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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還是將我們統統趕出去了,旁邊的人邊走邊抱怨我一個小時后要考試啊!同學你這是復習還是做小抄的節奏呢☆、攸然遠山一個軍士帶著我來到軍營伙房。到了,哪個是你嬸娘?我一眼掃過去,見幾步遠的地方有個約莫三十歲的婦人正蹲在一旁忙著生爐子,就走過去沖她輕喊:嬸娘,我回來了。那婦人抬頭一臉迷惑不解的看著我。我搶在她發問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將那玉鐲硬生生套在她手腕上,盡量和顏悅色的說:這玉鐲子果然襯嬸娘的膚色,前幾日侄兒遠遠瞧著嬸娘清瘦了好些,很是心疼,費了不少銀子這才求那邊的大人帶小人來見嬸娘一面。也許是平日里過得辛苦,這女人的手心里都是繭子,摸起來簡直馬鬃還扎。我試圖對她笑笑,卻是格外僵硬。那女人盯了鐲子半響似有些恍然大悟,也笑起來反摸了一把我的臉,我一個激靈差點一掌劈了上去,到底忍住了。侄兒有心了。說完這句她又湊到我耳邊小聲嘀咕道:軍營里見不到女人也難怪你這大好年紀的小伙子心急,今晚三更的時候到西側柴房等著我,不過這玉鐲我可要一對啊,拿不來別怪我翻臉不認人。還有,晚上來的時候把臉洗干凈點,黑不溜秋看著怪不舒服的。靠得太近她臉上成片的茶色斑點都能看得清清楚楚,一張一合的嘴巴里噴出的異味幾乎讓我快掛不住臉上那牽強的笑了。說完了沒有,完了就快走吧。軍士在一旁等得極不耐煩。我趕忙抽回手跟著走了,感覺簡直跟撿回一條命一樣。既然以后是跟著將軍可不能再這么臟兮兮的,去那邊自己打水洗洗,我給你找套像樣的衣服來。我慢吞吞的走過去,心里又再度恨起這張臉。那晚上我站在高處又是碟墻后面,赫連肆星未必就將我看清楚了,可就算如此我的長相也太引人矚目了些,他見過后只要稍微一想很容易就會發現我身份,真要被他發現我就只有當場自刎這一條路好走。實在不行,干脆就趁現在毀了這張臉吧。這個念頭剛在我心中一閃而過,忽然就聽到身后有人道:混帳東西,誰讓你在這偷懶的!我一回頭,臉上忽然熱辣辣的挨了一下。何校衛,這是將軍要的人。正巧之前的軍士拿著衣服回來了,見狀忙攔住。有熱熱的液體順著左側臉龐流下來,看來這回臉皮是被馬鞭抽破了。快把臉洗洗干凈,這又是灰又是血的,將軍一會兒見了多半心里不舒服。我不動神色的依言隨意洗了把臉,接過干布擦了擦。傷口處一跳一跳的疼,左邊從眼角下面到嘴角處整一片都熱辣辣的,似乎腫脹起來。那軍士在一旁心急催道:好了沒有,以后跟著將軍要這么磨磨蹭蹭還不??!等我一抬起臉,那軍士似被嚇了一跳,仔細看了看我后又道:你小子倒長得白皮細rou,那一鞭子還真有點可惜。我低頭不語,他像想起來什么似的又說:對了快走吧,將軍還等著呢。赫連肆星并沒有在瀧水城里選擇任何大宅,而是依舊住在帳篷里,好在帳篷倒是夠大。我們進去的時候他正在伏案寫些什么。將軍,人帶來了。嗯,正好過來給我墨些墨。他頭都不抬,軍士鞠了一躬自行退出帳篷,我走過去開始幫他墨墨,平日里都是言良在做這些事,此刻我自己依葫蘆畫瓢手卻甚是笨拙起來。你不是認字么,怎么連個墨都墨不好。赫連肆星見狀不滿道,抬起頭瞪了我一眼。小人在營中雜活做的太久因而生疏了些,還請大人恕罪。我說完卻發現赫連肆星一眨不眨的看著我,眼神狐疑閃爍不定。來人,叫薛大夫過來。半響后他終于又開口了,視線卻依然死盯著我。旁邊的人聽了忙領命而去,沒一會兒大夫就來了。大人可是有何不適?我沒事,你幫他看看臉上的傷。大夫依言過來湊近看了看。如何,能治好嗎?大人放心,傷口長了些卻不怎么深,敷些普通的金創藥半月就好,再留不下痕跡的。嗯。知道不會留下疤痕,我心里卻隱隱有些連自己都毛骨悚然的遺憾。你叫什么名字?赫連肆星問。小人名叫周云。我隨口瞎編。嗯,周云,你一直在軍營里干雜活嗎?是。一直都弄得臟兮兮的?是。你小子倒機靈,虧是個男的,要是女人的話他輕咳一聲沒再說下去,只看半邊臉倒是好模樣,你家中人都跟你一樣有副好皮囊?稟大人,小人自小父母雙亡是被別戶收養的,因此倒不曾與別人相像。原來如此,嗯,你看上去不像是瀧水這一帶的人,倒像是咦?他似乎發現了什么,你過來,讓我看看你的眼睛。我心中大駭,但也沒辦法,只能依言照辦。赫連看著我的眼睛,終于忍不住訝異道:你的親生父母,莫不是忽蘭人?小人那時年紀尚小,親生父母的事情實是記不清了。赫連肆星竟能在短短時間內注意到常人根本不會留意的細節,并立刻做出正確的分析。連我本人都是最近才得知的秘密,他卻發現的如此的輕易,難怪年紀輕輕就能統帥三軍,成為西涼不可或缺的要人。我不由在手心里捏把汗,可他接下去的話又讓我安下心來。原來是忽蘭人,怪不得我開始還在想這等長相難不成是他笑了起來,算了,果然是我太異想天開,將不離陣,他不可能出現在這里的。將軍恕罪,小人不明白將軍的意思。我裝糊涂。不需要明白,我自言自語而已,既然有忽蘭血統那就更好了,以后跟著我也不怕被當成羌無人欺負。可惜你對父母毫無印象,不然倒可以問問。這雙眼睛罕有的很,多半血脈高貴,自從忽蘭國破后等閑還真見不到了。赫連肆星似乎想起了什么,問旁邊的人:公主這幾日可來信了?稟將軍,還不曾。嗯,估計她是按捺不住又要親自過來,真是的,三番四次的來回就是為了找機會見那個算了,等她來了再說。他似乎在回憶什么有意思的事一樣。那天在墻頭實是沒看清,對了,你在瀧水城里長大,以前有沒有聽說過定安侯的次子,如今的嘉遠侯衛凌風的事情?小人不過布衣百姓,那些京中的事情實是不了解。也是,聽說他長得俊美非凡,別說女子,連男人見了都會動心。他打趣道,不過這種傳言總是愛夸大,別的不說,你要治好了臉上的傷疤說不定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