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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著急,為夫馬上就破了這結界,絕對不會誤了入洞房的時間。” 他一雙目子戲謔地打量著蒼止,驚嘆了兩聲,“這身段,握在手里手感鐵定很好,不知道聲音如何?小娘子,出幾聲聽聽。” 伴隨著他的動作,法陣又裂開一道。 “嘁!”蒼止埋首低笑幾聲,而后仰頭看著那妖物,金色琉璃雙瞳妖冶,十指上涂著蔻丹,朱唇仿佛食血一般,詭麗而又攝魂。 涂抹著蔻丹的手放在唇邊,她眉眼含笑,“一個丑到姥姥家的四不像蠢才,居然還敢在本座面前唱戲,你臉丟到誰家了?家人都不給你去找找嗎?” 五指抬起,指尖似要滴血一般,她手指微蜷,而身后突然飛出一道亮澤,抬眼望去,正是那羲寒劍無疑。 羲寒劍無視她的法陣,直接沖進陣中,劍身從妖物身體穿過,蕩開了層層清輝。 蒼止有些茫然地回頭,一雙金色琉璃雙瞳眨啊眨地,“你不是說不出手嗎?” 白夙一愣,隨后收緊腰際的手,有些歉意地看著她,“抱歉,一個沒忍住。” 蒼止不滿地撇嘴,而后翻手看著那涂色均勻地指甲,“明明連姿勢都擺好了,居然連出手炫一下的機會都不留……唔?” 她話音未落,白夙那溫軟如糯般的雙唇便覆壓了下來,他的唇很是香甜,仿佛她曾經吃的那個藕粉桂花糖糕一樣。 蒼止手下意識地緊攥著他的衣袖,感受著他guntang的呼吸,身子漸軟。 白夙漸漸松開了她,只是一雙手越發的緊,他輕添她的唇瓣,目色濃郁。 “嗯……白夙……”蒼止手指依舊緊攥著他的衣袖,頭后仰了些,然后埋首在他懷中,“這個見面禮挺不錯的……” 耳邊突然傳來了幾聲怪異的骨頭咯吱聲,蒼止面色一暗。 鬼兵! ☆、第四十一話 兩人如今正在劉家,若在此與鬼兵糾纏,必然會壞了劉家的氣運,而白夙若是出手,又會引來更多的鬼兵。 左右那妖物已灰飛煙滅,蒼止思緒飛速一轉,二話不說便拖著白夙往劉家門外跑。 長街黑暗,如今這個時間內,大部分人家已經休息了,街道上只有幾盞燈火若隱若現。 身后聲音不斷,蒼止一手將白夙拉著,一手扯去了身上繁瑣的嫁衣,月白色長裙飛舞,兩人轉瞬之間又進入另一個街道。 合上大門,蒼止松開了白夙的手,墨色的雙瞳透過那一絲縫隙看向大街,門外突然飄過幾道暗影,她屏息凝神,努力不露出一絲馬腳。 墻上的符紙閃現一道金光,須臾后又消失不見。 所幸那些鬼兵只是飛快地從門外過去,蒼止松了口氣,暗道日后若是死了,一定要先把鬼界翻上兩翻。 “蒼蒼?” 聞聲,蒼止和白夙同時回頭,身后的男子坐在輪椅之上,膝蓋上蓋著狐裘,眉眼溫潤,一雙目子淺淡,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病弱。 “納蘭晟?”蒼止先是一愣,而后跨步至他面前,“你干什么!這個時間還出來!” 納蘭晟淡淡一笑,而后望了望門外,抿唇道:“怎么,這次又被什么東西追殺了?” “一群鬼兵而已。”蒼止不屑地擺了擺手,而后推著他的輪椅轉了個方向,“倒是你,初雪方降,沒事別瞎折騰。” “是你先折騰到我家的,我這才出來了。”納蘭晟輕輕搖頭,將右手放入了狐裘之中。 “這要怪就怪那些死了百八十年的鬼兵去,干什么對仙法那么敏感,何況……”蒼止抿唇,陡然發現身后的人沒有跟上,她偏頭,看著始終站在門口的白夙,眉頭蹙起,“白夙,你跟上啊!” 納蘭晟也隨之看向了門口那一身紅衣的男子,偏頭看了看蒼止,有些疑惑,“這一次的委托者?什么買賣?” 以往出門時,蒼止若是沒有地方住了,就來了納蘭府邸歇腳,因此納蘭晟見過蒼止的許多‘客人’。 被納蘭晟瞬間問住了,蒼止凝眉,隨后不語,推著納蘭晟離開,嘴里嘟囔著,“嗯,一筆大買賣。” 可不是嘛!要買她青花塢塢主,能不是大買賣嗎? 長廊盡頭很快出來一名婢女,納蘭晟看著那女子,說道:“瑤琴,去把那位公子帶到那間房子里。” “等等!”蒼止出言制止,納蘭晟所謂的那間房子便是安置她以往那些所謂的客人的,四周符紙遍布,死氣沉沉地。思索了片刻,她抿唇看著納蘭晟,“納蘭晟,把他安排到我平常住的那間屋子吧,一會兒還有些事情要處理。” 納蘭晟看了眼一直沉默不語地白夙,而后示意瑤琴離開,蒼止松了口氣,而后放開了輪椅,“我今日還有些事情處理,暫且不陪你了。” “嗯。”納蘭晟轉了轉方向,淡淡一笑,“那你先回屋子休息。” 蒼止微微頷首,而后向另一處走去,納蘭晟看著離去的兩人,久久未動,直到手指凍的有些發僵,他才回到了自己屋子里。 房內的炭火已經備好,桌子上也是新沏的茶水,蒼止一個飛身至床榻上,裹著錦被滾了滾。 “床啊,我的愛人……” “絳鳳草是給他的。” “嗯?”蒼止起身,而后看著梨花木桌旁的人,茶霧朦朧,君子難逑,“是啊,有什么問題?” “他那雙腿不是先天所導致的,而是被妖物所傷。”白夙轉著茶杯,頷首低眉。 蒼止雙手托著腦袋,微微抿唇,怎么能這么好看呢? “白夙,有沒有人說你長的很好看。” 手指微微一滯,白夙仰頭望了她一眼。十指緊扣向下,一雙目子滴溜溜地看著他,墨色的瞳中倒映出了他的容顏,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是性子越發頑劣了,就好像是寂涯口中的弒蒼,而不是重涵宮中的止愚。 他挑眉一笑,而后放下了茶杯,“怎么一個好看法?” 凝眉思索了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蒼止放下了手,往床榻邊上坐了坐,“就好像藕粉桂花糖糕一樣。” 眉頭蹙起,末了她還補了一句,“軟糯香甜又可口。” “呵……”白夙被她逗的一笑,他扶了扶額頭,而后薄唇揚起,“你吃過那軟糯香甜又可口的藕粉桂花糖糕?” “沒有。” “那為什么這么形容?” “我只是看到過,卻一直沒有吃。”雙腿搭在了床榻邊上,胳膊支著,“不過看起來都差不多,很誘人就行了……對了,你方才是不是問納蘭晟的事?” “嗯。” “納蘭晟算是和我有些血緣關系吧。”蒼止仰頭,而后掰著指頭算了算,眉頭蹙起,“其實好像也沒有什么血緣關系,哎,那個家族太亂了,我理不過來,總之他是為了救我才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白夙一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