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節(jié)奏是無法挽救的。玄景輕笑道,這里過去的主人,自到這后,可就再也未出過宮呢。楚嫣聽得,不禁繃緊了表情,抿緊嘴唇,不發(fā)一言。玄景驀地俯身向前,捏住了對面錦鸞的下巴,帶上了一絲戲謔道,你果然很像我一個故人啊都這么好騙。玄景離開后,鄧喜兒有些抓狂地搖搖還有發(fā)呆的楚嫣的胳膊,要命了,要命了,表哥總是那么裝神弄鬼了,我怎么感覺他像知道了?!嫣兒,你說我要不要去坦白,要是東窗事發(fā),表哥知道我竟然沒有第一時間告訴他,他肯定要把我的皮都剝了的!楚嫣回過神來,倒比鄧喜兒還冷靜些,你別慌,我想圣上大概還不知道,畢竟太匪夷所思了些,應(yīng)該只是詐一下我們而已,你莫要亂了手腳。若要說出來,當初早說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他如今都有了妻,也兒女雙全,再說出來有什么意思呢?鄧喜兒疑惑地看著楚嫣,那若是不讓表哥知道的話,那嫣兒你回到長安、進宮又為了什么呢?楚嫣被鄧喜兒問得有些惱怒,不禁又有些生氣地瞪著鄧喜兒,鄧喜兒有些討好道,我也就隨便問問啦,都隨你高興就好了。楚嫣想著,若玄景真正知道了又能如何,莫非還能與他遠走高飛,即使心中還戀著他,再徒留于此最后也只能深陷泥潭,不得善終。可那人挾持的借口和心中的眷念,讓他遲遲不能作出決斷。他明白只不過是因為膽怯而已,無論如何決定,等待他的人生都絕非他想要。還不等楚嫣心中作出決定,宮中便出了一件大事。小皇子與小公主雙雙中了毒。這可是了不得的事。帝王與皇后都心焦如非,宮中更是雞飛狗跳,亂成一片。經(jīng)宮中最有資歷的太醫(yī)診治,這毒卻是在半個月前就已潛伏在小皇子與小公主的體內(nèi),只是如今才顯現(xiàn)出來,而且太醫(yī)也束手無策。王皇后將小皇子小公主身邊的宮人召到跟前審問,那宮人早已嚇得魂飛魄散,一咕嚕知道的不知道的,全說了一通,皇后娘娘,小皇子小公主近身的東西,奴婢都察看得十分仔細,除了,除了王皇后怒急攻心,也顧不得許多,狠地拍了下扶案,除了什么,快說!趴跪在地上的宮人被嚇了一跳,除了從錦鸞公子那吃的東西!那些玩意,奴婢也是很小心查驗過的,但那些吃食,一般圣上和鄧少爺都在那,奴婢也無從察看,只有那些,奴婢是沒經(jīng)手的!對了!那錦鸞不正是半個月前才入宮的么?!王皇后一雙美目欲裂,迅速派人將宮人所說的話傳給了玄景,想讓玄景下命先將錦鸞關(guān)了,再逼問出解藥。玄景得了消息后,即派羽林軍圍住了挽風閣,連只鳥都飛不出,更遑論人了。玄景只帶了知秋進去,與往日一般坐在榻上,招呼錦鸞到跟前。楚嫣也知道宮中發(fā)生的事,不敢當沒事人一般,跪到玄景跟前,不待玄景說話,便道,陛下,草民從未給小皇子與小公主下過毒,也沒有解藥。你意思是皇后冤枉了你?玄景的話聽不出什么意思。草民不敢。皇后娘娘愛子心切,也來不及分辨這許多。自然寧肯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了,楚嫣心中腹誹。有這時間浪費在他身上,還不如派人找出真正的兇手。朕也并未說你就是兇手,不過如今,錦鸞還是暫時呆在挽風閣,不要隨意走動才好,免得惹來飛來橫禍。楚嫣將頭深深埋著,自然也看不到玄景臉上的表情,謝陛下。心里想著,果然還是不相信他么,才將他軟禁了。不過,這也正常,發(fā)生這事,皇后娘娘病急亂投醫(yī),玄景自也是心急,誰還會信他呢,如今只是軟禁沒有大刑逼供怕也是好的了。知秋,你留在這照看錦鸞公子。說完玄景便離開。楚嫣聽得便有些發(fā)愣,知秋?!不禁抬起頭看了看。都許久沒見過知秋了。從小知秋也算在他身邊照顧他最多的人,如今比以前顯得更加沉穩(wěn)了,看起來又老實又木訥的樣子。果然仆肖主人形,像知秋這般好苗子,跟著他都比那金寶還老實了。知秋看著錦鸞,便覺得與楚嫣有些相似,但心中自是不敢確定,看那眼神,又好像與自己很熟悉似的,忍不住安慰道,錦鸞公子沒做過這等事,陛下定也不會為難公子的。楚嫣將自己蜷縮在軟榻上,不輕不重地嗯了一聲。他是沒做過,可誰會相信呢,或者相不相信又有什么重要,太醫(yī)這般說了,也有人證,便也顯得像是他做的。其實他想過莫非是皇后想除掉他,買通一個太醫(yī)和小皇子和小公主身邊的宮人,這不是再容易不過的事么,后宮本來就掌握在后宮之主的手中。后宮女人的手段他也不是沒有見識過,若是拿自己孩子當做借口,既不會惹來懷疑,又能達到自己目的。若一切在皇后掌握之中,那么小皇子和小公主大概沒什么危險吧。但這也只是他的猜測而已,沒有人會相信他的,而且他覺得自己這般想也沒什么依據(jù),除了王皇后之外,還有那人,也很有嫌疑。楚嫣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忍不住胡思亂想,這下才好,連鄧喜兒也不能進來了。他也不知道,朝廷之中,因為這事,早已掀起了驚天駭浪。王家本即世家大族,又出了一位皇后,如今正如日中天。這下小皇子小公主都出了事,王家豈會善罷甘休,即使錦鸞是否做了危害小皇子小公主的事還不能完全確定,但他們心中認定不是百分百也是六七成。都六七成確定危害皇家子嗣,只是個**小倌而已,就該拉出來殺雞儆猴,就算這般他們都認為是便宜了錦鸞。朝中另一些心中也同意這些人的意見。不看在王家面上,但危害皇嗣之事非同小可,小皇子已立為太子,更何況當今圣上膝下薄涼。但鄧允自是不同意的。除卻鄧喜兒在他面前撒潑耍賴不說,錦鸞從他清風閣出去,明里暗里便與他鄧家脫不了干系。若是就這般不明就里認了,豈非鄧家便與危害皇嗣脫不了干系。這么個定時炸彈,鄧允怎么著也得頂住壓力,不想讓這罪名落實了。但在目前所有證據(jù)指摘,朝中除了少數(shù)幾乎一片倒的形勢下,鄧允也很有些無力感。作者有話要說:☆、56.終章過得三日,小皇子與小公主的解毒方法還是沒有眉目,整個朝堂都陷入一片喧囂之中,眼看鄧允便要抵不過這滿朝壓力。夜半,玄景還在含元殿之內(nèi)處理密折,只留了云冬在身邊侍候。外面一個小公公急匆匆到云冬跟前悄聲稟報,鄧喜兒在宮外守候要覲見圣上。自羽林軍將挽風閣圍起來后,鄧喜兒便再也沒有見過楚嫣。如今百官喊殺之聲日囂塵上,連他父親都莫奈何,鄧喜兒心急如焚、萬般無奈之下,只好深夜來見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