊州卻是淺淺一笑,身子微微前傾。那就玩個屁唄。楊州抬頭望著安子瑜,一雙眸子明亮,嘴角微微上揚,還帶著兩個甜窩。假發的劉海有些長了,他輕輕捋到了耳后。州安子瑜剛一開口,楊州輕輕踮起腳吻了上去。安子瑜驀然瞪大了雙眼,腦子里一片空白。楊州很熟練的用舌頭撬開了他的牙齒,輕輕吸允著,一只手撫摸著他的后腰,慢慢探入褲子里去。楊州!反應過來的安子瑜一把推開楊州,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你知道你現在在做什么不?楊州被安子瑜猛然推開,身子有些不穩,倒退了幾步后,順勢就靠在一旁的衣柜上,一雙眼睛還是那樣無辜的看著他。不就是做一些快樂的事,干嘛那么兇啊。楊州嬌嗔道。安子瑜冷冷道:你出去。楊州低眉一笑,沒有出去,而是來到了安子瑜的面前,柔聲說道:你真要趕我出去?安子瑜道:我困了,你也回去睡吧。楊州看了他一眼,臉上的笑容沒了,半垂的眸子讓他變得楚楚可憐,他輕輕的坐在了床邊,什么也沒說,低著頭看著地上。楊州安子瑜說道。我真的有些困了。我不想一個人睡。楊州道。一個人的時候,我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還活著。安子瑜微微皺眉道:別這樣。楊州拉著他的睡衣,微微抬起頭可憐兮兮的望著他,乞求道:陪我好嗎?安子瑜抬了抬手,想將他拉著自己的睡衣角扯出來,可是他見那可憐的眼神,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拒絕。似乎就是在這一瞬間,他已經分不清自己對楊州的感情是友情還是其他。見安子瑜沒有拒絕,楊州順勢起身勾住了他的后頸,輕輕吻著他的耳垂,低語道:就一次。安子瑜身子猛的一僵。這些年來你也一直是單身,不如今夜就放縱自己一次。楊州悅耳的聲音變的輕柔,帶著一絲**,一只手已經探進他的睡褲里,輕輕撫摸著那已經微微抬頭的分/身。安子瑜想要拒絕,可是被楊州撫摸的地方讓他渾身沒了力氣,隱隱約約的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慢慢侵入全身。楊州說的沒錯,他一直單身,到現在也是處子,平日里他也不會摸自己的那個地方。州州他呼吸有些紊亂,聲音也變的嘶啞。別乖,放松楊州聲音放低,輕聲的哄著他,一只手已經褪去了他睡褲,指尖隔著內/褲,輕輕的挑逗著。嗯酥麻的感覺讓他不由的呻/吟了一聲。楊州微微抬頭,看著面前的人,傾城的容顏上泛著紅潮,半合的鳳目籠著一層情/欲,還帶著一絲迷離。楊州半垂眼眸,似乎不敢看他,輕撫著他那里的手也微微一頓。州州安子瑜輕聲喚著他,僅存的理智告訴他不能這樣。別這樣呵呵楊州突然笑了,他抬眸看著他,迅速的褪下了自己的衣褲,什么也沒有說,勾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月色清冷,帶著淡淡的涼意。樹影斑駁,有一種說不出的寂寥。楊州輕輕扶著安子瑜的腰肢,讓他慢慢進入了自己的身體里,也許不是喜歡,但是情/欲的確是能讓人占時忘記所有。月光灑了進來,只見墻上月光映著的人影交疊**。天,漸漸的明了。凌亂的床鋪,睡衣和假發都掉在了地上。安子瑜赤/裸著身子坐在床邊,床上還有他留下的痕跡。楊州睡在一旁,下/身還有一些隱隱作痛,不過他并沒有多在意,睜著一雙明亮的眼睛看著安子瑜的側顏。對不起。安子瑜緩緩開口。楊州低低一笑,明明是我**了你,為什么你要道歉。安子瑜微微偏頭看著睡在床上的楊州,輕聲問道:疼嗎?楊州伸出一只手,輕輕的撫摸著他背。楊州的手很涼,指尖剛剛觸及到他的皮膚時,他的身體微微一顫,楊州順著他背上的脊骨慢慢向下,停在了腰肢的位置上。良久,楊州開口說道:已經習慣了,也就不覺得疼了。安子瑜眸光閃了閃,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語氣平靜的問道:這是你離開李曉的正真原因?他話剛說完,明顯的感覺到那放在自己腰肢的手在微微發抖,他一把握住那發抖的手,嘆了一口氣。何必呢。從開始的強迫到自愿,我已經不記得和多少人發生過關系了。楊州淡淡的說道,就好像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可是那微微發抖的手出賣了他的內心。州州安子瑜不知道該怎么安慰他,一個人在國外八年,沒有任何依靠,受了傷害也只能自己舔舐傷口。不過他們都很溫柔,哪怕是強迫著。楊州微微一笑,卻是笑的苦澀。還好這身體還能做些交易。見安子瑜臉色沉了下來,楊州笑著打趣道。放心,和他們做都戴了套的,我沒有染上不好的病。別笑了!安子瑜突然吼道。楊州微微一愣,剛一起身扯動了下/身的傷,他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