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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辦法瞞過傅城的你居然坐過牢這件事的,我記得原因好像還是差點把別人打成植物人了吧。不知道傅城知道了自己好心施以援手的人居然是個這樣殘暴的人會是什么反應?沈霖饒有興趣道。但轉(zhuǎn)眼又看見安晚只是繃著臉,雙手緊握貼著大腿一動不動的隱忍的模樣又很失望。傅城這么溫柔的一個人,你這么騙他難道不會良心不安嗎?沈霖怒視著安晚,責問道。我沒有騙他。安晚一字一字擠出道。沈霖又冷笑一聲,厲聲說,你利用傅城的同情心住進他的房子,裝作細心體貼,以為能日久生情讓他喜歡上你難道不是騙!你吃他的住他的,連房租都承擔不起難道不是騙!你甚至連你坐過牢這件事情都不敢告訴他難道不是騙!你TM也好意思,難道不知道世界上還有恬不知恥這四個字來形容你這種所作所為嗎!沈霖連聲的責問讓安晚幾乎沒有還口的能力,從一開始沈霖蔑視地說出他一直隱藏的秘密時,安晚就已經(jīng)蒙了。他從沒想過自己一直努力掩藏起來的黑暗過往,居然有一天會被人挖出來。當初他背井離鄉(xiāng),一個人來到這里打拼,想的就是沒有人認識他,也不會有人知道他的過往,他可以像普通人一樣努力工作,養(yǎng)活自己,不給家人增添負擔。那件事情雖然是他人生的污點,但是他是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所以他從未后悔過,可是現(xiàn)在居然被沈霖拿出來羞辱他,安晚除了驚恐,更自我厭惡的是他竟然真的因此而有了沉重的罪惡感。于是沈霖再說什么,安晚都無法聽下去,他的內(nèi)心充滿對傅城會知道這件事情的恐懼。于是他突然頭也不回地就沖出了出去。沈霖正說在興頭上,安晚毫無預兆的動作嚇了他一跳,他以為安晚要打人,卻沒想到是選擇了逃跑。看著安晚落荒而逃得背影,沈霖眼神充滿了鄙夷,但是心里卻十分痛快。不過三兩句言語就嚇得落荒而逃,如此懦弱膽小,根本就不配做他的對手。安晚紅著眼眶沖了出來,騎上電動車就趕緊離開。一路上他都繃緊牙關,冷風像刀刃刮在臉上一樣疼痛,但是他只是紅著眼睛看著前方。沈霖說的每一句話都像尖刺扎在他的心臟上,只要一想,就覺得羞辱難堪。從前他甚至聽過比這更難聽百倍的話,但是卻從沒有像現(xiàn)在一樣產(chǎn)生動搖,懷疑自己也像那人口中說的一樣卑鄙無恥。可是不對,他從未利用誰,更沒有期望過感情上的回應,他一直都只是默默地用自己的方式想對傅城好。但即使如此,他也無法反駁既定的事實,他隱瞞自己的前科,負擔不起房租,甚至連生病的醫(yī)藥費都是讓那人承擔。事實看上去他不就是在利用傅城的同情心來獲取本不屬于他的東西嗎?沈霖哪一句話又不對?安晚從未如此厭惡自己,他如此卑微渺小,和傅城本不該有任何交匯。這段日子以來的相處大概真的是用盡了他日后人生的所有好運氣,他不能再貪心什么。從一開始他就應該明白,他永遠都不可能踏入傅城的世界。這天晚上因為少收了一份外賣錢又犯了點小錯,安晚不但被老板訓斥了一頓,還扣了工資。按照往常安晚定會心痛一陣,但是今天他對此卻全完無所謂。有同事好心的安慰他,安晚也只是勉強笑笑說自己不在意。同事不知道安晚所想,見他笑得那樣勉強,以為他難過的不行還強顏歡笑,更覺得過意不去。晚飯時間還特意拉著安晚聊天紓解心情。安晚本不想說話,但是見同事如此熱情,也不想辜負對方好意,也就一直附和幾句。不過這話說到后面到幾乎成了同事一個人在抱怨吐槽,安晚反而要安慰對方。下班后,安晚懷著不安的心情走出大門。還是同一個地方,但是傅城卻不在那兒,那一瞬間,安晚想一切都結(jié)束了。直到他忽然被人拍了肩膀,安晚才猛然回過神,扭頭瞪大眼睛。傅城淡笑地看著他,手里拿著兩杯咖啡,一杯遞到他面前說,剛才買咖啡去了,人有點多。安晚緊張地接過杯子,低著頭。傅城覺察出異樣,問道,你怎么了?安晚猶豫片刻,忽然抬起頭笑道沒事,便先一步走在前面。傅城面色沉靜地看著安晚的背影,雖覺得安晚那抹笑容十分勉強,卻也什么也沒說,走上前去揉了揉安晚的頭頂。安晚沒有抬頭,傅城也沒有低頭。他們只是彼此并肩朝前走著。仿佛誰也不愿打擾彼此。☆、17作者有話要說: 預計春節(jié)前結(jié)尾這四個月來,傅城第一次早上醒來時沒有看見安晚,桌上像往常一樣擺放著熱騰騰的早餐,但是會站在他面前笑著對他說早安的安晚卻不在了。傅城第一個反應就是沖進書房找安晚的行李衣物,稍稍讓他放心的是,安晚的東西都還在。傅城想安晚大概是出門買菜去了。所以他又放心下來,走到衛(wèi)生間洗臉刷牙。看見安晚和他的牙刷并排放在盥洗臺上,傅城又忍不住露出一絲笑容。最后傅城發(fā)現(xiàn)了安晚留在餐桌上的紙條,但是看著內(nèi)容,傅城又皺起了眉頭。紙條上這樣說:對不起,我有事出門了,大概來不及回來做中飯和晚飯,今天就麻煩你在外面解決了。什么事情會這么急,一大早就出門了?傅城不知道,而他很不喜歡這種不知道的感覺,就像他被排除在外成了無關緊要的人一樣。傅城想要給安晚打電話,但這才想起安晚一直都沒有用手機,自從上次水災后,安晚幾乎失去了所有東西,手機也報廢了,而且他也一直沒買新的。傅城無可奈何地看了一眼紙條,還是決定先吃完早餐,等安晚回來再說。傅城坐在電腦桌前,繼續(xù)錄制有聲書,等他想起時間問題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正午了,而安晚還沒回來。傅城點了外賣,兩人份。外賣送來的時候,傅城又等了一會,但是半個小時過去了,依然不見安晚。傅城看了一眼時鐘,再過一個小時就要出門上班了,傅城平靜地看著桌上已經(jīng)冷掉得飯菜,忽然沒了胃口,于是起身套上外套,帶上圍巾便出門了。經(jīng)過安晚工作的那家快餐店時,傅城透過玻璃窗看見了店內(nèi)熟悉的身影,傅城在外面駐足了一會,而后雙手□□口袋轉(zhuǎn)身離開。傅城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些無法集中注意力,因為在開會的時候,他居然走神沒有聽見同事在叫他。等他回過神來時,整個辦公室的人都用一種古怪的眼神看著他。傅城知道向來對工作兢兢業(yè)業(yè)的自己居然在開會中走神了,讓同事們都倍感奇怪,因此在心里提醒了自己一句重新將注意力放到工作中。直播結(jié)束后,沈霖來找他,邀請他下班后一起去喝一杯,傅城冷淡的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