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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你昨天吃了什么,仔細想一想。唔我、我也沒吃什么啊,就泡面、額再是、在就是昨晚的啤酒。你平常喝酒嗎?不、不喝。傅城抿著嘴唇,面色沉重,然后他又問了一句,以前有過這樣嗎?好像、好像有過。因為喝酒?我、我不記得了,好像吧我真的很難受,你放開我吧。安晚哀求道。見安晚緊皺著眉頭低聲求他的樣子,傅城從未有過如此的強烈罪惡感。但他依然沒有放開安晚。他說,你對酒精過敏,我不知道嚴不嚴重,但是你現在不能再抓了,不然很容易抓破皮膚感染細菌,到時候處理起來更麻煩。我現在出去買藥,你就呆在這里,盡力忍著,你可以嗎?安晚可以感覺出傅城吐出的每一字句都分外沉重,于是他想,傅城一定也不好受,就算不是為了自己,他也不想讓傅城難過。于是他點點頭說,我盡量。傅城起身摸了摸安晚的頭發,對他說,我很快回來,等我。然后就頭也不回地走了。安晚克制著左手,右手慢吞吞地放在被傅城揉過的頭發上,心里忽然有一種微澀的甜蜜。他想,傅城這樣好,自己怎么配得上他。安晚不知道傅城去了多久,他一直都在努力忍著不去抓癢,但是忍到極限了,他就干脆趴在床上蹭,這樣至少不那么容易弄破皮膚。他陷在傅城的被子和床單里,鼻尖都是屬于傅城身上那獨有的香味,若影若現,讓他無法自拔地想要得到更多,身體在摩擦的過程中,偶爾會擦過□□,次數多了,加上被那股香味引誘著,安晚居然在這種時候有了感覺。他對自己這種近似**的行為產生了極大的罪惡感和羞恥感,但是大腦卻完全不受控制地想到了前天早上醒來時傅城全身□□地將他抱在懷里,下身那處頂著他時的情景。這么一想,安晚的大腦幾乎是在瞬間被劈開,關于傅城的點點滴滴像洪水一樣淹沒了他的理智。混合著雨水味道的清泠香水味、在雨幕中倏忽不見的眼尾、下雨天里舉傘的修長手指、寬闊溫暖的肩膀、后頸微微凸起的脊椎骨、時而低沉時而溫柔的聲音、黑暗中沉默的輪廓、還有那句直達他心底的晚安,這些龐大繁瑣的細節混雜著安晚從前自我壓抑的奢望,幾乎讓他的大腦無法負荷。那些讓他覺得羞恥難堪的事情,在此刻似乎成了唯一宣泄的方式,安晚將臉深深地埋在被子里。安晚沒有多余的腦容量思考為什么會把自己想象成被動承/歡的女性角色,他無法抑制傅城帶給他的欲/念,也許身體在潛意識里就已經設定好了他和傅城可能的模式,于是他幾乎是沒有任何抵觸心理地就這樣接受了。在接近高/潮的那一瞬,安晚仿佛看見傅城就在自己面前,他嘴角帶著微笑,低下頭在在他耳邊輕柔地說了一句,晚安。安晚忽然腦袋一片空白,身體里積壓了已久的**在這一刻釋放出來。他氣喘吁吁,兩眼無神地糾結在一團被子中,過了許久才漸漸找回理智。安晚猛地從床上跳下來,他看見右手上粘/膩的液/體,仿佛是莫大的諷刺,那一瞬間的幸福在此刻被扭曲成強烈的自我厭惡,安晚咬著牙,沖進了浴室。冷水從頭頂灑下,安晚雖然顫抖著卻沒有關掉把手。也許是冰冷暫時趕走了皮膚表層的瘙癢,安晚一動不動地站在撒花下,任自己被淋濕,然后他開始搓揉自己弄臟的下/身,這時他才脫掉衣服仍在了一邊。傅城回來時,聽見了浴室里的水聲。他來不及換掉身上濕透的衣服,就走過去敲門道,安晚你在洗澡嗎?藥已經買回來了。水聲忽然停了下來,傅城以為安晚要出來,但是過了一會卻聽到安晚悶悶的聲音道,我、我忘了拿衣服。我去拿。傅城說。他回房間換了一身衣服,只是頭發還滴著水。然后又拿了一套自己的衣服從門縫間遞給了安晚。安晚伸出紅腫的手臂,才接過衣服,傅城忽然抵住門,有些慍怒地說,你在洗冷水。安晚完全沒料到傅城會注意甚至在意冷水的事情,而他因為□□的事情不敢面對傅城,這下更是亂了手腳,完全不知道說什么。傅城二話不說推開門,不由分說地抽了一條毛巾蓋在安晚頭上,然后又給安晚套上了衣服。他一邊給安晚擦頭,一邊說,把褲子穿上。安晚呆若木雞,根本沒有理解傅城說的話。而傅城見安晚不動,就干脆拉開褲子蹲下身對安晚說,抬起腳。安晚嘴唇顫抖地低下頭,傅城正好抬頭看著他,兩人視線相對時,安晚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煮熟的蝦,全身都在散發名為羞恥的熱氣。但是他仍然抬起腳,讓傅城幫他穿上了褲子。然后發生了什么,安晚都只剩下模糊的印象了,因為太過羞恥和震驚,他依稀只記得傅城又幫他擦了頭發,讓他喝了藥,然后然后然后他睡到了中午一點才醒來。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稍微的刪節(但不影響),寫完之后就會放出完整版。☆、9安晚是被餓醒的。他躺在床上,肚子里傳來咕嚕嚕的叫聲,讓他決定硬著頭皮去提醒傅城怎么解決中飯問題了。誰知才踏出臥室,他就聞到一股疑似食物燒焦的味道。安晚不解地朝廚房走去,卻錯愕地發現傅城正站在灶臺邊上炒菜,不過那樣子看起來怎么都像是第一次下廚的樣子。鍋里不斷有油煙冒出來,傅城一邊捂著口鼻,一邊側著身子拿著鍋鏟翻炒鐵鍋里的菜。安晚噗嗤一聲,很不給面子地笑出了聲。剛才還忐忑地羞恥心情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傅城扭頭看見安晚站在門口,便放下鍋鏟走過來說,你好點了沒?好多了。安晚回答,又探頭看了一眼油煙蒸騰的鐵鍋問,你這是在做飯?傅城避開了安晚的視線,摸了摸鼻子說,這里油煙嗆人,你別進來,等一會就好。安晚眨眨眼,心想,難道傅城這是不好意思了?安晚像是發現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心底忽然像是有蜜糖化開了,甜絲絲的。他裝作好奇地往里走了幾步,傅城也沒好真的攔著他,于是安晚終于看見了鐵鍋里的東西。安晚什么也沒說,連忙把火調到小檔,又加了一小瓢水進去,那一點水立馬滋啦啦地就蒸發了大半。安晚拿起鏟子扭頭對身后的傅城說,今天你冒雨去幫我買藥我還沒有感謝你,這頓午飯就讓我來做吧,你去休息。傅城站在安晚身后,本來想拒絕,但是見安晚手法熟練,比自己這第一次做飯手忙腳亂的樣子靠譜多了,就沒有說話了。對了,有米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