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龔小楠和馮望南現在都在醫院照顧馮mama,夏多也不想在這時候就讓他們分心來幫忙,所以只是聯系了二龍和逢春等人,他們認識的灰色地帶的人比較多。還有什么遺漏的嗎?北北到底出了什么事?既然北北媽沒有按照計劃的那樣回到北京,那說明母子倆應該是一起出的事。本來北北是要在中午的時候送mama去機場的,走之前兩個人還通過一次電話,那么北北母子倆應該就是在那次通話之后和到達機場che之前的這段時間里出的事……對,等公司的人從機場調查清楚北北媽有沒有che就能推斷出事的時間了。可是,那段時間里北北應該就是在路上……難道……是出了車禍?夏多抬手扇了自己一巴掌,不會的,如果是車禍,而且嚴重到北北無法聯系自己、警方也沒能根據北北手機上的通訊錄和自己聯系,那么一定會上社會新聞。就算自己沒收到消息,楊光他們中也會有人知道的,自己既然叫他們調查去機場的公路上發生的情況,肯定會有人想到這個新聞然后通知自己的。不是車禍,也不可能是母子倆突發奇想玩消失,他們一定是被人控制起來了。誰會這么干?如果是普通的綁架,已經過去了十幾個小時,綁匪早該打電話來要贖金了。那么,是尋仇?仇家是沖著誰來的?北北媽那邊基本可以排除,她在商場上即使得罪人,也不至于會動手把她綁架了。至于自己的仇人……夏多在心里默默地排了排名單,其實和北北媽一樣,他最多是在生意上和人有過不睦,但程度都不至于如此。難道是北北的仇人?夏多又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拿出電話撥打。“喂?多多,半夜三更的什么事兒?”夏灣的聲音還很清醒,看來是還沒有休息。夏多問道:“爸和爺爺最近有什么動作嗎?”夏灣莫名其妙地回答:“他們還能干什么啊,該吩咐該知會讓人給你倆找麻煩這種事,除了最開始那幾天的短期爆發,之后就只能是戰略性持續發展了。我看爸已經快妥協了,姥爺天天找他開小會,咱爸為了躲他都跑去視察基層工作了,幾個區輪著跑。就這樣姥爺都沒放過他,一天幾個電話打著。哎?咱媽在你那兒怎么樣,沒吵架吧?她身體不太好,你別氣著她。”“那爺爺呢?”“唉,爺爺年紀大了,這想法吧也越來越往牛角尖鉆。他規定了一個時間,要是在這個階段內不能讓你回頭是岸,他就真打算把你逐出家門了。”夏多精神一振:“多長時間?”夏灣笑了起來:“你是不是覺得自己肯定能堅持過這個時間段?逐出家門什么的正中你下懷?別太興奮了啊,爺爺還是很在意你的,他決定全力挽救你的時間是五年。”夏多:“……”“好了,你這么晚打電話給我,不是為了問這些吧?再不說我可要睡了。”夏灣笑著說。夏多深吸了一口氣,說:“北北和他mama一起失蹤了,我懷疑是被人綁架了。”“什么?!這么重要的事……”夏灣嚇了一跳,都不知道該說弟弟什么才好了,這么重要的事難道不是應該放在最前面說嗎?“綁匪要多少贖金?你還差多少,報個數給我,明天早上銀行一開門我就給你轉賬過去。”夏多沉默。夏灣腦中靈光一閃,差點氣得把電話摔了,怒道:“夏多!你怎么能!你!”他一連說了好幾個“你”,都找不到合適的詞罵人了。夏多的聲音苦澀,低低地問:“哥,你真的敢保證他們不會這么做嗎?”“我……”夏灣半天沒說出第二個字來。就像夏多擔心的那樣,現在最希望墨北消失的人恐怕就是夏家的幾位長輩了,而恰恰好的是,他們還有這個能力。做為血親晚輩,夏灣并不相信這種事是家中長輩們做的,但同樣因為是血親晚輩,以他對長輩們的了解,他還真不敢保證他們就不會做這種事。或許他們并不是想要墨北的命,只是想嚇唬一下墨北,好讓他知難而退呢?對于一般人來說,遭遇過這種恐嚇之后,不論多深的感情恐怕都會提出分手吧,再怎么不怕死,也架不住鍘刀始終懸在頭頂上——那是愛人的長輩,一來不能報復,二來人家想再來一回就能再折騰你一回,不弄死弄殘你也能憋屈死你。這么一想,連夏灣都覺得很可疑。“我覺得不太可能,就算要給墨北個教訓,也不能連他媽也一起綁了吧?咱家又不是土匪。”夏灣想了想,說道,“這樣,你先別著急,我會調查清楚,最遲明天晚上,我一定能給你個答復。”“明天晚上?要那么久?”夏多不滿意。夏灣真希望弟弟就在眼前,好讓他踹上幾腳出氣,“你夠了啊,我要查也不能明目張膽去查吧?況且,要真是自己人動的手,至少可以保證墨北沒有生命危險吧,時間長短不重要。”至于會不會挨打什么的,那可就不好說了。給夏灣打完電話后,夏多又想起來一個人——羅驛。實在是羅驛安靜了太久,久到讓人都難以感覺到他的威脅性。在對他監視最嚴密的時候都沒有發現他做什么害人的事情,時間一長,監視的力度也就漸漸減弱了。過去墨北還會神經質地提到羅驛,并極力渲染羅驛的可怕,但最近這一年,就連墨北都疲了。想要幾年如一日地始終對某個人保持關注和警惕,并不是件容易的事,除非能以極大的偏執讓自己的生活重心只有這一個人。可如果真到了那程度,自己的生活也就全毀了。接到電話的監視者聲音有些沙啞,似乎是在睡夢中被吵醒的,但回答問題時頭腦顯得還很清醒:“羅驛今天早晨五點三十分在酒店內部的健身房鍛煉了一個小時,七點零五分和梁拂曉、古京、李菁一起到酒店餐廳用餐——梁、古、李三人都是參加交流會的,住同一樓層。九點鐘交流會在酒店六樓的會議室開始,一直持續到十二點準時結束,其間羅驛并沒有離開過會議室。中午用餐后,羅驛在下午的交流會上做了演講并主持了討論,演講題目是。十八點會議結束后,與會的幾個學者和羅驛一起用餐交流,直到晚上二十一點羅驛才回自己的房間,此后一直沒有離開過房間。”夏多耐心聽完,吩咐道:“馬上去看一下羅驛現在還在不在他房間里。”過了幾分鐘,監視者的電話打了回來,語氣有些緊張,并且充滿沮喪:“羅驛不見了。不過他的私人物品都還在,可能只是出去消遣消遣……”這一組兩個人監視羅驛也快滿三個月了,一直都很自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