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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句,謝謝。傅城起身摸了摸安晚的頭說,早點休息吧,晚安。晚安。安晚輕聲回答。房門被關上后,安晚表情痛苦地蜷縮成一團,怎么辦,他越來越喜歡傅城了,這就像是吸食毒品,一旦開始就只能一步步淪陷,沒有回頭的可能了??墒沁@世間最殘忍的不就是,我喜歡你,可你不喜歡我。這些溫柔體貼在以后的某天一定會變成毒刺,插入他的心臟,讓他痛不欲生。求而不得的感情雖然讓安晚壓抑痛苦,但是生活還要繼續,經歷了兩個多星期的碰壁和各種奇葩事件,安晚總算是找到了一份送外賣的事情。而且地點正好離傅城工作的電臺很近,安晚也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種緣分。工作時間是從下午三點一直到晚上九點,就是因為這個工作時間,安晚才決定接下這份工作,畢竟他和傅城當初談好的條件是,他要負責傅城的一日三餐。有了工作之后安晚的生活忙碌充裕了許多。他每天早上七點起床,這個時候傅城還在熟睡。安晚先要打掃一遍屋子,晾好已經被甩干的衣服,然后準備早餐。八點的時候他會叫傅城起床,兩人吃完早飯后,傅城就呆在書房工作,安晚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十點的時候安晚就會開始準備午飯和傅城的晚飯,午飯后安晚會在書房午睡一小時,傅城有時候也會午休,但更多的時候是抱著筆記本電腦呆在客廳。下午兩點,兩人一起出門,然后在十字路口道別,傅城轉身進入地下鐵入口,安晚則穿過馬路到對面的公交站牌等公交車。如果生活一直如此,安晚也滿足于這種平淡帶來的幸福。他一直都不是一個貪婪的人,也從未天真的以為他和傅城真的會有什么可能。生活奪走了他一些東西,也給予了補償,但最終他們都要回歸各自的軌道,分別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安晚知道,對于感情,他從來都只悲觀主義者。安晚沒想到,會再一次遇見那個相貌漂亮的男人,但男人顯然不記得安晚了。多少錢?漂亮男人不耐煩地再次問道。安晚這才回過神來翻找賬單,然后說了一句,78元。喂!拿一百塊過來。漂亮男人側頭朝里屋喊了一句。安晚低著頭,余光瞥見一個**著上身的男人走過來,親昵地摟著漂亮男人把錢遞給安晚,安晚緊張地接過錢,余光瞥見漂亮男人不耐煩地瞪了一眼身后高大的男人。安晚一下子就明白過來眼前這兩個人的關系,而站在這逼仄的空間里突然覺得局促不安起來,眼前兩個人不顧旁人的親密行為讓安晚覺得羞恥的同時,又有種莫名的憤然。漂亮男人間安晚半天還沒把錢算清楚,就擺擺手說,算了,不用找了。安晚連忙說,你再等一等,我馬上就好。安晚強迫自己鎮定下來,在對方不耐煩地想要關門之前總算是算清楚了錢。他把錢塞進漂亮男人的手里,然后就匆匆離開了。晚上回到住處,安晚突然覺得很難過,他早早地洗了澡躺倒被子里,腦海里都是今天那件事情,思來想去的他無法入睡,就干脆帶著耳機聽音樂,那是一首一年前傅城在電臺里清唱的一首歌,只有短短的一分鐘。每當安晚覺得心煩意亂難以入睡時,就會拿來安撫自己,可是如今聽著聽著愈發覺得難過??墒撬降自陔y過什么呢?安晚自己也無法理清楚。他模糊地感到這難過的情緒里夾雜著憤然和妒忌,可在仔細去想,反而覺得所有情緒亂成一團麻,讓人浮躁。安晚索性蒙住腦袋蜷縮起來,他努力讓自己去回想關于傅城點點滴滴的好,把那讓人厭惡的情緒丟進角落里封閉住。就這樣,也不知過了多久,睡意漸漸襲來。朦朧中,安晚感覺有人取下了他的耳機。清泠的香味浸入他的大腦,讓安晚仿佛置身在雨后水霧彌漫的森里中,一顆水珠順著墨綠的枝葉緩緩滑落,滴在了他的眼角。而后霧氣漸濃,從四面八方而來,將安晚淹沒。作者有話要說:☆、12清晨醒來時,安晚發現下雨了。自從上次那場大雨之后,C城已經兩個多月沒有落雨了。安晚看了一眼時間,他比平時早起了一個小時。安晚躺在溫暖的被子里,轉頭看見昨晚放在耳邊的mp4不知什么時候被擱在了桌上。安晚忽然想起昨晚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感覺有人拿掉了自己的耳機,仔細一想那人除了傅城還會是誰。安晚忍不住紅了臉。他重新閉上眼,回想著當時模糊的感覺,自己身處在一片潮濕的森里中,腳下是濕漉漉的草地,樹木辛辣的氣息縈繞鼻間,忽然有什么微涼的露水落在了他的眼角。安晚微微皺起眉頭,腦海里模糊的畫面忽然變得清晰起來,他猛地睜開雙眼從床上坐起,不敢相信地捂住自己的眼睛。他記起來了,昨晚傅城取下他耳機后,吻了他的眼角。當時他太困了,還沒來得及思索眼角上微涼柔軟的觸感是什么就睡過去了,可是現在仔細一想居然是傅城的吻!事實來得太過震驚,安晚幾乎說不出話來。但是震驚過后卻是一連串的問號,為什么傅城要親他?難道他喜歡他?安晚立刻否定了這個想法。因為他清楚的知道這不可能,他根本就沒有讓傅城喜歡的資本,更何況平日里,傅城雖然溫柔體貼,但是也并沒有什么親密的舉動,他們兩個人就像是最普通的朋友一樣。可是為什么會發生這種不可能的事情呢?安晚想不出個所以來然,干脆就不想了。他還是像往常一樣做好事情,八點中叫傅城起床,但是當他推開房門時看見的卻是空蕩蕩的床,被子整整齊齊地鋪在床上,沒有絲毫被躺過的痕跡。雖然不知道發生什么狀況,安晚還是煮了兩人份的早餐,他將傅城的那份包上保鮮膜放在桌上。獨自一人吃完了自己的那份。兩個月來第一次一個人吃早飯,安晚反而覺得格外的孤單。一旦享受過那種人與人之間的溫暖后,就再也難以習慣一個人的日子了。十點鐘,安晚又準時準備中飯和傅城的晚飯,但是直到他出門時,傅城都沒有再出現。安晚猶豫再三還是帶上的傅城的晚飯。下午六點,他有半個小時的晚飯時間。安晚和老板說了一聲,就提著保溫桶朝電臺大樓走去。但是進了大門后,他才意識到他根本就不知道傅城在哪里。無奈之下,他詢問了門口的保安大爺,好在大爺非常和藹友善,告訴了安晚在三樓,不過也提醒了他一句,不能久待。安晚來到三樓,局促不安地轉了一圈沒有找到熟悉的身影。最后反而被一個陌生人叫住問他找誰。安晚忐忑地說出了傅城的名字。那人卻皺著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