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書迷正在閱讀:修真異行錄、浮生涯、[陸小鳳同人]花滿心時亦滿樓、[聊齋同人]龍氣艷壓群芳、『名柯』霸道公安和他的小嬌妻、大佬,你老婆帶著孩子跑了、[紅樓]當甄士隱重生以后、路人甲日常、禮物、[綜美劇主犯罪心理同人]假面
為何隱瞞身份放過公主呢?那個男人毫不慌張,雖然公主涉世未深,但事后調查你并非難事,難道侯爺不是懷疑公主身份故意引線掉大魚?既然彼此都心知肚明,這一次要是打草驚蛇豈非不美,我和公主都保證不將這一晚的事情說出去如何?就算你將我腦袋劈了,我也不可能相信你這種廢話,在我跟那個男人唇槍舌戰的時候,小鈴只是神情恍惚的站在原處,看著空中虛無的一處。何況是氣數已盡的忽蘭余孽,留著也無用,這么些年了,你們難道還妄想能復國么!原本懨懨的人聽到我這話眼神忽然銳利起來。閣下自己助紂為虐,何必看不起他人的救國志向。哼,你和這位公主,怕也不是什么真的救國志士吧。身上有忽蘭人的紋樣卻又梳著西涼姑娘的發飾,更何況周身的氣派也不像是過著顛沛流離的亡國人會有的,單說她耳垂上掛著的龍魚眼其價值已經可以富庶一方了,我用眼神示意那淚珠般幽幽盈色的寶石,一般貴族都尋不到的東西,她大晚上的就這么隨意帶著也不怕遺失,可見富貴。有錢又和西涼跟忽蘭都連得上關系的,多半是跟西涼皇后有關吧。西涼跟忽蘭皇室有通婚的傳統,那男子尚未表現出來什么,小鈴的臉色卻明顯變了,見狀我故意道:聽說西涼皇后給西涼國誕下三位皇子和一位公主,想必定是對這位公主愛若掌上明珠了,只不知道為何放心讓其大晚上的深入敵腹呢。此前我就聽魏光澈推斷過,雖然派去跟蹤的人最終還是斷了線索,但依據已經搜羅到的信息,這個叫小鈴的定當是西涼皇后膝下唯一的公主黎光鈴。魏光澈唯一不明白的,只是西涼皇后為何會放任唯一的愛女到羌無來找趙玉熏。雖然西涼皇后是忽蘭最后一任國王的幼妹,黎光鈴與趙玉熏也因此是血緣極近的表親,但此舉還是超出了情理。魏光澈曾說,是黎光鈴自己接觸到了忽蘭方面的人,被煽動后背著皇后行動的,亦或者是西涼皇后思戀故國之心太重,急于助其光復。二者必占其一。但當時他容黎光鈴離開,一來是因為中途被忽蘭內部發現,將線掐斷收網不及;二來畢竟是西涼的公主,忽蘭人不可能真的對她傾囊而出所有機密,更何況是公主而不是皇子,扣下她實際上于西涼基業無損。當時魏光澈正設法避免與西涼的戰爭,更不愿先行挑事了。我眼下基本有八成肯定黎光鈴是被忽蘭人利用。別的不說,既然做刺客一早就是忽蘭棄子,西涼皇后再不可能費這份心來理會他的死活。公主既然深夜造訪燮城,何必急著回去呢,在下愿在寒舍烹茶相待,相信陳將軍也會愿意見到公主的。我話剛出口,那個男人已經一劍刺了過來,一劍未中又是一劍,而且招招指向門面,逼得我來回抵擋不及再發聲。他的劍法真是不錯,若不是氣力略有不足我也撐住不了一時三刻,他大概也明白長久戰終究于他無益,竟是抱著同歸于盡的勢態與我硬拼,若是我們都死了,黎光鈴自己也許還可以設法離開。一個劍花,他的劍在我右手虎口上剜了一道,我差點松手掉了夕狼。啊!黎光鈴見狀不由驚呼了一聲。大概是我進來太久,獄卒終究有些擔心,正好又聽到了黎光鈴的聲音,雖然我之前特別關照過要一個人待在這里,可此間關押的都是男犯人,黎光鈴的聲音過于明顯立刻引起了外頭獄卒的警惕。什么人!侯爺,侯爺你還在嗎?匆匆的腳步聲,看來來了不少人,非常時期牢內并未燃起多少燭火,隔幾十步一個火把,牢道那一頭的人忽明忽暗看不清楚。差不多同一時候,那個男人已經將劍刺至我的喉頭,但聽到獄卒的聲音后他的劍堪堪停在的我皮膚的表面。我與他對視了一下。無事,你們在那等著我,我這就過去。我說這話的時候眼睛只盯著那個男人。他聽我說完忽然收劍,一把拽過黎光鈴躍到梁上,我微微一笑,并沒有制止而是轉身走向另外一邊。本來想審問出些什么的,卻發現兩個牢里的犯人預謀一起逃跑,既是如此就將他們兩個就地正法了。如此對一臉不安的獄卒們解釋的時候,火光在我臉上跳躍著,那一抹微笑仍就凝固在我的臉上。那一個晚上之后,有一種什么東西從我心里永遠的消失了,我不知道那是什么,也不知道這般下去我到底會失去多少東西,到生命盡頭還會剩下多少。也許從那時候起,我終于忍受不了那些自出生起就一直纏繞著我的謊言、秘密和背叛,我開始一點一點將自己所曾經擁有的扔開,這么做,等到死的時候就什么也不剩了,什么也不愛,什么也不恨了。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私下處決犯人!第二天陳將軍得知后勃然大怒,那個刺客身份**,你怎能私自做主!那個刺客見逃不掉死志已決,設詐引我出手。就算如此,與他勾結之人也當有嫌疑,你再沖動也不該兩人一起殺了,這不是正中敵方下懷么!下官確實莽撞了,請陳將軍按軍中律法處置以安軍心。我以侯爵之尊對陳碩自稱下官,再自請軍法,已經是給了他十足的面子。他就算有氣也難再繼續發作。陳將軍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我。你都已經這么說了,老夫還能如何,只是凌風,此次要想收復瀧水軍中必得一心,我知你不是那類容易上套的人,這么做是定另有其他想法,這一次看在你父親定遠侯的份上就算了,但下不為例,我說下不為例,你懂這意思嗎?凌風慚愧,再無下次。他站起來走了。正好前來領命的鐵人杰忙湊到我旁邊小聲說:侯爺,您下回可別這樣了,將軍這回可是動了真怒。他讓你來是領命今晚去突襲?是啊!一問這個鐵人杰明顯情緒高漲起來,將軍看得起咱,直接點名讓我帶小隊過去,這還是頭一遭吶,侯爺您說,將軍是不是打算重用我老鐵。大概是吧,你此行可要小心些。嘴上說這這話,心里卻不輕松,陳將軍這個時候派鐵人杰去送死,除了覺得他是最合適的人選之外,大概也多少猜到了一些我的用心,到達燮城才兩天就已是這么個局面,看來往下會比想象中還難些。要打消他的疑心這一回我就不能再有絲毫置啄,生死得看鐵人杰自己的本事了。其實比起鐵人杰,我更看好徐山,但這一方面更是棘手,而我已經沒有來日方長了。小舅舅不知道還能在牢中堅持多久。我站在城墻上隔著雉堞看著瀧水那邊西涼駐扎的帳篷入神。西涼現在是想一點點的吞噬羌無的國土,戰事陷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