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5
書迷正在閱讀:修真異行錄、浮生涯、[陸小鳳同人]花滿心時亦滿樓、[聊齋同人]龍氣艷壓群芳、『名柯』霸道公安和他的小嬌妻、大佬,你老婆帶著孩子跑了、[紅樓]當甄士隱重生以后、路人甲日常、禮物、[綜美劇主犯罪心理同人]假面
始周轉體內的真氣。果然,全身的周流開始變快了。這蟲子是南疆來的,名喚三時,三時蟲本是毒物且最易被血腥味吸引,但有意思的是它卻能夠刺激人體內的固原,使得原本儲存凝固的能力完全的發揮出來,這樣一來就可以跳過一點一點日積月累才能完全打開的六脈,使得內力的修為事半功倍。當然風險不是沒有,三時蟲的毒性必須要靠內力克制,雖然某種程度上這樣也有逼迫宿主勤勉練功的作用,可一旦受了重傷體內衰竭則極易被三時蟲反噬,從精神到體力都不能有絲毫的放松。而且,這世上能將其取出來的人寥寥無幾。聽說用了三時蟲的人,沒一個能與之共生超過十年。十年?足夠了。逼自己到這個田地,我大抵不會再有時間沉溺于魏光澈罕見的溫柔,一旁的銅鏡里照出了影影綽綽的我,琉璃般的眼睛在光線下有著奇妙的通透色澤,像是即將結束的黑夜里隱約透出的天光,唇上還殘有凝固的血漬。抱歉,仁淵,我想要的,始終就不是平安終老。作者有話要說: 用眼過度,紅得跟兔子一樣TAT☆、碎鏡流言大概是魏光澈真的對我不耐煩了,又或者政務繁忙,總之連著七天除了上朝我沒再見過他。在朝上,他又成了那個十二旒后面的冷靜帝王,聲音沉穩無波瀾。周圍的人也許正如仁淵說的一樣,即便心中有數對著我也是客客氣氣的,似乎我從一個副統領忽然變成嘉遠侯是再自然不過的事情了。父親見到我的時候總是目不斜視的走過去,就如同我是個陌生人一樣,可轉眼他又會露出和藹的表情對官場上旁的后進之秀說些什么。今天散朝的時候,一個年約三十叫霍南山的禮部侍郎的找我搭話。恕下官冒昧,衛大將軍畢竟是嘉遠侯的生父,還望侯爺多與大將軍親近以圓天倫之情,畢竟兩位眼下都是國家重柱,也該為下臣們做個表率。說起霍南山,實在是個怪人。要說他是愚笨吧,他寫的一手好文章,書法更是漂亮得讓人艷慕。與中原的方凱年齊名,人稱南方北霍。有了這個名聲,他的仕途本該一番風順才是。可惜,這人最大的毛病就是眼里揉不得沙子,耿直若鋼,雖然忠心耿耿可也實在太不會看眼色,往往隨口就是一句話得罪完所有人。也虧得魏光澈惜才,他本人又沒什么野心,大多數人知道他的脾氣后也就對他的種種行徑睜只眼閉只眼了。我看著面前干瘦得像根竹子似的霍南山,多管閑事四個字到底咽回了肚子。多謝霍侍郎關心,此乃家務事。非也,身為臣子,早已無家里家外之分。霍侍郎此言不錯,凌風限于年歲此處就遠遠不及了,回去定會好好思慮大人今日所言。霍南山點點頭,隨即又說了一句:衛侯爺年紀輕輕就得皇上如此賞識,更該干腦涂地報效于國,旁的流言蜚語侯爺不必太過介懷,想來定安侯也是貿然聽信的小人的話,這才與大人疏遠了,大人該自行解釋才是。我有點目瞪口呆的看著他,這書呆子,看他對魏光澈的一臉敬仰崇拜之情就知道關于我和魏光澈的事情就算殺了他估摸著也不會相信,真是忠心到盲目的份上了。搞不好他以為我暗地里立下什么不世奇功,魏光澈雖不好明說卻因此大肆封賞我。嘆了口氣,我只能答復他:這是自然。見他張張嘴還想說話的樣子,我頭皮都麻了,正好看到許方然路過這里,忙叫過他:許統領請留步。許方然忙上前抱拳道:衛侯爺。由于前不久他還官壓我一頭,因為這一見禮不由彼此都有些尷尬。許統領不必多禮,凌風今日叫住統領是想我故意停了一下,看了一眼霍南山。謝天謝地,見此狀霍南山終于開口道:既然兩位大人有要事商談,下官就先走一步了。霍南山一走,我見許方然有些似笑非笑的樣子,知道被他看出我急于擺脫霍南山的心思,于是干咳一聲笑道:說起來凌風之前多得許統領關照,大家都是習武之人講話何必如此客氣,許大人不嫌棄的話以后彼此之間直呼名字就好了,否則反而生分。既然侯爺一片美意,下官自然不便拂逆。許方然生性豪爽,見我不似做作想了想也就答應下來。許大哥今晚要是得閑不如跟小弟一起出去走一趟。畢竟他比我年長不少,真要大剌剌的叫名字少不得會讓人心存芥蒂。這是要去何處?許大哥忘了,上回不是說好了一塊兒去麝云坊的么。啊,對了。許方然眼睛一亮,虧你提醒的好,不過他仍有些猶豫。我知他在顧慮魏光澈,主動說:小弟不過是陪許大哥走這么一趟而已,因著家中有事恐不能陪大哥久坐,還望見諒。那是,那是,賢弟自管去忙自己的,為兄也不是第一遭去那煙花之地。許方然這才笑著答應下來。等晚上進了麝云坊,許方然搓著手開始不安起來。賢弟,你說蓮珊姑娘今晚真的會見我們嗎?這個自然,我故意道,她眼下尚在梳妝,你要真等不及了我帶你去她閨房如何?不不不,許方然臉上一紅,莫要唐突了,我等得的。這大漢不過遠遠見過蓮珊幾次,卻是動了真情。我微微一笑,將視線移向面前的姍姍起舞的舞女,琵琶磬聲音起,有人唱道:花朵連畔生,芬芳繞岸整三年,畫舫年年過,君不見兩岸燈火闌珊,水影映燈月,卻有那竹篙攪流顏,船聲渺渺過,再不見如花美眷聽得這么入迷,怎么,比我彈的還好么?有人在我背后輕拍了一下。我回頭一看,蓮珊已經打扮齊整,頭上插的紫色琉璃墜在燈下一暗一明,有著迷離的光暈。見她并未因上次的事情惱恨于我,我也就讓她一同坐下。哪里比的上你,只不過既來這里,總盼能做一場美夢后再走。她巧笑嫣然,你越發愛打啞謎了。玩笑話何必深究,我笑著說,來,這是掌管宮中禁衛軍的許統領,他可是皇上面前的大紅人。許方然忽然站了起來,正了神色說:在下曾在楚公子設宴時有幸見過姑娘一次,不知姑娘奴不記得了,蓮珊見狀臉色一斂,還望大人海涵。我笑吟吟的拽許方然坐下。蓮珊怎會記得那許多人,大哥可別見怪,先坐下,都到了此處何必拘了自己。這時一個小丫鬟走過來在蓮珊耳邊輕聲說了幾句,蓮珊就道:對不住兩位了,那邊的崔公子著人來喚,我先過去應付著一二,晚些再來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