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4
書迷正在閱讀:修真異行錄、浮生涯、[陸小鳳同人]花滿心時亦滿樓、[聊齋同人]龍氣艷壓群芳、『名柯』霸道公安和他的小嬌妻、大佬,你老婆帶著孩子跑了、[紅樓]當甄士隱重生以后、路人甲日常、禮物、[綜美劇主犯罪心理同人]假面
心中并未懼怕,冷笑一聲直視于他。這人看起來約莫二十幾歲,略黑的臉上五官極為立體,倒似有胡人血統,暗夜中眼睛黑如深井。我猛然想起一個人來,當即對身旁的人大聲喝到:讓弓箭手全部聚于城墻上對下放箭!那人聽我這么說反而笑了,吹了聲呼哨調轉馬頭往回奔馳而去。周圍了的在聽到呼哨的瞬間轉身跟他離去,放過了鐵人杰。我等不及旁人已然搭箭連射出四五支,可惜終歸差了一點點,讓那人逃了回去。侯爺,這是一旁的小隊統領不解的看著我。有胡人血統又騎著如此良駒,那人有七八成是赫連肆星。我板著臉道,可惜如此好機會竟被他逃掉了。赫連肆星?不會吧。統領大吃一驚,他可是西涼此次進軍的主帥,眼下不在軍中坐鎮卻帶著寥寥幾人追趕我方殘余,豈不是太冒險了?因為他對自己的判斷有十足的把握,這部分人是羌無派去試探送死的,不會再有后援,而一旦試探不成羌無也不會接著冒險進攻,所以他完全可以放心大膽的自己殺出來過一把癮,再者他對自己的武功也很有信心。這統領說不出話來,也難怪他,軍中主帥若死一時之間定會軍中大亂,西涼就算是敗了,能用這等游戲心態于屠血戰事中自由來回,一般人實在是難以理解的。按常理我也不該做出如此推測,可與他四目相對的一剎那,那人臉上傲視群雄的神情卻讓我簡直可以完全肯定那就是赫連肆星一個普通的士兵臉上,絕對不會出現如此桀驁的表情。后來經過證實,我的猜測半點不差。赫連肆星估計是看破了陳將軍設下的簡單圈套覺得自己被小覷了,反而大搖大擺的帶著少數人殺到燮城腳下,讓人見到他的長相好事后告之陳將軍,他肯定羌無不會有認識他的人在那個時間站在墻頭支援,陳將軍事后一旦知曉定會極為懊悔。我想陳將軍心里多少確會有些遺憾,但他面上一點也沒表露出來,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所做不差。此次之后雙方再度僵停了下來。我不知道陳將軍在想什么,只奇怪他竟然就這么甘愿耗著,本來若疑心中原為幫手,更該早早出擊尋機會才是,干等下去誰知道情況會變得怎樣壞。可換句話說,陳將軍本也確是這種人,做任何事情前定要有八分把握,絕不莽撞冒進是好的,可人也略過保守,以前小舅舅就曾說,陳將軍是良將,平和時期作為一方守城之將是極好的,但真到了大戰之際,還是少了份果決自然,這也跟人本身資質有關,有些人天生擅長抓住一閃而過的戰機,想來余世清就是有這種天賦的將領。可惜朝中眼下只有一個余世清,魏光澈不得不為了大局讓他去盯死更為關鍵的羌無與中原之間的門戶。若我能再有用一些就好了,好些夜晚我都直到三更才睡,不僅是因為精神上的緊張,也是因為每晚練功后心臟總有一陣子的劇烈跳動,久久不能平息,血液也從近乎沸騰漸漸才能冷卻下來。我曉得自己就算用了三時蟲也不該如此急進,可事態僵持卻又毫無辦法,即使偶有一晚感到實在支持不住強迫自己停下來,我也差不多有半晚上在房里來來回回的踱步,心緒難平。魏光澈和父親知道我真正的來歷,想必小舅舅也是知道的。除此以外還有可能知道的就只有蕓mama了,畢竟她在母親出嫁前就是作為貼身的丫鬟。這些想也沒用,那些已經是遠在千里之外的舊事了,與我無關,離開京城的那一天起我就發誓要把那些不該知道的統統忘記。什么忽蘭,什么親生父親,前十七八里我對這些一無所知,那就讓我一直遺忘下去,只要魏光澈不打算公開我的身份就不會曝光,若他打算公開,那我也認了,除此以外我什么都不需要關心。可我逃得再遠,也終歸逃不開自己的宿命。又是一個晚上,我夢見了魏光澈,我從未見過他小時候的模樣,可夢中偏偏見著了,那孩子的長相一眼就令我確定是他,他們有著一樣熟悉的氣息。還是小孩子的魏光澈站在御花園里,一旁赫然是穿著貴婦品階服飾的母親,母親低頭吮茶,那個孩子忽然一把抓住我,用稚嫩的童聲道:蘭夫人生前最愛喝這種沉落湘花茶。我看著他只覺得這孩子眼神遠比一般大人更為深沉,不由有些害怕,想縮回手,那孩子卻緊緊抓住,他的聲音忽然也成熟了起來,用魏光澈現在的語氣道:我什么都知道,連你自己都不明白的部分也是,你看,我豈不是很了解你嗎?我一把甩開他的手,轉頭卻看見身后的護城河。河面上結著薄冰,漫天大雪紛紛而下,河對岸站著一個撐著白傘的人,干凈得似乎與天地融為一體。雪下的太大,傘又將他的臉遮住了一半,但我直覺那是個我再熟悉不過的人了,名字到了嘴邊卻又一時想不起,喉嚨似被什么塞住,干啞得令人窒息。我眼睜睜看著那個人轉過身撐傘緩緩離開。啊!發出聲音的剎那我一下由床上坐了起來,身上的衣服已經被冷汗浸透。篤篤兩下,有人在在外間敲門。侯爺,京中來了急信。作者有話要說: 近來對不起大家,更新不定時又慢.林某人會盡量在保證質量的前途下加快速度,畢竟平日還要忙著糊口,動作慢了請多原諒TAT☆、單刃斬月定了定神,我給自己披上件衣服坐了起來。進來吧。來的是言良,他有些猶豫的看著我。侯爺,京中的急信。我知道,你剛剛不是說了么。說完我劈手奪下他手上的信箋,匆匆展開一看,不由站了起來,披著的衣服也軟軟掉在地上。侯爺,是不是老爺寫來的?良言擅自揣測道。我用力搖了搖頭,極力想將心里猛然騰起的寒意甩開。不是,是仁淵。楚公子?良言小心翼翼的問,他寫信來向您求救?信不是他寫的,是我安排在宮中的人寫給我的。是禁軍統領許方然的來信,因為蓮珊的緣故他答應會替我留意仁淵。皇上釋放楚公子了哪有這等好事,是宣陽旁邊的青汲不安分了。什么,那不是中原和羌無的接壤處嗎?乖乖幸好皇上讓余將軍撤回去了,中原是對羌無開戰了?明面上并沒這么說,青汲屬于中原三個藩王之一東袁王的管轄范圍,據說東袁王的獨生愛女在外出賞花時誤入了宣陽境內,雖然最后被放回了青汲但很受了些委屈,東袁王視愛女為掌上明珠此番如何能不怒,派出了自己境內的五千兵馬放話要攻下宣陽血洗宣陽駐軍。余大人怎么那么糊涂,言良目瞪口呆,如何能在這個時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