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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就親去稟明了魏光澈,直言要回京城。回去?你回去又能做些什么。魏光澈面露不虞。顧氏能瞞這么久,不是個柔順的,有些事還是臣親去看著才放心,更何況岳丈那里總不能留下嫌隙。顧允先不會對此事說什么,他又不是全然不知朕的心思。魏光澈不甚在意道。為人父母,如何當真不在意,不敢怨陛下,恨的自然就是臣了。即使臣不在乎,也怕令陛下朝堂上為難。天下的事千頭萬緒,多你這一件也不算什么。魏光澈放下手中的折子,總之你給朕老實待在燮城。陛下眼前毋須擔心再生變,留下不過為了這里比京城消息更快些,用不了多久也是要回去的。這些政務臣幫不上,不若先回去了也好也好什么。我停了停,心里嘆了口氣。沒什么,是臣莽撞了,若陛不愿意,臣就不回去了,臣告退。站住。我依言停下腳步。家書寫好了嗎?還未。有這么難以下筆么,還是你根本就不想寫。那畢竟是臣的孩子,臣總要斟酌著才能寫成。我忍著氣道。是么,幾句話而已,又有什么好斟酌的。我默然看著魏光澈。你就這么想當父親嗎,有了朕的寵愛,你還覺得不滿足,還想要其它的,衛凌風,你不覺得自己太貪婪了些。我本不愿那孩子出生,可魏光澈卻一二再,再而三的用同樣的話中傷我。臣這樣的人,難道就沒有資格擁有自己的血脈嗎?魏光澈呼吸微微一窒,嘴唇緊抿,勉強似的吐出了幾個字:你沒有。我只覺得四肢驀的發冷,臉色想必也變了。他說出這話的時候有沒有一絲后悔,我不得而知,只是在聽到這話的時候,我的心口如被大石擊中,壓抑得過分,痛的抽搐,我這樣人,哼,我又是什么樣的人。這時王公公走了進來。陛下。有話就說。魏光澈聲音不大,卻難掩其怒。是,陛下一直命人找的那個侍衛已經找到了,跟來的護庭軍已經將那人斬立決。知道了,下去吧。王公公,那個侍衛,是哪個侍衛?王公公正準備倒退著走出,聽我這話一愣,詢問著看向魏光澈。這不是你該知道的。魏光澈似乎壓制住了自己的情緒,重新拿起折子細讀。那個侍衛,是不是徐山。我冷冷道,陛下果然還是沒有放過他。王公公正待開口,卻被魏光澈制止了,只能靜默著退了出去。朕殺了他,你又能怎么樣呢。他的話讓我捏緊的手慢慢松了下來,是啊,就算他真的殺了徐山,我又能怎樣呢?更何況,徐山難道不是等于我殺的嗎。徐山所為,都是臣的授意,皇上要怪,也應該怪臣,責于他人也是于事無補。我自語般輕聲說。你又怎知,朕并不怪你呢。我茫然,仿佛身在黃海之崖,耳邊是那遙遠又清晰的海濤聲,一拍又一拍,直能把人定住似的。你私自教他破軍十八式,就已經夠他折壽了。魏光澈毫不在意,既然不愿他死,又何必跟他走的那么近。何為走的近,臣不過是想有個幫手而已,難不成就在這種情況下臣也只能孤身一人嗎?什么孤身一人,有朕在這里。可是,陛下卻并非臣一人的。衛凌風!魏光澈一聲怒喝,你到底希望朕怎么樣!拿一個侍從做引子借機跟朕胡攪蠻纏,朕給了你榮華富貴,甚至允許你娶妻,為了你朕放過周世林,甚至容忍了楚仁淵,可你永不知足。朕是天子,你知道什么是天子之怒嗎!天子一怒,遍地焦骸。臣當然知道,所以陛下要做什么,臣也只能看著罷了,正如陛下容不得臣的孩子,臣再舍不得,不也只能舍得么。叛逆心一起,我也不管不顧的說了。魏光澈怒極反笑,好啊,原來是朕阻礙了你當這個父親。我是在故意逆著他話說,他不是不明白,卻仍舊道:自己一時興起也就罷了,還想著孩子,若有兒子,你這種連自己命都毫不在意的人會在意他嗎?更何況你的兒子姓什么,總不能再跟你一樣厚著臉去姓衛。我如同被人狠狠甩了一個耳光,難以置信的疼,連唇都是麻的,怔怔看著他,他也愣住了,半響伸過手來。別生氣了,朕一時著惱。啪的一聲我將他的手狠狠打開。他竟然能說出這種話,他怎么能說出這種話,離京前的記憶忽然無比鮮明,那日他也是如此,拿這種冰棱一樣的話狠狠捅在我身上,一刀又一刀,直到我再也站不住跪在地上才罷。我好不容易逼自己不再恨他,可他卻僅僅因為我做的事不那么合他意,就能狠狠的鞭撻于我,再若無其事的在血淋淋的傷口上隨意的撒鹽。性命攸關之時,我以為曾經的爭執是不重要的,若能在一起,我可以為他犧牲所有,可那不過是人臨死之前的自欺欺人,我可以接受不真實的記憶,可我忍受不了這種無從選擇的羞辱,我并不是真的能放棄一切。繞了一圈,結果還不是回到原處,他也好我也好,一切未變。他原本沉穩肅然的氣息,眼下像是亂了的漣漪,終是道:罷了,你身子還沒大好,回去歇著吧,顧玉晴的事我自會著人處理,你只作什么都不知道,至于那個徐山,他還請陛下恩準臣回京。我打斷他的話。什么?他似有不信。臣的妻子有孕在身,臣懇請陛下恩準臣回去照顧,若陛下執意不準,臣只能抗旨了。你要為了一個女人抗旨,朕看你是活膩了!魏光澈勃然大怒,眼中似燃起了大火,她不過是個虛掛著名頭的傀儡,朕若真的有心,一早就可以令整個顧府死無葬身之地。臣如何敢質疑陛下威儀。心下越是恨,我的口氣卻越是冷。只是顧氏乃臣明媒正娶之妻,比不得那些偷偷摸摸見不得人眼的,別的不說,按照羌無習俗,日后與臣地下相伴的只有臣的結發之妻。話音剛落,魏光澈手上的折子已經砸了過來,頭皮一緊,有溫熱的血腥氣從鬢邊流下。我被他逼急了,一把扯下頸上的龍泉玉,直徑擲向一旁。哐當一聲,龍泉玉大力之下砸到桌角,裂成了兩半掉落于地。隨著它碎裂的聲音,我和魏光澈同時一震,那一聲顯得如此巨大,我被震得幾乎站立不穩,茫茫然看去,魏光澈的臉已然蒼白如紙。陛下從一時沖動中回過神來,我看著地上那破裂的龍泉玉,千言萬語全哽咽于喉。魏光澈只看著我,那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