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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辰,便會派船來接公主的。”劉珣一頓,繼續(xù)道,“公主……就當(dāng)打了個盹吧。” 解憂被他氣得無話可說,但這木筏她是死也不愿坐的,便可憐巴巴地看向肅王:“五哥……” “解憂,季瑤一個女子怎撐得動木筏?我是必然要跟著去的,你若是害怕便去木屋里等著,屋里有炭必然不會凍著你的。” 肅王輕飄飄的話聽得解憂忍不住跺腳憤恨道:“五哥!你不能就這么拋下我!” 肅王“嘿哈”一聲,使力將木筏推下水,扶著季瑤上了木筏后,才抬眼叮囑道:“去木屋吧,那有干糧,等著我們派船來接你!” 木棍對著岸邊一點(diǎn),木筏便緩緩離了開去,解憂朝著木筏追了幾步,直氣地跺腳道:“五哥!” 他們來時是逆風(fēng)而行,此刻風(fēng)大了些,木筏前行的速度倒也不比花船慢,季瑤與劉珣對坐,湊得有些近,想找肅王說些話緩解尷尬,可肅王卻忙著劃木筏,無暇顧及。 “彭!” 一個不小的浪頭打在木筏上,季瑤身形一晃,猝不及防地往后栽去,她甚至看到了湛藍(lán)的天空,便知曉這回是必然落水了。 “拉住我!” 湛藍(lán)的天空被一張人臉擋住,季瑤只看清了那對凌光熠熠的眸子,腰間便被一只有力的手握住,周身一旋便重重踩在搖晃不定的竹筏上。 本就晃的厲害的竹筏“吱呀吱呀”響地厲害,肅王勉強(qiáng)穩(wěn)住身子,扶住了季瑤的肩膀,三個人小心地拉著手到底是站穩(wěn)了。 ☆、第三十一章 孤男寡女 木筏晃動了兩下,到底還是穩(wěn)住了,季瑤松了口氣道:“還好還好,我們……” “嘩啦!” 看似牢固的木筏一下子散開了,幾個人腳下沒有著力點(diǎn),齊齊墜入水中,三人之中只有季瑤不會鳧水,可是眼下劉珣受傷了,根本不能鳧水。 唯獨(dú)水性極好的肅王也被他二人的重力拖入水面之下,季瑤被那江水灌入鼻中難受異常,卻也清醒了一分,撲騰了兩下便毅然松手,轉(zhuǎn)而抓住劉珣的胳膊。 木筏已散架,往來又無船只經(jīng)過,這個時候落水兇險沒有十分也有九分了,僅憑肅王一個人的力量遠(yuǎn)遠(yuǎn)不夠,反倒有可能被她和劉珣拖累死。 此時已是十一月,江面雖不是那么的冷,可是越往下那水卻是冷得越發(fā)刺骨,劉珣見季瑤嘴一張一合,珍珠一般大小的氣泡逐漸變成人眼大小,忙去掰她抓著自己的手。 季瑤見狀連連搖頭,嘴邊的氣泡因此越發(fā)多了,不等兩人反應(yīng)過來,一道不知從哪來的漩渦發(fā)出強(qiáng)大的吸力,將兩人吸進(jìn)漩渦圈里。 “季瑤!快上來!不!季瑤!!!” 天旋地轉(zhuǎn),耳朵嗡嗡直叫,季瑤失去意識前似乎聽到了肅王撕心裂肺的吼聲,還有一個貼上來的冰涼身子。 說是失去意識倒不如說是半夢半醒,季瑤感覺到自己就像一具死尸,由著那浪頭打過來打過去,可就是怎么也睜不開雙眼,什么聲音也聽不見,直到一個浪頭將她推出~水面,深吸了口久違的空氣才腦子一空,徹底暈了過去。 “滾出去!我沒有你這樣的女兒,為了榮華富貴連爹娘都可以舍棄的人,我恨不得回到生你的那一天,在你生下來的那刻就掐死你!” “你我從今天起斷絕母女關(guān)系,永生不見!” 尖利又悲痛的聲音像一道道旱雷將季瑤的三魂七魄都打碎,季瑤腦子“轟地”一聲,猛然睜開雙眼,喘息不止。 “娘?”季瑤恍恍惚惚地喊了出來,臉上一涼忙抬手去拭,卻發(fā)現(xiàn)是淚水,不由得慌張起來。 究竟發(fā)生了什么,娘為何會說出這般決絕的話?季瑤哪知淚水越揩越多,這樣難過委屈的時候,偏生胸口那顆心穩(wěn)淡的沒有一絲反應(yīng)! “咳咳咳……” 就在她身后半尺的距離,劉珣大咳起來,將腹中的水都盡數(shù)吐出,季瑤偏轉(zhuǎn)過頭去看,正好對上他抬起來的眼,劉珣的視線在她臉上一頓,怔住了。 “你沒事吧。”季瑤爬起來,才注意到所在之處是一塊巨大的礁石,大約有三塊農(nóng)田那么大。 雖有三塊農(nóng)田那么大,這礁石上卻是寸草不生,更沒有半處可遮風(fēng)擋雨的東西,濕透的身體被冷風(fēng)一吹猛打了個哆嗦。 她這一哆嗦竟發(fā)覺后背疼地厲害,一看這凹凸不平的礁地,斷定是方才被浪水打上岸時蹭的。 “我還好,你受傷了嗎?”劉珣強(qiáng)撐著半個身子坐起來,季瑤見了忙迎上去扶他,抬眼見劉珣臉色發(fā)紫,嘴唇幾近發(fā)黑,緊張道,“白鹿,你覺得怎么樣?” “撐得住,不過是多流了些血,等我回去多吃兩碗豬肝就補(bǔ)回來了。”劉珣咬牙抬頭打量四周,本想找個石塊撐著點(diǎn)重量,卻發(fā)現(xiàn)此地一馬平川根本無處可倚靠。 季瑤很是解人意地將肩膀湊了過去,等他卸下渾身力氣靠上來,才問道:“可我看著倒不像是失血過多而是中毒了……” “那些殺手死的那樣快你又不是沒看見,若真是中了匕首的毒,你覺得我還有命活到現(xiàn)在嗎?”劉珣一口氣說完這話,喘了好一會才恢復(fù)過來。 “你別激動,我也是擔(dān)心你的傷勢,沒有懷疑你的意思,我們認(rèn)識這么多年,又是自小一起長大的,我……我很信任你,外頭那些傳聞我根本就不信。” 季瑤清楚地察覺到靠在肩膀的那人抖了一抖,想到往日兩人也是這樣肩靠著肩坐在山頭看日落,此刻再次肩靠著肩心卻隔得十丈遠(yuǎn),不免唏噓道:“白鹿,那些誤會真的解不開了嗎?我想和你回到以前那樣的關(guān)系就那么難嗎?” “你想到回到從前?那你的家仇大恨呢?就這么放棄了?”劉珣瞥了季瑤失意的臉,一字一頓道,“縱然你放下了,可我放不下,我的家仇大恨非報不可!否則我死后便沒有顏面去見兄長!” 聽到兄長二字,季瑤忙側(cè)過頭著急道:“你大哥真的不是我害死的,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要相信我,我一定不會做出傷害你家人的事來!” “你現(xiàn)在倒是撇清地迅速,那天可是你親口承認(rèn)的,你忘了嗎?”劉珣眼眸一緊,神色復(fù)雜的無法形容,大拇指輕輕摩挲著食指,思緒似乎是回到往前的日子。 季瑤自然不記得了,若是她記得必然不用這般苦惱,嘴唇干的緊,她舔~了舔嘴皮,不動聲色地轉(zhuǎn)開話頭道:“我們陷在這個破地方,沒有吃的沒有喝的,更沒有一點(diǎn)取暖的東西,只怕遲早要死在這上面,都到了這個時候,我還騙你做什么?” 劉珣默了很久,似是找不到話辯駁她,緩緩閉上了雙目,半天沒有動靜,季瑤心疼他傷勢過重自然沒有打斷他休息的道理,只得坐直了方便他靠得舒服點(diǎn)。 “阿啾!” 一個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