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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里是不允許粉絲擅自進入了,并客氣地請他出去。安晚窘迫地解釋他是傅城的室友,只是給他送飯而已。那人顯然不信,斷然地說從沒聽說傅城有什么室友,并再次請安晚出去。安晚紅著臉無法解釋,只好離開。安晚又看了一眼,希望能在最后這一刻看見傅城,但是他看見的只有身后人不耐煩的臉色。安晚失望地等著電梯,見數字跳到了三,安晚微微嘆了口氣。隨著電梯門緩緩打開,安晚竟看到了意料之外的面孔。那人徑直掠過安晚朝里走去,安晚愣了一下,連忙叫了一聲,沈先生。那人轉過身來問,你叫我?安晚平定了一下不安的情緒說,您昨天叫過外賣的記得嗎,我就是那個送外賣的。男人皺起漂亮的眉頭,打量了安晚一會問,我有點印象。您認識傅先生么,他在我們店定了一份外賣,但是有人不讓我進去,您能不能幫忙帶給他?男人瞟了一眼安晚的保溫桶,懷疑道,你們店也有差別待遇么,怎么給我送的就是普通的紙盒,換了個人就是保溫桶了?安晚沒想到男人居然會反問他這一句,一下子啞口無言,只能干著急地站在原地。男人卻突然勾起嘴角笑了一下說,算了,做粉絲到這么細心的份上也算難得了,我就幫你一回吧,給我吧。男人突然改變主意讓安晚都有些手足無措,反應過來后安晚連聲道謝把東西給了男人。行了,你回去吧,東西會幫你送到的。謝謝謝謝。安晚由衷地道謝后便離開了。沈霖提著保溫桶走進一間休息室,找了個舒服的位置坐下,然后打開蓋子,一股食物的香氣撲鼻而來。他夾了一塊紅燒rou放進嘴里,自語道,嗯味道很一般嘛,真搞不懂傅城每天吃的就是這樣的東西,還以為是什么山珍海味呢。可是他嘴上雖然說這一般,卻一口一口地吃掉了原本不屬于他的晚餐。其實沈霖看見安晚手里的保溫桶的時候就知道安晚是誰了。兩個月前傅城忽然每天自己帶飯,這讓周圍的同事嗅到了一絲有故事可挖的氣息,不過傅城雖然平日里看上去溫柔好相處,但實際上卻是個孤僻的人,所以也沒人知道怎么有人給他做飯了。沈霖問過一次,傅城也只說是同人合租了,那人幫忙做飯,此外就不多說了。因此沈霖一直對傅城這個合租的人很好奇,不過好奇歸好奇,他可沒有那種閑工夫親自去傅城家里證實。今天見到真人了,沈霖頗有些失望,不過是一個看起來削瘦的男孩,模樣不過二十歲的樣子,相貌普通,不過年輕就是本錢,男孩臉上皮膚細膩白嫩,想必衣服下的身子定是不錯的,沒想到傅城喜歡這種類型的。沈霖想到這嗤笑了一聲。待他抬起頭來時卻正好對上傅城探究的視線。沈霖沒想到傅城會突然出現在這里,一時有些慌張,但他很快就換上一副玩味的笑臉說,你晚餐我替你吃了啊。傅城冷著一張臉走過來把蓋子改好,提著就走。哎,你生氣啦?不過一頓晚飯而已,我回頭補給你不就行了。沈霖抓著傅城的手臂說。不用。傅城冷言拒絕。沈霖和傅城也算是有幾年的交情了,而且這交情也不是一兩句話就可以說得清楚的,雖說傅城性格孤僻冷傲,但是至少他表面上可以做到對每個人都溫柔可親,像現在這樣冷漠的態度沈霖還從未體會過,因而一下子脾氣就上來了。沈霖嘲諷道,你真喜歡上這種人了?傅城皺起眉頭,轉身看著沈霖說,與你無關。沈霖羞惱的瞪著傅城,傅城也不理他,轉身就走。這時沈霖卻在傅城身后開口道,紅燒rou煮得太過,土豆都煮爛了,rou質也不夠好,沒有嚼勁。青菜火候過了,口感不脆,米飯水放多了,太軟。也就湯還過得去。這廚藝還不如我的十分之一,你品位真是越來越糟糕了。沈霖既損了安晚的廚藝,又一語雙關地貶低了安晚這個人,但是傅城始終沒有轉身,而是徑直離開了休息室。沈霖一口惡氣難以咽下,暴躁地一腳踢開了身邊的椅子。安晚拉開大門,又連打了幾個噴嚏。因為下雨送外賣淋了點雨,沒想到著涼了,上次那么大的雨他全身都泡在雨里了都沒事,沒想到現在身子骨到柔弱起來。安晚揉揉鼻子關上了門,換上了拖鞋。沒想到一轉身就看見傅城坐在沙發上看著他。安晚問,你回來了。嗯。抱歉沒告訴你昨晚因為同事聚會沒回來。你送過去的晚飯我吃了。謝謝。安晚微微笑道,沒事,其實我工作的地方離你那很啊嚏!安晚連忙捂著鼻子,感覺自己再傅城面前打了這么一個響亮的噴嚏實在有些不好意思。你感冒了?傅城皺眉問道。著涼了而已,熬點姜湯喝,睡一覺就會好了。安晚說完就是一個噴嚏。他也不好意思繼續看著傅城了,便走進廚房切了一點姜條放到水壺里。你還沒洗澡吧,那我先去洗了。安晚對傅城說了一句。嗯。傅城點點頭。回到書房后,安晚才露出快支持不住的脆弱表情,他現在只要看著傅城就不受控制地盯著他的嘴唇,時間久了傅城肯定會察覺,安晚潛意識里非常恐懼他和傅城現在和睦的關系會因此破碎。所以他必須裝作什么也不知道的樣子才行。安晚匆匆洗完澡就去睡覺了,直到第二天八點他都還沒醒來。八點十分的時候,傅城推開書房的門,看見安晚滿臉通紅地蜷縮在沙發上,明顯不太對勁。安晚被傅城從混混噩噩的夢中叫醒,他無意識地問了一聲,你怎么這么早就醒了。已經八點多了。傅城說。安晚嗯了一聲又問,八點多了?我睡過了嗎?你在發燒,安晚。傅城低聲在他耳邊說。安晚抹了一把自己的額頭,果然燙得嚇人,他咳嗽了幾聲從沙發上坐起來,只見傅城正蹲在一旁,憂心地看著他。安晚笑了笑說,不過是發燒而已,我吃點藥就好了。傅城去抓住安晚的手腕制止道,我們去醫院。不用吧,咳咳咳咳,只是發燒而已。但傅城卻拿起安晚的衣服給他套上說,不,我們現在就去醫院。說完又讓安晚穿上褲子、襪子和鞋子,還圍上了一條圍巾。安晚雖然因為發燒腦袋有些暈暈的,不過卻仍然堅持不想去醫院,最后傅城妥協,兩人就去了小區附近的診所。作者有話要說:☆、13兩人到了診所后,安晚很快就掛上了吊瓶。診所里零零星星有幾個人,每個人都裹著厚重的棉襖,神色懨懨。給安晚扎針的護士還好心地囑咐安晚,最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