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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覺得這樣回家太過丟臉,總之在這個時候,回家不是他要的選擇。可是留下卻更加艱難。考慮了一番后,安晚決定去找郊外找更加便宜的住所,只是這樣一來夏陽就必須要找到新室友,不然他就要負擔兩倍的房租。安晚跟夏陽說起這件事情的時候,夏陽并沒有什么反應,他只是問了一個問題。找到住的地方了嗎?暫時還沒有。安晚不情愿道。既然沒找到就別搬出去了。可是房租我先墊付,等你有錢了再還我。一瞬間安晚感覺嗓子哽咽,心里有股難受又感動的情緒讓他眼眶濕潤。安晚覺得這樣的自己很矯情,但是又抑制不住快要涌出眼眶的眼淚,于是他低下頭不想讓夏陽看見。你要是暫時找不到工作的話,我這有一份兼職你可以試試,不過對方只要兩個月的短工,工資也不高。安晚撇著嘴擦去眼淚,從未想到這個認識不到半年的室友如今成為了他最可靠的朋友。因為暫時找不到正式的工作,安晚自然接受了夏陽的兼職酒吧侍者,不過與夏陽不同的是,他的工作時間是在白天,因為酒吧白天的生意通常都比較清冷,沒有太多的額外收入,大部分員工都不愿意要這個時段,因此才需要招募新人。不過白天工作的好處是工作比較清閑,而且也沒那么多sao擾。安晚在去的當天才知道,他還要需要面試,本來就很緊張的他更是說話都有點不利索。夏陽在旁安慰他,面試很簡單,就是看臉,只要樣貌端正基本就沒有問題。安晚聽歸聽,沒想到真到面試的時候比夏陽說得還要簡單,他只是被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留有化渣的男人看了一眼就過了。就這么簡單。然后就是給了他一套工作服,安晚和夏陽的身型差不多,都是偏瘦的,因此穿的是最小號的衣服。在更衣間,夏陽一邊幫安晚穿衣服,一邊告訴他工作時候要注意的一些事情。安晚都認真地記下。夏陽拍拍他的肩膀說不用這么緊張,做好自己分內的事情就可以了。安晚點點頭表示明白。沒想到前幾天的試用期倒是平穩度過了,安晚也沒出什么岔子。半個月下來后,安晚才驚覺自己已經好久沒有見到傅城這件事情。雖然每天他都有準時收聽傅城的電臺節目,但是只聞其聲不見其人的日子卻又讓人覺得心里空落落的缺少了點什么。但是超市的那份工作已經辭掉了,他現在白天上班,傍晚才回家。而傅城的節目又是傍晚到深夜,兩人相遇的幾率幾乎可以說是零。好不容易算是認識了,又要變成陌生人了嗎?只是這樣想想,安晚就覺得難過,可又無可奈何,他對于傅城本來就只是一個可有可無的路人甲,能讓他目光駐足片刻便已是不曾想過的奢求。這天夜晚,忽然狂風大作,安晚在地下室光聽聲音都可以感覺到狂風的怒吼。靠近北區地下室入口有一片停車場,如今也是各種警笛聲大作,此起彼伏,分外惱人。安晚一個人躺在床上難以入睡,他有些擔心那兩個人,一個次日清晨才能回來,一個大約午夜才能回來,可今夜刮這么大的風,只怕是要下一場大雨了。說來也奇怪,剛進入梅雨季節的C城幾乎是三天兩頭一場雨,地面幾乎就沒有干過,太陽就更別說了,就算不下雨也是烏云密布的天氣。但是從幾天前起忽然艷陽高照起來,安晚心想這梅雨就這么過去了,沒想到傍晚坐公交回來時,聽到車上人小聲議論今晚似乎有一場暴雨即將來臨,勢頭不小。安晚翻身坐起,他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晚上十一點了,走廊外還有人來人往走動的聲響。安晚余光瞥見桌上的雨傘,忽然喊了一聲,糟糕!夏陽沒有帶傘!安晚想都沒想,起身穿上鞋子,拿著傘就沖出家門,幸運的是他趕上了末班車。安晚只穿著最簡單的T恤和皺巴巴的卡其休閑褲,走到正門口的時候他就有些退縮,于是干脆繞到后門。卻沒想到硬生生撞上一幅活色生香的激情畫面,讓他在意的是,吻得如膠似漆的兩個人都是身形高大的男人,安晚目瞪口呆,愣了半天才回過神來,紅著臉匆匆地跑開。最后他還是印著頭皮,頂著周圍人異樣的目光從正門進去了。不過多時安晚就看見在人群中游走的夏陽,酒吧里迷幻的燈光打在他臉上,竟讓安晚覺得此時的夏陽有種難言的誘人氣質。夏陽忽然看見安晚站在人群中愣愣地看著他,也是意外了一下,但他很快恢復常態,走到安晚身邊什么也不說就拉著他到后面去了。你怎么在這?夏陽問。哦,我來送傘。安晚說著拿出一只捏在手里的雨傘。夏陽無言地看著安晚,表情變幻莫測。天氣預報說今晚要下大雨。安晚又補充了一句。那你怎么回去。夏陽問。過了半天安晚才反應過來,懊惱道,我完全忘了。夏陽有些無奈的說,這么晚了也不安全,你明早和我一起回去吧,休息室里有沙發可以對付一晚。可以嗎?你也是這里的員工,沒事。作者有話要說:☆、4夏陽關門出去后,安晚躺在沙發上試著入睡,不過酒吧太吵,還不如他那個地下室。安晚睡不著,干坐著也很無聊,索性就開門出去轉轉。明明是同一個地方,夜晚和白天的差別還真大,安晚在心里感嘆道。結果沒仔細看路,撞到了別人。安晚自己卻嚇一大跳。被撞的人卻伸手捏住安晚的下巴,強迫他抬起頭,安晚自知理虧也沒反抗。哎喲,長得挺俊的。來人調笑道,滿嘴酒氣。在燈光昏暗的酒吧里,安晚因這句話憋紅了臉,想要甩開那人的手。但安晚反抗的姿態顯然使那人更來興致。怎么,撞了人不說句道歉就想走?那人用一種居高臨下的姿態**道。本來感到歉意的安晚這下子來了脾氣,就是不想道歉,一直努力的想要抽回被那人拽緊的手。不道歉就別想走。那人不由分說地就拉著安晚穿過舞池,走進了一間半開放的包廂里。安晚瞥見沙發上紙醉金迷的男男女女們,覺得荒唐又格格不入,于是他偏著頭就是不去看。男人卻像是昭告天下般對著面前的人說,剛才這個人撞了我還不道歉,你們說該怎么辦?正在興頭上的男男女女們見安晚長得眉目清秀的就開始起哄,只因為他們這位正在借酒發瘋的朋友的性取向和常人不同,現在這狀況就像是一只小羊入了虎口,還不引人遐想。不過有人就調笑了,說男人自己就是受,撿了只這么干凈可憐的小受回來,這受受相遇,誰上誰下啊。話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