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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因為緊張,韓安背后的衣衫已經濕透,而一直在焦急等待的李斯,也沒有比韓安輕松多少。“太子大恩,斯沒齒難忘?!?/br>“先生言重,安已經很滿足了?!?/br>正在說話時,不遠處突然傳來馬蹄聲,李斯朝旁邊看去,只見十幾個騎士正往這邊趕來,奔直韓安身邊,騎士們翻身下馬,恭敬行禮。韓安微微點頭,將一匹馬牽直李斯面前。“先生,請騎馬前往軍營,這幾個是安府中護衛,他們會保護先生一路的安全?!?/br>“殿下……”李斯沒有想到,韓安竟然會自己做到這么地步,他的聲音已經有些哽咽,但韓安卻只是握上李斯的手,望著他,說出了自己最后一個請求。“先生,可否抱一下韓安?!?/br>李斯當即環住韓安的肩膀,將已經跟自己差不多的少年摟在了懷中。“先生的懷里,很溫暖。”在李斯的懷里蹭了蹭,韓安笑著說道,潔白的牙齒露在外面,顯得很是孩子氣,這李斯忍不住摸摸韓安的腦袋說道:“太子殿下,斯回來之后,就會來見你。”“真的嗎?“韓安驚喜問道。“我們一言為定?!?/br>翻身上馬之后,回頭看向還站在原地的少年,李斯心想,等到明日見面的時候,他一定要好好對韓安說聲抱歉,哪怕他做不成太子,他也要讓韓安過的比從從前快樂。可是,李斯沒有想到是,這一次,將會是他們最后一次見面。☆、賭注新鄭城外,統領十二萬韓國大軍的韓厘不安的在營帳中踱來踱去。韓厘雖然姓韓,但卻不是韓國的公子,據說,他的祖先曾經是一位公子的家臣,被賜姓為韓,以褒獎韓厘祖先對韓國的忠心耿耿,所以韓厘也有幸被冠以國姓,并且得到了老韓王的重用,榮升為大將,統領著這十二萬的大軍。前一天的宴會之上,韓王就已經告訴韓厘,待他凱旋而歸,一定會重重嘉獎于他,但韓厘卻知道韓王的嘉獎,可并沒有那么容易拿到,這場仗誰勝誰敗,還很難說。而現在,韓厘如此的安,卻不是因為僅僅未來那場可以預見的血戰,更多的則是因為,大軍馬上就要西進了,但是擔任監軍的韓非公子,卻到現在還沒出現。這到底是什么情況?韓厘入軍營也有將近十年了,這種大軍將發,監軍卻失蹤了的情況,還是他第一次遇到。莫非……韓王的命令的有變?就在韓厘這樣想著的時候,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越來越近,韓厘趕忙趕到帳外,茫茫夜色之中,數十個騎士正飛速往營地這邊趕來。囑咐營地外的衛兵放他們進來,但是韓厘發現,那十幾個騎士中,并沒有韓非公子的身影。韓厘正失望的時候,那數十騎也已經來到了韓厘的面前,中間的青年翻身下馬,嫻熟而利落的姿勢讓韓厘的眼前一亮,對那個看起來是個文弱書生的青年,徒增了幾分好感。青年走到韓厘面前,拱手說道:“是韓厘將軍嗎?”“正在。”“奉韓王令,西方情況有變,大軍西進暫緩?!?/br>一邊這樣說著,青年一邊亮出了手中的兵符。韓厘眼皮一跳,情況有變?細看青年手中的軍符,是真的兵符沒錯。再看看眼前的青年,氣度不凡,神色也沒有絲毫的異常,但是自己卻沒有絲毫的印象。按理說,如果有這樣一位人物經常出入朝堂,自己不會一點印象都沒有的……“既然是王命有變,大人手中為何沒有君上的手令?被任命為監軍的韓非公子現在又在哪里呢?”“西方情況突變,君上急招公子進宮商討對策,命在下持兵符傳令,調太子府中護衛一路保護在下,其余的,在下也不便多說。”像是看出韓厘神色中的狐疑,青年在停頓片刻后,繼續說道:”如果將軍不相信,不妨繼續等待著?!?/br>聽到青年這樣說,韓厘向一旁數十位騎士看去,一張張面無表情的臉龐,確實是太子府中豢養的護衛。西方的天空已經漸漸變暗,現在早就已經過了應該出發的時間,看著眼前一副“你信不信無所謂反正你繼續等著也是白等”的青年。韓厘現在還有一個選擇,就是親自進城面見韓王,確定是否真的王令有變,但是萬一韓王給自己治個擅離職位的罪……“韓將軍,想好了嗎?”兵符都已經拿到了自己的面前,自己也沒有不相信的理由了。微微嘆了一口氣,韓厘對眼前的人恭敬說道:“還請大人進帳休息,還未請教大人姓名?!?/br>“在下李斯?!?/br>在韓厘回答的時候,李斯也終于松了一口氣,悄悄按在了腰間的劍柄的手也放了下來,手心中是一片滑膩,早已經被汗水完全浸濕。在跟著韓厘走進營帳前,李斯偏頭深深望了一眼不遠處的新鄭,漸暗的天色之下,黑壓壓的城池看上去是從未有過的肅殺。新鄭,這個曾經是鄭國首都的城池,見證了鄭國的滅亡和韓國幾代的興衰,無數或悲或喜的故事在那里上演,而這個野望會上演怎樣的故事,誰也不知道。“大人?”察覺到身后的李斯半天沒有動作,韓厘有些奇怪的問道。“無事?!?/br>李斯平靜的回答道,走進了營帳之中,被放下的帳門,將外面所發生的一切都隔絕了。這次,是李斯賭贏了。但是,韓非的賭注,卻才剛剛開始。===宵禁的時間到了,新鄭城門緩緩關閉,雖然身體已經異常疲憊,但李斯卻依舊不敢有絲毫的放松。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李斯并不是第一次做,但是這一次,確是從來沒有過的緊張和不安。午夜時分,營帳的外面突然傳來匆忙的腳步聲,微微睜開眼睛,李斯看見一個傳令兵進了營帳,在韓厘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話。韓厘神色一變,猛然站了起來,作勢就要朝外面走去。錚的一聲,明晃晃的長劍已經架在了韓厘的脖子上。“將軍要去哪?”冰冷的聲音從身旁傳來,而手握長劍的,卻正是剛剛還正睡著的李斯。韓厘偏頭看向一旁的文弱青年,修長白皙的手指緊緊握住劍柄,因為用力,指節都有些發白,火光之下瑩瑩如玉,韓厘心中一動,嘲弄道:“劍是好劍,只是……”電光火石之間,韓厘迅速側身,在李斯躲避之前,伸手抓住李斯握劍的手,而韓厘身邊的士兵,趕忙拔刀對著李斯。緊緊桎梏住李斯的手,韓厘這才慢悠悠的繼續說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