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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上韓安的雙眸,李斯一字一句緩緩說道。☆、一夕之歡李斯這話,讓韓安的臉色一白,他稍稍后退半步,訝異問道:“兵符?明日大軍即將西進,先生借兵符做什么?”“斯借兵符,就是為了那十二萬的大軍。”盯著面前的少年,李斯繼續(xù)說道:“與秦國的這場仗,韓國必敗。”縱然韓安一直愛慕著李斯,但聽到這話,他也不由臉色一沉。“大軍未發(fā),先生就妄言此仗必敗,到底是何意思。”“秦國的領(lǐng)兵的是老將蒙鶩,虎狼之師,當(dāng)今名將,反觀周室,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秦國對洛陽周王室,是勢在必得,韓國如果貿(mào)然出兵,必定會淪為周王室的陪葬啊!”這一仗,韓國必定會敗嗎?韓安想起自己曾經(jīng)遠遠看到過秦國的軍隊,只要看到敵人,秦兵就會揮舞著手中的武器沖上去,他們的腰間掛著是敵人血淋淋的頭顱,或許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秦國虎狼之師的名聲,就開始流傳開來。李斯的一番解釋,說的是殷切而又誠懇,也讓韓安意識到了自己,包括韓王沒有想到的一個問題。現(xiàn)在的韓國,就像是一顆雞蛋,拿雞蛋去碰石頭?結(jié)果可想而知。“我這就進宮覲見!”“太子殿下,已經(jīng)來不及了,大軍明天一早就回出發(fā),如果韓王不聽勸諫,十二萬大軍就要去白白送死了!”“即使得了兵符,又能拖上多久呢?”李斯的眼眸微微垂下,他不能告訴韓安,他借兵符的目的,不僅僅是為了暫時控制那十二萬的大軍,也是為了顛覆現(xiàn)有的韓國政權(quán)。“秦國與周室已經(jīng)開戰(zhàn),等到周室潰敗之時,韓王自然會明白其中利害關(guān)系,那時候,十二萬大軍執(zhí)弩守于邊境,秦國也不會貿(mào)然侵犯。”四目相對之時,韓安卻偏過頭去,躲開李斯的目光。就算心里認(rèn)同著李斯所說,但韓安也清楚,說是借兵符,其實就是竊取兵符,就算他貴為太子,這責(zé)任要刷追究下來,后果依舊不堪設(shè)想。知道韓安正在猶豫,李斯對著面前的少年深深鞠了一躬:“斯懇請殿下,為了那十二萬的子弟兵,也是為了李斯,助我拿到兵符。”“先生!”抓著李斯的手將他扶了起來,被握住的手柔軟而細膩,抬起頭來的李斯緊緊抿著嘴唇,看向他的那雙眼眸中滿是乞求之意,從來沒有見過的脆弱模樣,這讓韓安的不由心中一蕩。如果是現(xiàn)在的話……先生應(yīng)該不會拒絕他的吧。雖然知道自己這樣不對,但韓安的手卻已經(jīng)撫上了李斯的手背,輕柔卻曖昧的動作讓李斯的身體瞬間緊繃了起來,但他卻沒有表現(xiàn)出拒絕的意思。“太子殿下答應(yīng)了嗎?”“先生,安一直在想,如果得不到自己喜歡的人,哪怕是做了國君,也不會開心的。先生明白嗎?”韓安這樣輕聲說著,雙手也已經(jīng)緊緊抓住李斯的手腕,將他按在了背后的書案上,竹簡嘩啦啦的掉落了一地,但誰都沒有理會。李斯清楚的看見,少年看向他的眼神中,是赤裸裸的,不帶一絲掩飾的欲望。“仲尼有言,朝聞道,夕死可矣,如果能與先生有一夕之歡,安死也愿意。”兩具身體就這樣緊緊的貼在了一起,少年纏綿的情話和有力的心跳,似乎像是從身體滲透進來。就算已經(jīng)活了兩世,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的李斯。卻依舊感到無比尷尬,他微微側(cè)過頭去,目光閃爍,心里卻是無比自嘲的想著,用孔老夫子的名言來比喻這種事情,要是他地下有知,估計會氣得從棺材里蹦出來的吧。但是讓李斯更加沒有想到的是,為了韓國,或者說的為了韓非,他竟然真的可以做到這一步。誰叫上一輩子,他欠下了韓非一條命呢?再說他是個男人,也不存在貞【和諧】cao問題……如果這樣能夠換得兵符的話,獻身于韓安也沒有什么。看見李斯沒有說話,也沒有反抗的意思,韓安自然認(rèn)為李斯已經(jīng)默許了自己的行為。所愛慕的人就在自己的身下,哪有不去享用的道理,緊緊抓住李斯的雙手,韓安俯下身體,雙唇交接,柔軟的觸感讓韓安滿足的幾乎快要落淚。閉上眼睛細細品嘗摩擦之后,舌尖便長驅(qū)直入,滑膩的舌頭劃過上顎,與李斯的舌頭糾纏著,攥取著他口腔中剩余的空氣……雙唇分開之時,李斯雙頰緋紅,只是因為這一個吻,李斯便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韓安的吻技要比李斯想象中好太多了。不過現(xiàn)在再想想,出生王室的韓安可不是不通人事的無知少年,和前一世只有妻子一人的李斯相比,他的經(jīng)驗可是要豐富的多了。“先生的臉紅了。”將唇轉(zhuǎn)移到李斯的耳邊,韓安輕聲說道,溫?zé)岬奶蜻^圓潤的耳垂,李斯的身體微微一顫,韓安則順著脖頸繼續(xù)向下,解開腰間的衣帶,拉開胸口層層的衣襟,白皙的胸膛裸【和諧】露在了外面。白玉般的身體,就這樣赤【和諧】裸的呈現(xiàn)在自己面前,在身下青色書案的映襯下,更顯得無比誘人。像是對待一件稀世珍寶般,韓安小心的撫上了李斯的胸膛,在悉心愛撫之后,干脆低下頭去,用雙唇去品嘗柔膩的肌膚。而李斯,卻只是閉上眼,喘息著承受,他的手緊緊扣在身下的書案上,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將他的注意力轉(zhuǎn)移……就在這個時候,李斯卻感覺到,韓安的動作突然停止了。有力的手將李斯拉了起來,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敞開的衣襟已經(jīng)被韓安胡亂的重新攏上。韓安的雙眸已經(jīng)恢復(fù)一片清明,對上李斯有些詫異的眼神,韓安低著頭說道:“如果先生不愿意,安也不想勉強。”自己不愿意?韓安是怎么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似乎是看出李斯心中所想,韓安拉起了李斯的右手,修長白皙的手指,指端卻是鮮血淋漓,李斯心中一驚,那個時候,他竟然這么用力嗎?當(dāng)時連自己都沒有感覺疼痛嗎?但是韓安卻注意到了。用指尖輕輕摩擦著李斯的手指,韓安繼續(xù)說道:“我會幫先生拿到兵符的。”====雖然天氣已經(jīng)回暖,但春天卻還沒完全到來。灰蒙蒙的天空,悲愴而離遠,大地之上,也不見成片的綠色。而李斯,已經(jīng)在宮門外等候很久了。望眼欲穿的等待中,李斯終于看見了韓安的身影。“先生。”快步走到了李斯的身邊,韓安將藏在袖中的小小木盒遞到李斯手