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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份上,已經(jīng)分外露骨了。安晚聽了更是驚駭,覺得自己被侮辱了,不由得動了怒氣。放開我!安晚不客氣道。小綿羊也會發(fā)脾氣啊。男人卻調(diào)笑道,欲伸手摸一把安晚的臉,卻沒想到安晚不但伸手擋開了,還突然近身給了他肚子一拳。男人完全沒料到小綿羊生氣起來還是有點戰(zhàn)斗力的,因此毫無預兆的一拳讓男人痛得齜牙咧嘴,自然手也松了。安晚轉(zhuǎn)身就走,但也不知道今天是吃錯了什么,運氣極度糟糕,還只是邁出兩步呢,就忽然被不明物體絆倒,直愣愣撲到另一個人懷里。一股濃烈的酒精味撲面而來,但其中還有一抹安晚熟悉的香水味。安晚的反應慢了半拍,也就這半拍的時間,身下人忽然將他按在懷里,抬頭似乎是對那男人說,這人我認識,你就別折騰了。在如此嘈雜的酒吧里,安晚不敢置信地睜大雙眼。這聲音,這熟悉到骨髓里的聲音他怎么可能辨認不出。他現(xiàn)在居然是在傅城的懷里!傅城此話一說,眾人嘩然,原來名草有主了。正欲發(fā)作的男人被傅城這么一說,只怨怒地瞪了安晚的后腦勺一眼,就極度不爽地坐到一邊去了。蠢蠢欲動的人們又開始調(diào)侃起來,但傅城卻打斷眾人的臆想,說了一句,我看他有點不舒服,先出去透透氣。說完就不理會眾人,拉著安晚撥開人群離開了。一路上安晚身體都在微微顫抖,被傅城捏住的手心里都是冷汗,心跳快得腳步虛軟。推開玻璃門,一股清涼的雨霧就飄落而來,在連綿不絕的暴雨聲中傅城放開了安晚,身形不穩(wěn)地靠在了墻上,他揉著太陽xue對安晚說了一聲,抱歉,他們說話有些不知輕重。暗淡的燈光下,傅城閉著眼睛緊皺眉頭,但是這樣他仍舊好看得讓安晚心動。安晚不停地攪弄手指,緊張得完全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我朋友脾氣不太好,剛才絆了你一跤是怕你們會起沖突,你沒事吧。安晚連連搖頭。傅城舒了口氣也沒看安晚,繼續(xù)道,你早點回去吧。說完就身形微晃地朝外面走去。安晚愣了一下,突然伸手拉住傅城,結(jié)巴道,在、在下大雨呢!傅城仍舊皺著眉頭掃了一眼,重復了一句,下雨?安晚突然明白,只怕傅城現(xiàn)在也是醉著呢,連這么大的雨都沒看見。于是他做了一件非常傻氣的事情,他托著傅城的手伸到雨里重復道,很大的雨。冰涼的雨水讓傅城感到了些許舒適,他沒有收回手,反而保持這樣的姿勢,過了一會呢喃了一句,嗯,下雨了。如此低沉磁性的嗓音里帶著平日里沒有的慵懶和溫柔,而且還就在自己耳邊,安晚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臟撲通撲通跳得飛快。他抬起頭看了一眼傅城,見他轉(zhuǎn)頭瞇著眼看著雨幕里兩人相貼的手,安晚一下燒紅了臉,飛快地收回手。傅城也緩緩地收回手,而后身體忽然晃動起來,安晚緊張得攥住傅城的衣服,生怕他忽然醉倒了。這時傅城忽然說,你能否幫我一個忙。好、好。安晚幾乎同時就應道。幫我叫一輛的士,我想回家。好,我去叫,你就靠在這里別摔倒了。安晚說。嗯。安晚毫不猶豫地沖進雨里,在被徹底淋成落湯雞之前,終于招來了一輛的士,他讓司機把車停在酒吧門口,這樣傅城就不會被淋濕了。然后他急急忙忙地回到傅城面前說,車來了,我扶你上去。謝謝。安晚莞爾一笑。兩人走了兩步,傅城忽然轉(zhuǎn)頭說,你淋濕了?安晚沒想到喝醉了的傅城還注意到了他現(xiàn)在的樣子,不由得心里一暖,也就不在意道,我沒關系。傅城卻沒說話。安晚打開車門,扶著傅城坐進后座,還沒等他松開握住傅城的手臂時,傅城就反手抓住了他說,上來。嗯?安晚愣了一下。你家在哪?先送你回去。傅城這樣說。安晚沒來得及猶豫就被傅城拉進車里,等車子發(fā)動后安晚才覺察出這句話有些奇怪。傅城問他他家在哪?難道傅城沒認出來他是誰嗎?安晚一時間一頭霧水,不明就里。但還沒等他確認,傅城忽然摟著他的肩膀靠了過來。安晚挺直脊背,四肢僵硬不敢亂動。過了好一會兒他才稍稍偏過頭看了一眼傅城,只見他閉著眼睛,劍眉緊蹙,一臉不舒服的樣子。只怕是喝了酒有點暈車,安晚想。于是就配合著傅城的姿勢讓他好受點。這樣不知不覺就到了兩人居住的小區(qū),安晚輕輕推了推傅城小聲說,我們到了。傅城皺了皺眉才直起身,睜開了眼。他看了一眼窗外,又看了一眼身旁的安晚。安晚不好意思地問,那個你有帶錢么,我身上錢不夠。傅城又閉上眼緩了緩,然后從褲子口袋掏出錢包遞給了安晚,自顧自地揉他隱隱作痛的太陽xue去了。安晚接過錢包,緊張地咽了咽口水,然后小心翼翼地打開錢包,引入眼簾的是一張身份證,照片里的傅城與現(xiàn)在相差無幾,不過眼神更加清冷。還好沒有看見其他照片什么的,安晚舒了口氣,掏出錢付給司機。然后手里拿著錢包扶著傅城下了車。瓢潑大雨毫不留情地澆了兩人一身,安晚個子瘦小,別說替傅城擋一擋風雨了,完全就是傅城在替他遮風擋雨,雖然這并不是喝醉的傅城自愿做的事情。你家住幾樓?安晚問。過了好一會傅城吐出一個數(shù)字,八樓。安晚按下電梯鍵,叮的一聲,厚重鐵門緩緩打開。安晚扶著傅城走了進去,按下了數(shù)字8。走出電梯,安晚又問道,是里面一家還是外面?傅城伸手指了指里面的門。鑰匙呢?傅城艱難地從褲子里找到了鑰匙交給安晚。接過鑰匙的那一瞬間,安晚鄭重地深吸了一口氣,然后打開了防盜門。啪,黑暗的室內(nèi)忽然亮堂起來。和想象的沒有太大的出入,傅城的家里干凈整潔,色調(diào)簡單淡雅。安晚換掉了鞋子,又讓傅城扶著鞋架,蹲下來替他脫掉了鞋子和襪子,然后扶著他坐到沙發(fā)上。安晚找到浴室,打開熱水。待他出來時,傅城已經(jīng)躺在沙發(fā)上,似乎是睡著了。安晚輕手輕腳走過去,輕聲喚道,洗個熱水澡吧,不然容易感冒。傅城皺了皺眉,過了好一會兒才睜開眼睛,他的視線落在安晚的臉上,注視了幾秒,安晚羞怯地移開了視線,不敢直視傅城的眼睛。傅城從沙發(fā)上坐起,安晚連忙扶著他起身。謝謝。傅城再次道謝。安晚抿抿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