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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來歲的男人,再看到蒼止手中的錦囊時,連忙跪在了地上,“求先生救救我家小女。” 白夙跟在了她身側,蒼止微微一愣,而后眉頭蹙起,“你怎么來了?” 白夙還未回話,蒼止又擺了擺手,而后扶起了那男人,轉身坐在堂下,“我既收了你的絳鳳草便會履行諾言,你且先說說,所謂何事?” 男人這才摸了把眼淚,緩緩道來了事情的始末。 這家人姓劉,面前的男人叫劉承德,因為早年經商,賺得了一些錢財,晚年便回到了家鄉準備安居樂業,而且故鄉的好友與他們家曾經約為親家,而如今自家的女兒與他家的公子哥也是情投意合,早前已經定好了時間成婚,卻不想中途出現了一個妖怪,揚言要在新婚之夜搶走新娘,近日來還不停來家中sao擾,害得女子都不敢出門。 食指動了動,蒼止抿唇看著劉承德,“那你家小女何時成婚?” “婚期是在三日后。” “三日后?”蒼止抬頭望了望簡陋的屋舍,瞬間明了,這家人估計是有些害怕,時值今日,紅紗都沒有掛上。 “那她如今在何處?” “就在西苑中,已經好些日子不曾出來了,就前兩日與那個孩子暗下通了一回信,被那妖怪發現,于是在西苑中設了一層結界,我們進去不得。”劉承德說完,再次嘆了口氣。 “那你先帶我過去看看。” 聞言,劉承德立即起身帶路,而蒼止和白夙一同前往西苑。 西苑外,果然見到一層結界,蒼止凝眉一看,結界倒是設置的不錯,她一揮手,而后仰頭看著逐漸消失的結界,回頭看了看劉承德,“你可以進去了。” “真,真的?”他似乎有些難以置信,而后邁著步子先探了探,確定無誤后便立即進了房門。 蒼止和白夙兩人一進屋門,便看到了一幅感天動地的父女情深圖,而劉承德見兩人進來,又摸了摸眼淚,然后拉著女兒跪下,“來,君兒,見過兩位恩公。” 那名叫君兒的女子聞言,乖巧地跪在了地上,而后俯身一拜,“君兒叩見恩公。” 蒼止連忙將她扶了起來,仔細打量了這一張皮相,柳眉鳳眼,朱唇含丹,鼻梁高挑,確實比普通女子優秀多了,怪不得得妖孽覬覦。 “先生有何法子救我家小女?”劉承德看著自家女兒,鬢角花白,手指發顫。 “倒是有一個法子,只恐委屈了你女兒。” 聞言,蒼止和劉承德及她女兒同時看向了白夙,白夙抿唇一笑,而后握住了蒼止的手,“我可以與阿止扮為夫妻留在劉家,然后將令千金暗下送到夫家,直接從夫家成親,不會誤了時間。” 劉承德轉眉一笑,而后松了口氣,“只要不被那妖怪帶走,這般委屈受的住。” 白夙聞言,含笑點了點頭,而后隨著劉承德回到了前院,劉承德將兩人安排到了別院,而后悄然送女兒去了夫家。 別院中,蒼止甩開了白夙的手,一雙目子微瞪,“你這出什么餿主意!” 白夙繼續淡淡笑著,抬手撫了撫她的長發,溫柔綿綿,“你不是急著要用絳鳳草嗎?那妖怪的結界雖然不怎么樣,可憑著他留下來的氣息判斷,也是一個不好惹的主。” “你會出手幫忙?”蒼止挑眉看了他一眼,雙臂環胸。 “不會。”白夙搖頭,而后拉著她往房子走去,“在人界我不能出手,否則會引來鬼兵覬覦的。” “嘁!”蒼止翻了個白眼,而后仰頭望天,像是早已料到他會如此說。 而白夙有些尷尬地點了點頭,而后再次安撫了她一番,“所以你要好好布陣,不要讓妖怪傷害到我。” 瞧瞧瞧瞧,這人有多么不要臉! 蒼止再次翻了個白眼,而后掙開他的手,先一步進了屋子。 白夙看著她的背影有些無奈的笑了笑,而后視線看到她手上掛著的錦囊,薄唇緊抿,始終沒有問過她要絳鳳草給誰用。 而蒼止內心雖然把白夙的祖宗十八代都過問了兩遍,可真正設陣時,她還是細心了很多,畢竟,自己的小命也在這里。 三日之期已到,劉家像樣地掛了幾段紅綢,而此時回來的劉承德正穿著一身紅服,端坐在高位上。 新人款款入了殿堂,司儀看了兩人一眼,而后展開卷軸。 “慶今日嘉禮得成,愿喜結良緣,合二姓以結姻,得佳人君子,宜室宜家,朝朝暮暮,不負卿心,收百年歲月安好,定桃花之約,鳳鸞偕歸。” 合上卷軸,司儀看了眼步入殿堂中的人,清了清嗓子,朗聲道:“新人行禮,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隔著紅蓋頭,彎腰時還可以看到紅綢彼端的那雙手,骨骼清奇,看起來意外溫暖,蒼止抿唇,再次思索了片刻,確定自己是被白夙給賣了,而買她的人,就是他。 紅綢縮短,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便突然感覺到腰際多了一雙手,緊接著耳邊傳來了他的聲音。 “小心點。” 白夙話音剛落,門外忽然狂風大作,其他人早已躲到了內室。 “哈哈哈,有膽,有膽,居然還敢成親,小老頭,還不把女兒奉上來!” 門外的樹葉被席卷的進了屋內,蒼止凝眉聽了聽屋外呼嘯的鬼泣風聲,再聽了那妖怪的話,不禁搖頭,這千篇一律的出場模式有哪位好心人能給改一改。 房門陡然破開,而白夙一手將蒼止拽入懷中,蒼止一個暈頭轉向地,伸手緊攥住了他的衣袖。 “咦?居然換了新郎官?” 蒼止剛一站穩便聽到了那妖物的笑聲,緊接著他輕嘲一聲,“換誰都沒用,小娘子注定歸我。” 妖物再次出手,而蒼止扯下一直蓋在頭頂,被白夙壓了許久的紅蓋頭,目光在瞥到那妖物時,嘴角一抽,她回頭看著白夙,舉了舉紅蓋頭,“那個,能不能繼續給我壓著?” 這貨,實在是太丑了,丑得讓人難以直視。 白夙搖了搖頭,努力抿著唇角,絲毫未笑。 蒼止原本布下的陣法在她掀開蓋頭時已經開啟了,那妖物困在陣中,發現新娘新郎都換了人,瞬間明白自己被耍了。 他目色一冷,隨即看向了蒼止,“娘子換得漂亮了,沒關系沒關系,我喜歡。” 他在法陣之中飄蕩,笑聲響徹云霄,“小娘子,且先不急,這破陣法我稍后就破給你看。” 蒼止抿唇不語,地面突然振動一下,白夙將她抱入懷中,一手攬住她的腰,而蒼止仰頭看著那妖物,竟發現他是以最粗暴而又簡單原始的方法在撞擊結界。 這直接了斷的方法,不知道的還以為師承于她呢! 見蒼止一直盯著他看,那妖物放蕩不羈地笑了笑,而后尖聲響起,“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