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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借口說出去打工,實則一直往你那跑。”“我和他什么時候認識的,與這次的冤案有關嗎?”“我只是想確認一下他七月份到底在做什么。”“給你個警告吧,你已經被很多殺手盯上了,因為你寫了不該寫的東西,還出版了。”“那是王子的失誤,誰讓他被我撞見了?”上洛克對于院長的威脅毫不在意地說道,“所謂的殺手,其實原本是血獵協會的吧?那部分人為了賺到更多的錢,選擇了接單殺同類,我將事實寫出來有錯嗎?在毫不知情的讀者看來,那只是一部神設定的推理而已。”“你想問的只是王子高考后的暑假做了什么嗎?”“還有一個問題,殺手沒有接到委托,可以隨便殺人嗎?”“這是不允許的,殺手證會被吊銷。”“那么王子現在還是殺手嗎?”“他的排名還能在BBS上查得出來,只有查不出來了,就說明他的殺手證被吊銷了。”“如果殺手隨便殺人,你們是通過什么方式查到的?”“每個地區都有專門的人來統計每天的死者數量,以此來排查殺手有沒有濫殺無辜。”“但是此次王子殺了李焱,并將之嫁禍給了一個老師,這不是有漏網之魚嗎?還是說他其實是被誰雇傭才殺了李焱的?事實上,我還調查到了今年七月,殺手成功率的相關表格中出現了李焱的名字,你們主要是通過成功率來決定排名晉升的是吧?成功率表格上只有殺手的代號以及死者的真實姓名,并不會出現委托人姓名。那么雇傭了王子的人是誰呢?”上洛克說著直勾勾地盯著橘幸人的眼睛,“請如實回答。”“委托人是我。”“哦?那你剛才是怎么說的?‘他大一開學后,就不再往來了’。”上洛克的話中帶著滿滿的嘲諷意味。“我的確說了作為同行,我們確實不再往來了,但是我有說過作為雇傭者與被雇傭者之間沒有過往來嗎?”院長的嘴角微微彎起,他意味深長地朝我看了一眼,什么都沒說又將視線轉向了上洛克。“你剛才可不是這么說的,現在才加上‘作為同行’,你到底能不能好好配合調查?”“我可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說過要配合你。”院長的嘴角上揚了,但是他的眼神中完全沒有笑意。“很好,讓我們繼續吧。”上洛克也回敬了對方一個皮笑rou不笑的笑容,“你們是如何認識的?為什么你要把王子拉入殺手的世界?”“我們是在外文書店認識的,當時我正在觀望還沒追到手的戀人,王子突然正義感爆棚,用英語警告我,如果我再盯著那人,就要把我當作跟蹤狂交給警方,然后我用中文跟他聊了幾句,我騙他說那人是我的暗殺對象,我是一名殺手,后半句倒是真的,然后他對殺手的話題產生了興趣,就向我請教了很多,是他自己要踏入這一世界的。”“那么是你主動雇傭他殺了李焱,還是他提前拜托你雇傭他?”“是我主動找上他的。”“為什么,你和李焱有仇嗎?”我在一旁驚訝道。院長將視線轉向了我,笑道:“告訴他林佳翼與李焱在交往的是我。”“為什么你會知道林佳翼和李焱的事?”事情的發展越發超出了我的想象。“關于這點就恕我無可奉告了。”“想必你聽說過紅藍幫的事吧?”我才問了幾句,又換成上洛克提問了,“畢竟創造了殺手制度的人最初是從血獵協會中分離出去的。”“中國的紅藍幫怎么了?”院長反問道,從他的口氣中,可以看出他是知情的。“你所認識的一個人是特殊小組的組長吧?我想請你寫一封推薦信,我們近期要去向他們的上層人員取證。”“你指的是S嗎?他現在不在國內,你想向他取證?”“我主要想見一下魏老大。”“如果想見魏老大的話,我可以去跟老大的一個干兒子說一聲,不用繞那么大圈子寫什么推薦信。”我插嘴道。“是你之前相親過的那個吧?很不巧據我調查他現在也不在國內,所以我才來拜托橘院長寫信的。不過芽歆,我覺得你有點厲害,每一個相親對象都是重要人物。”“這必須的,不不,現在討論的可不是我的事。”“你們先聊著,我把信寫了。”院長早已抽出了一張白紙,開始寫了起來。上洛克拿起咖啡灌了一口潤了潤喉,繼續向院長問道:“你和S的關系很好嗎?從什么時候認識的?”“你們說的S是誰啊?該不會是Solo吧?”我突然聯想到了昨天從黑蜥蜴口中冒出來的名字。“Sasori。”上洛克說道。“日語中的蝎子。”院長緊接著補充道,他手上的筆并未停下。“不過我沒見過Sasori本人,也不知道他的本名。”上洛克如實地說道。“怎么最近總是碰上蝎子,一會兒有個陌生人跟我聊天蝎座,一會兒什么sasori,蝎子到底和這起事件有什么關系?”我的腦海陷入了一片混亂之中,各種各樣的信息像海嘯一樣朝我席卷而來,將我的腦海內所存有的其它信息沖得一片空白。“你應該像我一樣做筆記,便于整理思路,發現新的東西。”上洛克指了指他那寫得密密麻麻的小本子,“這些東西都可以整理成一本了。”“你不是不寫了嗎?”“等王子被抓了之后,我會寫第二本的。”“話說回來,你去見魏老大做什么?”“王子和紅藍幫有過接觸。”“這么說來好像是有過,他曾經向我提到過紅藍幫的事,還在紅藍幫經手的一家店里買過耳釘。”在我們閑扯的時候,院長將寫好的信遞給了上洛克過目:“這樣就行了吧?你還有什么問題?”上洛克接過信后快速掃了一眼,滿意地笑了:“謝了,代我向你的戀人大白問好。”“誒誒誒?大白?那個傳說中最受女性歡迎的心理醫生?我某個閨蜜的遠方親戚。”我在震驚中,隨著上洛克離開了院長辦公室,我們來到了南京路步行街,在斗牛士牛排餐廳準備AA制吃午飯。前菜上桌后,上洛克先吃了一些東西,然后在牛排上桌之前,拿起剛才的小本子,眉頭緊鎖著反復翻看了好幾遍。當服務員端著滋滋作響的牛排上桌的時候,上洛克放下了自己的本子。我這才問他:“你發現了什么嗎?剛才那么認真地看記錄。”“Sasori是誰啊?”我們面面相覷了片刻:“你不是知道他嗎?怎么問我他是誰!”“魏老大沒有親生孩子,只有路上撿來的以及下屬的孩子們會叫他爹,據我所查Sasori是90后,當初年僅19歲的他就擔任了特殊小組組長的職位,看來魏老大相當器重他,該不會是魏老大的私生子吧?要么是魏老大最器重的一名手下的孩子。”“很有可能。”我越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