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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森出場的份就完美解決了,但是讓林夕霧沒有料到的是他在十一月初,接待了一個陌生大媽,將對方放進家中后,才發現對方竟然是自家哥哥的親生母親,他的第一反應是對方準備來開搶他的哥哥了,結果對方只是請林佳翼去參加外公的葬禮。不過林夕霧也沒空去管這些事了,他一面想著哥哥那邊不要惹出什么亂子就好,一面在處理自己的事。11月4日晚,林夕霧一如既往地走在從超市回家的路上,因為晝短夜長,大多數人吃完晚飯后就直接宅在家中閉門不出了,所以路上幾乎沒有行人,林夕霧也沒聽到有腳步聲正跟隨著自己,然而一雙利爪突然從他的背后刺入,剛開始他只覺得被什么東西用力撞擊了一下,隨即才覺得胸前一陣劇痛,于是視線朝下方瞥去,只見自己的胸前伸出了一只巨大的“雞腳爪”,正抓著一塊還在跳動的rou,過了0.5秒,他終于反應過來了那團rou塊是自己的心臟。身后的那個利爪突然往后一抽,連接心臟的一些血管也被扯了下來,利爪抽離了他的胸膛后,鮮血噴濺而出,只覺胸前一片濕熱,在夜色下看去那是黑色的血。難道說我要死在這里了嗎?至少讓我把剛才從超市里買回來的東西吃完再死啊……林夕霧在失去意識倒地之前,對食物產生了無比強大的怨念。第45章田園曲C線△取證第二日△地鐵停在南翔站的時候,門還未開,我便看見了門外上洛克的身影,他在我出發前問了一下我的車廂號,然后我們就在地鐵上匯合了。接下來我們將要前往黃浦區,前去向兒科醫生橘幸人取證,橘幸人是王子以及林佳翼的大學校友,上洛克說要去調查王子2015年暑假的情況,根據王女的證言,王子與橘幸人似乎就是那個時候認識的。“橘幸人是醫生,那會不會現在去打擾他不太好?畢竟還是小孩子看病要緊。”“沒事,他是院長,我昨晚已經給他打過電話,讓他抽出一點時間。”“取證一定得面對面嗎?通過電話好像也能夠問他問題。”我想起了今年李焱死的時候,警方就是通過電話向我詢問問題的。“面對面可以看表情,細微的表情可以看出一個人有沒有說謊,我上洛克可是行走的測謊儀。”上洛克一本正經地自夸道,就如同只是平靜地說出了事實。“黑蜥蜴今天沒有出現,虧她還說了要幫我們調查,不會又去哪個劇組跑龍套了吧。”“她來不來都無所謂,我也不需要她的幫助。”這之后,我們之間沉默了,我盯著上洛克看,發現他又在手機上弄些什么,我沒有偷看別人手機的興趣,不過我還是瞄了手機屏幕一眼,只見屏幕上是幾個男生的照片和一些基本信息,男生們看上去頂多就初中的年齡。莫非這些男生就是昨晚上洛克所提到的目擊了王子偷拍的證人們?我的目光再度朝上洛克移去,他仍在全神貫注地盯著手機屏幕,我突然看到他的左耳輪上有一個黑色的小點,剛開始以為是臟東西,又有點像小蟲子,定睛一看,那個黑色的小點不會動,在耳輪上微微凸起,應該只是顆痣吧。注意到他左耳的痣后,我覺得有些眼熟,但一時想不起來什么,我在路上反復思索著,地鐵門開了關,關了又開,直到我們來到了目的地站點,我終于想起來了我曾看到過耳朵上長痣的人的照片。那是我與汪大叔相親時候的事,汪大叔就是那個長得丑到不忍直視的有點錢的大叔,曾經娶了我的室友錢黃金,又因為錢黃金在日本偷了東西被遣送回國,讓汪大叔感到面子全無便休了她。相親的時候,汪大叔說他愛上了一個高中生,那時他還給我看了那個男生的側顏照片,大叔說他覺得男生耳朵上的痣很性感,就偷拍了下來。雖然現在我的記憶里對去年所看到的那張照片上的臉有些模糊了,但是我記得那耳輪上的痣與上洛克耳朵上的位置相同。于是,下了地鐵后,我問道:“你那失蹤的弟弟的耳朵上是不是有顆和你一樣的痣?”上洛克對我的提問并不感到意外,他沖我笑了一下道:“被你發現了?”“什么叫被我發現了?”感到意外的反而是我。“我弟弟失蹤后,我調查過他的‘男朋友’,他‘男朋友’和一個女生相過親,我見到你的時候就知道那個女生是你,先不說這些了,現在先去兒科醫院取證。”走出地鐵站后,我跟著上洛克步行了大概一刻鐘,來到了一所兒科醫院大門前,我們進了醫院后,避開前來就醫的人群,徑直朝院長辦公室走去。辦公室的門虛掩著,上洛克象征性地敲了敲門,便推門而入,作為院長辦公室來說看上去顯得有些迷你,不過這么個小空間還是容得下我和上洛克兩位客人的。院長辦公桌前放了兩把椅子,我們與之面對面地坐下了,我們的座位前還擺了兩罐咖啡,應該是在醫院里的自動售賣機上買的,一般待客不是應該自己沖泡茶或咖啡嗎?這也太省事了吧?不過我并沒有將內心所想說出來。“我不喜歡這個牌子的咖啡。”上洛克入座后,拿起面前的咖啡左看右看。“要求真多,一會兒說要面談,一會兒說想喝罐裝咖啡,現在又說不喜歡這個牌子。”院長橘幸人的中文簡直就是母語水平。“不過,看上去沒有注射過的痕跡。”上洛克說著,打開了咖啡喝了一口后,順便也把我那罐打開了。“為什么我要在咖啡里注射藥物?”“好了,讓我們開始進入正題吧,希望你能把一切都如實地告訴我們,我也會遵守約定,不會將你是殺手的事情透露出去。”誒?剛才上洛克說了什么?眼前這個兒科醫生也是位殺手?還不等我反應過來,院長開始自顧自地說了起來。“我是前年八月份的時候認識王子的,不得不說他真的很有資質,我將自己的刀法傳授給了他,他半個月就拿到了殺手資格證,要拿到殺手證,必須會四門語言,他在學習殺手教程之前就已經掌握了四門語言,分別是母語中文、從小學開始學起的英文、高中時期學會的日文和德語,至于他現在學會了些什么新的語言就不得而知了。你想問的是什么?”“2015年,王子暑假的時候具體做了些什么?他常跑去找你嗎?”“我不知道他八月之前都做了什么,他是八月才成為殺手的,我們認識之后,他就幾乎天天在我下班后過來找我,我把該教的都教給了他,剩下的都是他參考教材自學,自從他大一開學后,我們就不再往來了。”“你有沒有記錯什么,據我調查他八月份參加大學的軍訓去了。”“反正他的殺手證是八月份拿到的,我與他之間只接觸了半個月。”“你們是七月份認識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